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云浅面上的委屈与倔强,白容心中软了些许,但却更激发了她骨子里的凌、虐欲。想让这平日里如谪仙般清冷的丞相,在她身下咬唇呻yin,想让这欺辱她的人,尝尝被人Cao哭的滋味。
“是吗?那便让本宫来验一验,云相的处、子、之身。”白容魅惑一笑,仿佛恶魔临世。
闻言,云浅菊xue一紧,竟微微有sao水从洞中流出。她心中一惊,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可下腹升起的热浪和心底的暗喜却无不显示着,她的yIn荡无耻。可她嘴上依然脱口而出:“混蛋!你休想!”
白容笑着倾身上前,右手顺着云浅的shi滑之地画着圈圈。没想到那地方只是轻轻一碰,就流出了大股sao水,淋shi了白容整个右手,“本宫不光想,还要干。云相嘴上骂着本宫,可这xue,却喜欢得紧呢~”
她伸出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云相的saoxue这般欢迎本宫,是不是早就盼着本宫Cao它了,嗯?”
云浅羞恼极了,转过头,静静地咬唇,眼眶里又积蓄了一层泪水,可就是倔强地不肯掉下来,下边的小洞却流了更多yIn水,似在替它的主人热情回应着。
白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猛地向那sao水潺潺的菊洞插去,却一瞬间爽得几乎失去理智,她兴奋地叫着:“好紧的xue~啊~果真是处子的xue,真会夹~真暖和~嗯~”她一边叫,一边更加用力地破除层层阻碍,向菊洞深处插去,却又被身下的人踹了一脚。
只是这次的力道小了些,都没能将白容踹开,反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云浅嗔怒着:“公主要Cao便Cao,何必再出言侮辱于我!”不知小混蛋从哪学的这些个羞人的浑话,竟让她,下边越发难耐。
白容却将微微退出来的手指插得更深,同时逗弄云浅道:“本宫就是要说出来,让云相知道,你的xue儿,有多嫩多紧,有多欢迎本宫Cao它~云相这般激动,莫不是,想让本宫Cao得更用力些?”
“无耻!”云浅气得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下边的菊xue猛地一收缩,洞中媚rou紧紧地绞着白容的手指,
“呵呵呵,云相上边小嘴骂着本宫无耻,下边这张小嘴又死死夹住人家,真是可爱。”白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卯足了劲,手指在那紧致shi滑的菊xue里猛烈冲刺,刺激得云浅既疼又爽,竟然叫喊出声——
“啊~啊~~!轻些~疼~白容你个混蛋!本相要杀了你~啊~呜!”云浅低声咒骂着,可下边的水却从小溪逐渐汇成大江,眼中的泪珠打转得更加厉害,手上摩擦着绳子,本来细嫩的手腕都磨出了红痕。
楚楚可怜却又不肯屈服的样子,既惹人怜爱,又令人兴奋。
“第一次开苞都会疼,马上就会舒。。”白容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分明已经顶得很深,却不见云浅的处子血。
一瞬间,被骗的恼怒、发现云浅早被别人Cao过的醋意和失望等情绪交织在白容心头,她气极,右手疯了似的在那可怜的小菊洞中猛烈抽插,似要把它Cao烂,Cao得它没脸见人。
白容一边Cao,一边用左手狠狠抽了云浅一巴掌,“贱货!这臭逼早就被人Cao过了,还跟本宫装处子,欠Cao的烂逼!面上冷冷清清,心底比谁都sao!”
她没有细想,为何自己独独会这般在意云浅是否被人Cao过。真的只是因为被欺骗的恼怒吗?
嫉妒使人疯狂,白容毫不怜惜的蛮力抽插让云浅险些昏过去,可此时的她,已经无力,或者无心辩解。
猛烈抽插了几十下,白容渐渐冷静下来,听见上方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泣。抬头一看,只见云浅眼眶红红的,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泪痕纵横,望着她的眼神,有委屈,有悲哀,有倔强,还有、、、失望。
白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她蓦地停住手,无措地开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她支吾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淬着寒冰的声音打断了——
“公主不妨低头看看,您的手指,究竟插在了臣哪个地方。”
白容猛地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指竟插着云浅的小菊xue!
“怎么会这样,没有人的菊xue能流这么多的水,我方才顺着shi滑的洞就插了进去,没想到。。。”她独自低喃着,俯下身去,双手掰开云浅的两片tun瓣,细细端详那还在吐着水泡的漂亮菊xue。
骤然受到注视,那朵鲜红娇嫩的小菊花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开一合得更加剧烈,翻出的嫩rou微微有些红肿,控诉着白容的粗暴。
云浅为了摆脱每月几日的葵水烦恼,长期服用避子汤,所以菊xue干净,而且鲜红粉嫩,很是诱人。
真可爱。白容的心都快被这朵烫人的小雏菊融化了,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那层褶rou。
“嗯~白容你疯了吗?!啊~快停下!别舔那里~啊~!”云浅羞愤极了,可是白容灵巧的舌头又舔得她,欲、仙、欲、死。她一边呵斥呻yin着,一边又忍不住,悄悄抬起屁股,凑近白容温润的唇。
白容非但不停,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搜刮着菊xue里的sao水,故意大声地“呲溜”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