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失眠,林奕瓜一觉睡到了中午,一醒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林奕瓜想着建一下模吧,好久没建了,因为一建就是好几个小时,在自己家里是没法实现的。
林奕瓜在打电话征求了苽旦的同意后,就准备打开电脑,
“恼春风,我心因何…”林奕瓜立马接起了电话。
“喂,兜兜子,咋了?”林奕瓜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北门兜兜打工很忙,一般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我要寡啦…”只听电话那头的人这样讲。
林奕瓜听着电话那头嘈杂的环境还有北门兜兜一听就喝了很多酒的声音,林奕瓜着急地问:
“你在哪?”
“好,我马上来,你不要乱走,还有!别喝了!”
等林奕瓜到的时候,就看到本该在打工的北门兜兜此时正坐在酒吧椅上不停地给自己灌酒,小小的一只坐在酒吧椅上,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既视感。
林奕瓜一把冲过去,抢过北门兜兜手中的酒瓶,北门兜兜本想抢回来,但在看清来人的脸时,放弃了抢夺,大声地对酒保说:
“再来一杯。”
林奕瓜不悦地说:
“别喝了,大白天的还喝那么多酒。”
“还有你刚刚说你要寡了,是…什么意思?”林奕瓜心里疑惑且忐忑,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林奕瓜的问题后,北门兜兜不再喝酒,而后与林奕瓜对视,严肃地说:
“昨晚姐姐和我打电话的时候突然不说话了,跟我说她不缺女人,我感觉有些生气,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嗝”一口气说完的北门兜兜来不及换气,打了个酒嗝。
“她想让你主动跟她提分手?”林奕瓜忍不住嘲讽地笑了笑,而后愠怒出声。
“我不知道…她后来还问我是不是处女,她说不想和处女做爱,处女不通畅,她之前有跟处女做爱的经历,她说体验过极差,她还说我是她年龄交往过的所有女生里最小的,问我要不要她教我怎么磕炮,还让我娇喘给她听…呜”北门兜兜不停地诉说着,到了后面直接泣不成声。
林奕瓜越听越气,直接拿过北门兜兜点的酒喝了起来,后来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一个一直哭一个一直喝酒。
最后两个人都喝醉了,北门兜兜的继姐接走了北门兜兜,而林奕瓜烂醉如泥地趴在吧台上。
不久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林奕瓜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下,醉醉地说道:
“你来了啊。”
苽旦将林奕瓜抱回家后,受不了林奕瓜身上的酒味,就把林奕瓜的衣服脱得Jing光,而后抱着林奕瓜坐到了浴缸里,仔细地帮林奕瓜洗着,两个人都洗香香后,苽旦将林奕瓜轻轻地放到床上,本想关了灯去客厅工作的,没想到林奕瓜突然醒了过来。
洗了澡后,林奕瓜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很晕很想睡的感觉,看着穿着浴袍的苽旦,胸前春光大好,两条腿又直又细,林奕瓜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冲上去踮起脚亲了一下苽旦。
苽旦正想弯下腰继续,就被林奕瓜往后推了一下,后脑勺撞到了墙,吃痛的苽旦来不及揉一揉,就看到林奕瓜重心不稳地摔在了地毯上,正想伸手去扶。
没想到林奕瓜就以美人鱼一样的姿势爬到了床边,抱住双腿萌萌地坐着,看得苽旦一脸懵,而后就听到林奕瓜柔弱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些卵虫上脑的老阿姨,都是不管见到哪个女孩子都想上的吗?”林奕瓜说完,抬头与苽旦对视,眼睛微红,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苽旦以为林奕瓜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她心里独特的存在。
不自觉地冷笑起来,将垂下的发丝撩起,语气依旧淡漠:
“不然呢?难道还只想上你吗?”
林奕瓜虽然喝醉了,但她很清楚,她喜欢眼前这个人,所以即使是喝醉了,她仍然能感觉到心痛,而后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了一句话:
“难怪老阿姨你会得性病。”这句话轻飘飘的,却没有嘲讽的意思,但传入苽旦的耳后,一切都变了味。
苽旦看着眼前软萌的林奕瓜,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开口:
“既然妹妹觉得我有性病,为什么要和我做爱呢?是不是急着找人Cao啊?”苽旦越说到后面语调逐渐升高,让林奕瓜觉得压迫感十足,害怕得往后退,却发现根本无路可逃,下一秒,就被苽旦扔到了床上。
本来头就晕的林奕瓜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还没等从眩晕的劲过来,身上的浴袍就被大力地扯下。
这次,没有前戏,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还红肿的小xue就被狠狠地插入了两根手指,苽旦骨节分明的五只大力地揉捏着林奕瓜的小馒头,力度大得让林奕瓜深深地怀疑苽旦想捏爆它。
“啊!刘…寡蛋,好疼呜呜呜—”林奕瓜受不了苽旦粗暴的行为,使劲地用两个小拳头敲打着苽旦的双肩,小脸微微皱起,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浸shi了苽旦的被子。
苽旦也不好受,林奕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