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谷岚的大Yin蒂,轻柔搓弄着。
嗯~许是多日没被弄,谷岚立马就软了身子,将自己的女儿抛之脑后。她悄悄挪动身子靠近白容,并拢双腿牢牢夹住那只手,小声发sao:“呜呜~小母狗想着今天终于可以见到主人了,才特意没穿亵裤的~主人喜欢吗~”
“啧,都当太后的人了,却越来越sao了。”白容轻笑,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倒了杯酒,在桌下递给谷岚,说:“主人赏你下边那张嘴的。”
“嗯~谢主人~啊~小母狗这就喂它喝~嗯~”谷岚开心地接过酒杯,掀起藏在桌下的宫裙,玉手一翻,暗红的酒ye缓缓倒在她白嫩的Yin阜上,流过那丛茂盛黑草,又向下方的粉嫩沟壑淌去。
“哦~这酒凉凉的,真好喝~嗯~人家还要~”谷岚忘情地呻yin,情不自禁离白容越来越近,脑袋都快趴她肩上了。
白容却感觉有道视线正黏在她们身上,余光一瞥,发现竟是赵祈钰!她手指用力,揪住那颗Yin蒂猛的一拉,低声对谷岚命令道:“贱狗!离主人远些,祈钰正看着呢!”
望着白容和谷岚亲密地挨在一块,赵祈钰虽感到有些异样,但也没多想。毕竟,自小她就知道母后和容姐姐关系要好,甚至有时,母后还会背着她给容姐姐吃那美味鲍鱼。
“祈钰”二字如火上浇油,谷岚心中又气又妒,故意将身子紧紧贴着白容的手臂,笑道:“主人莫慌~只要你盯着祈钰看,她便不会再看我们了~”
白容不知这是何道理,试着抬头对上赵祈钰的目光。果然如谷岚所说,白容才与她对视,她便慌乱挪开了视线。
见此,白容好奇地问谷岚:“祈钰怎的会躲我?”
祈钰祈钰祈钰!谷岚现在根本听不得从白容口中吐出这两字。她将右手伸到桌下,按住白容捏着自己Yin蒂的那只手,sao浪道:“主人~您现在手是放在我的逼里,不是祈钰的~嗯~小母狗的逼只是被主人碰一碰,就shi得不行了~主~人~”
谷岚的身子软极了,加上那酥媚浪语,令白容的欲火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两指并拢钻进那狭窄甬道里,“sao货!这么想让主人当众Cao你吗?”
“哦主人~主人Cao我~小母狗的逼逼好痒哦~又shi又痒~嗯~”
白容欲火越烧越旺,可碍着赵祈钰在场,她不想太过放肆。
平日里她虽然时常逗弄谷岚,可也不会真做出当着人家女儿的面Cao母亲的事。在她心里,赵祈钰就像她的孩子一般。
有什么办法把祈钰支开呢?白容眼眸微转,心生一计。
她右手继续揉捏着那颗花珠,左手端起酒杯,冲赵祈钰笑道:“今日是陛下寿辰,臣妾祝陛下圣体康健,愿大夏国柞绵长!”
“谢皇姐。皇姐心意真挚,朕很喜欢。”赵祈钰红着脸,朗声说道,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欣喜。
见此,白容也很高兴。祈钰通人情知感恩,日后定是 一代明君。不自觉地,白容冲着她嫣然一笑,眼中满含欣慰。
殊不知,这抹笑落到赵祈钰眼中,更是令她神魂颠倒,春心跳动。
她不禁想,母后说过,女子最美的时候便是醉酒之时,只要装醉脱了衣服躺在她床上,如此这般。。。容姐姐今日会留宿宫中,不若,就今晚。。。
有了白容带头,那些对赵祈钰觊觎已久的官家小姐纷纷效仿,争相给她祝酒。
赵祈钰来者不拒,全都喝了。一时间,娇滴滴的莺语在殿内此起彼伏。
趁此机会,白容又给谷岚的小xue喂了两杯酒,让那粉xue的颜色更加鲜嫩,滋味更加醉人。
不一会儿,赵祈钰便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离开,让众人继续宴饮。
几乎是赵祈钰前脚刚走,白容后脚就把谷岚拽进了怀里。
镇国公主与太后的关系,几乎已经是前朝后宫公开的秘密。但没有一个人敢向小皇帝揭发,既是畏惧白容的势力,也是不愿做这个出头鸟。
看不惯的官员索性起身告辞。陆陆续续地,殿内就只剩下了白容的党羽和一些宫女太监。
白容彻底没了顾忌,一把将谷岚抱到桌上,掰开她的大腿,将头埋在她腿间,开始尽情吮吸这口“酒酿xue”
忽然,领舞的舞姬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随后,丝竹之声也停了。
白容听到耳边没了声音,遂从谷岚腿间抬起头,望向那群舞姬。
有眼力见儿的官员赶忙上前,一脚踹在那名摔倒的舞姬胸口,喝斥道:“还不快继续奏乐起舞?扰了殿下与太后的雅兴,你们担待得起吗?”
“好了,王大人退下吧。”白容见不得他欺负美人,遂开口制止。
“嘿嘿,殿下真是怜香惜玉,臣愧颜。其实,这些舞姬都是臣亲自挑选,想要赠与殿下的。趁今日,就让她们给殿下表演一番绝活如何?”
“哦?是何绝活?”
“嘿嘿,就是那传说中的香艳之舞,用来给您与太后娘娘助兴是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