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下愿望后,幸艾真的没有再用法术强迫药,乖巧到甚至没有肢体上的强迫,幸艾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并且小xue还异常的痒,内裤时常滑溜溜的。
这些都不算什么,更奇怪的事还在后面,这两天她的胸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酸胀,好像变大了,ru头也总是生疼生疼的,明明没有揉,却红肿不堪,但这些都还是在药药可承受范围之内的。
突然,药药感觉自己的胸部开始如充气的气球一般,逐渐变大,药药开始慌了,吓得滚下了床,当药药坐起身时,她的脸尽显苍白,但不是因为此时眼前大如冬瓜的ru球,而是因为那钻心的疼,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疼的不是胸部,而是心脏。
很快,药药的胸部就青筋暴起,白皙的皮肤显得青筋更加得明显,ru粒也硬得跟小石子一样,顶端的小孔开始分泌出ru汁,空气中弥漫着香香腻腻的味道,药药吓坏了,隐隐察觉到是幸艾搞的鬼,但随着下体被一波热ye打shi,ru头喷出ru汁,药药的欲望被点燃,完全不想去想到底是不是幸艾弄的,她将枕头夹在双腿间,将蜜豆往它的角上压,樱唇吻着丝绸做的床单,时而发出缥缈的轻yin,好似在亲吻罂粟,致命而又魅惑。
就这样,一副《雌猫发情图》就展现在了幸艾的眼前,幸艾看着眼前的场景,低低地笑着,摇晃着高脚杯,药药被性欲吞噬的小脸立马浮现出来,现在的药药就像是高脚杯中快被晃出,又没有晃出的香醇红酒。
突然,幸艾将红酒一点一点地倒在了地上,看着它们接触到地面,幸艾的心里说不出的愉悦,而房间里的药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开始溢ru,小xue变得更加瘙痒难耐,连Yin毛都开始痒了起来,小xue随着往下流的红酒开始发洪水。药药心想:
“如果欲望有颜色,那一定是情欲的颜色。”
渐渐地,药药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她扯下身上早已被ru水浸shi的布满做爱体位花纹的金色露ru头情趣文胸和挤出肥美贝rou的露Yin开裆内裤。而后爬下床,像母猫一样爬出房间,不过与其说是母猫,倒不是说是装了nai牛nai的狐狸Jing。
幸艾看着还在不断爬行的药药,嘴角一勾,露出尖尖的鲨鱼牙。
药药不知疲倦地爬着,她爬过的每一段台阶都留下了欲望的痕迹,在火光中闪闪发光。
终于,她爬到了大殿上,她抬头,跪拜姿势的她显得幸艾更加地高贵,但她并没有畏惧,而是向着王座一步一步爬去。
幸艾轻抬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药药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药药已经被欲望吞噬,看到宝座旁的那滩散发着香气的酒红色ye体,莫名感觉喉咙很渴,于是她没有犹豫,像真正的猫科动物一样舔舐起来,醇香冰凉的红酒入喉,很舒服,但这点程度对发情的药药来说根本不够,药药抬起头,看着宝座上那个此时看她像看猴一般的幸艾,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愤怒,而是站起身,想要跨坐在幸艾身上,却没想,还没碰到幸艾的衣服,就被幸艾用法术拖到了宫殿的正中间。
酒Jing上头的药药顿时有些晕乎,等反应过来后,气极地说:
‘‘艹,你个臭灯神,不就仗着自己会法术吗?把我胸变小······还天天使坏!@¥%#’’幸艾并没有理会发酒疯的药药,而是变换瞳孔的颜色。
‘‘轰’’
被背后声响吓到的药药连忙看向身后,是一把造型奇异的椅子,椅子的正中央有个炮机,药药的眼睛瞬间亮了。这对药药来说,就像是沙漠中遇难的人遇到了绿洲,可解燃眉之急,药药没有半分犹豫,脱了开裆内裤就坐上去,令药药没想到的是,这炮机竟然不是一般的炮机,她能明显感觉到这炮机正吸着自己溢着蜜ye的xue口,舒服得她仿佛置身于“酒池rou林”,尿意瞬间强烈,差点泄了出来。
所幸这炮机虽然粗大、粗糙,但敌不过药药发洪水的蜜xue,药药很轻松地就被捅到娇嫩的花心。
“啊~”引得她娇yin一声,这声仿佛能酥到人的骨子里。
药药完全不知道,身后的靠背逐渐被粉色的小舌侵占,它们一点一点地伸出了靠背,向药药光洁白皙的背部进军。感到有什么濡shi、温热、灵活的东西接触到自己的背时,药药猛吸了一口气,“唔哈…哈哈嗯~”而后仰头喘息着,她从来不知道被舔背竟然会那么舒服。
还没等药药彻底反应过来,就感觉炮机的速度更快了,仿佛要捅破她的宫颈,而且竟然伴随着电流,连续不断地电击着紧致的媚rou,并且越来越强,在强烈的刺激下,药药的xuerou开始跳动,马上就要高chao,却被幸艾看透,手一挥就将正在运作的炮机停了,即使身后的舌头还在舔个不停,但失去主要刺激源的药药立马失去了快要高chao的快感,连xuerou都停止了跳动。
“咻咻…呜—”感到无比空虚的药药立马嘴巴一扁,像个小孩一样抽泣起来。
这时,椅子的两侧伸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顶端有个罩罩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个短管状物,虽然药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小xue瘙痒难耐的她哪管这是什么东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