谷岚猛地停下手中动作,屏息静听。待确定门外只有白容一人后,一个大胆且极放荡的想法逐渐从她脑中冒出。
送上门的小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她一边将手从shi淋淋的小xue中抽出,一边直起身,朝门外发出痛苦呻yin:“嗯~容儿~我、我好热,好难受~嗯~你进来~嗯~容儿~快进来~”
白容一听这声音,急得不行,紧张喊道:“夫人您莫怕,先将门打开,容儿带您去看大夫。”
可谷岚迟迟没有回应,也没有给她开门,只发出一声声呻yin:“嗯~烫~啊~呜呜”
白容听得心焦不已,大声唤着:“夫人?夫人?!”
里头依然没有回应。情急之下,白容只得说了句,“夫人,容儿实在无他法,只有如此了。”随后抬腿猛地将门踹开。
她正要往里走,可眼前的画面,却让她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只见谷岚迷离着眼,唇瓣微张地靠在床头,胸口朝着她的方向微低,露出底下大片雪白的春光。锦绣床褥被掀开,将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完完全全呈现在白容眼底。
可白容只停留了短短几秒,便“唰”地转过身去,磕磕绊绊道:“夫、夫人,恕容儿一时着急,冒犯了您,抱、抱歉。您先将衣裳穿上,容儿再、再进去。”
白容此刻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却能感觉到,它烫得厉害。第一次,那颗小心脏跳得如此剧烈。
“嗯~容儿。。。我使不上劲儿~你来~来帮我穿~”望着那人慌乱的身影,谷岚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口中娇滴滴哀求着。
傻子。
“夫人!这,这于礼不合,我不能——”还没等白容说完,就听到身后响起“砰”地一声,随后便是谷岚痛苦的哀叫:“啊~疼~”
白容焦急的再次转身,却见谷岚摔在了地上,浑身的衣裳已经只剩所剩无几,只有那两处重要部位被堪堪遮住。
可她已经顾不得这许多,慌忙跑上前,将谷岚抱到床上,再一把拉过被褥,将那春光无限遮得严严实实。
待眼前的雪白美景彻底消失,白容脸上的红晕才开始有些消散。她望着谷岚,关心道:“夫人是否感觉额头发烫?”
“嗯~对~好烫~你摸摸,它是不是,烫得厉害~”谷岚娇yin着,拉起白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
入手一片光滑细腻,手感甚至比江南绝佳的绸缎还要好。
白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渴望。好想,再摸摸其他地方,是否也如这般滑腻。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就被白容狠狠压下。她慌忙抽出手,心中暗骂自己孟浪。
“容儿略懂些医术,这便吩咐下人去煎药。”说着,她就要起身离开,却被谷岚死死拽住了手臂。
谷岚发丝凌乱,望着她哀求道:“别走,容儿~我这病,是打娘胎里便带来的,与寻常风寒不同。不信,你摸摸看,这儿,烫得厉害。”说着,她便拉着白容的手伸进被子中,摸上那滚烫的小xue。
几乎是手指一碰到那处shi滑柔嫩,白容就如触电般收回了手。她心跳得更加剧烈,两只手甚至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索性背在了身后,生怕再被谷岚拉去,摸到哪儿不该摸之处。
夫人生病,烧得糊涂,可她自己却是清醒的,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她已经越来越难以忽视,心底那汹涌的渴望。
渴望她方才见到的玲珑娇躯,那滑腻触感,还有,那shi滑炽热。
或许,这便是话本中常说的,动情么?
尚且年少的她,对别人的正妻,动了情。
真是不知廉耻。白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让她从那绮念中清醒。
那挣扎的神情全然落到谷岚眼中。她凑到白容耳边,又为她添了把火,“容儿,我这病,需得先降那处的温,降别处的,没用。”
“那、那容儿去窖里寻些冰块来为您敷上。”
闻言,谷岚忍俊不禁。她笑着滚到白容怀里,将脑袋枕在白容膝上,仰面望着她,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嗔道:“小傻瓜。”
“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怎么能用冰。”
“啊这样。。抱歉夫人,容儿不懂这些。。。那要怎么办呢?”白容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大脑逐渐当机,身子也僵硬得不听使唤。那双原本机敏的眼眸此刻带了一丝憨气,却显得可爱极了。
“只需要容儿用手,帮我把里头的水儿都弄出来,那儿即可降温。”谷岚缓缓诱导着她,仿佛引诱天使堕落的撒旦。
闻言,白容的脸颊“唰”的一下又红了。她不敢去看谷岚的眼睛,慌乱道:“我去寻赵老爷来。”
听到“赵老爷”,谷岚眼中闪过一丝厌烦。她坐起身,用那对饱满的胸脯将白容死死抵在床头,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白大小姐,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要别人来给我做这事么?”
“我、我。。”当然不。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