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不干不净的炮友。”苽旦冷冷的声音响起,面无表情地看着余媚瑶。
“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强jian的…那天我准备去酒吧,路过一处…”余媚瑶慌了神,想要解释,她好不容易做了苽旦炮友已经五个月了,虽然她在床上很浪,但她总是小心翼翼,从来不会在苽旦的底线周围徘徊,如果让她就这么放弃苽旦,她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毕竟我们只是炮友,不满意就可以换的炮友。”苽旦并没有心思听余媚瑶解释,她从来都不在意余媚瑶,两个人可以说只是rou体上有关系。
余媚瑶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她不是傻子,看得出苽旦连对她基本的关系都没有,瞬间爆发了,将所有的不甘化为愤怒,眉眼有些扭曲,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插进rou里,力度大得皮都戳破了,余媚瑶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眼睛通红的她,大声吼着:
“你除了有钱有颜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一副人皮里包着死rou;你是个没有眼光的家伙,我余媚瑶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我,甚至对我没有丝毫在乎,我喜欢你两年!整整两年!!”余媚瑶越说越激动,甚至将餐桌上的花瓶推到在地。
苽旦对于余媚瑶的冲动举止没有任何想法,但她的话却让苽旦想到了林奕瓜,瞬间苽旦就烦躁起来,不耐烦地说:
“钱转给你了,出去吧。”余媚瑶听到苽旦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苽旦,自己说了一大堆,苽旦竟然没有任何想法,但是她不能不要钱,在尊严面前,她还是会选择钱,她是个物质的女人,于是余媚瑶谩骂了几声就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苽旦的公寓。
余媚瑶走后,苽旦失神地捡起地上的玻璃,却不小心被玻璃割破手指,瞬间溢了出来,有几滴还滴到了地上,苽旦却感觉不到疼痛,可能是因为心太疼了,对比起rou体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苽旦没有包扎,而是趁着出租车回了林奕瓜住的那个家,心不在焉的她,走着走着,没有注意已经到了家门口,头敲到了门口,林奕瓜听到“咚”的一声,赶紧去门口查看,就看到苽旦捂着头站在门口,蠢萌蠢萌的,林奕瓜让苽旦坐在沙发上后,从药箱里拿出了云南白药,而后用沾有云南白药的棉签轻轻擦着苽旦额头微微红起的那块。
苽旦看着林奕瓜翘翘的睫毛扑闪着,不知道怎么地,感觉像加了慢镜头特效,让苽旦有点看呆了,慢慢地贴近了林奕瓜,林奕瓜发现那块红逐渐放大,有些迷惑,而后就感觉到苽旦柔软的唇贴到了她的樱唇上,林奕瓜睁着眼睛,但因为已经亲过很多次了,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和苽旦专注地接吻着
突然,苽旦“嘶”了一声,惊得林奕瓜赶紧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就看到自己的手正碰着苽旦手上还没彻底愈合的伤口。
“呀,你手咋了??”林奕瓜感觉从药箱里拿出酒Jing,轻轻地擦着苽旦被割伤的手指。
“没什么。”苽旦并不想告诉她,自己和余媚瑶的事。
林奕瓜看到苽旦并没有想告诉她的意思,也就专注地去帮她擦药了。
“你说你这手伤成这样,还怎么和你那些炮友xxoo呀?”林奕瓜主动打破略微尴尬的气氛,主要是林奕瓜一想起苽旦那些炮友,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但语气中没有丝毫不爽,反而是打趣的那种,林奕瓜很好地把不爽隐藏到了心里。
“你是想我这样还怎么上你是吗?小心我让你合不拢腿下不了床。”苽旦无法跟林奕瓜说自己没有其他炮友了,她不想被林奕瓜一直问为什么,她怕林奕瓜会更喜欢她,她觉得这很危险,她想要逃避,却控制不住想接近。
“你在开玩笑。”虽然林奕瓜觉得苽旦是在开玩笑,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把她吓得咽了口口水。
“没有哦。”苽旦又开始露出了那种玩味的笑,因为她觉得林奕瓜这样很有趣。
林奕瓜被苽旦盯着有些不自在,于是说以自己要去做饭了为由,但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林奕瓜还是能感觉到苽旦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玻璃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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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啊,和老娘睡了五个月,说不要就不要了,我他妈都说了我是被强jian的,就是找借口扔了老娘吧!”余媚瑶一边骂着,一边看拿出手机看苽旦给她转了多少钱,看到金额后,她呆了,真的好多钱,而后又开始骂了起来:
“妈的,钱多了不起啊,老娘浪费了两年半的时间,什么狗屁玩意儿啊!”余媚瑶不停地骂着,踢着路边的垃圾,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优雅高贵,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穿着名牌的街溜子。
“你就是余媚瑶吧?”一声娃娃音传入余媚瑶的耳朵里。
余媚瑶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长相妩媚、烈焰红唇,一头大波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迫于气势不能输于对方的余媚瑶,赶紧整理了一下头发,依旧高傲地说: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是谁?”余媚瑶感觉自己的气场被女人压制着,气势被削弱,语气微微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