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偌跟曲如从高中到社会,从年少轻狂到中年,她从未想过除曲如以外娶别的女人,她从小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可又如何,那是家里人订的,她不是傀儡,她有自己的感情。
金闪怀孕以后,她势必要造出个孩子,不输给她,成天拉着曲如在床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睡觉八小时跟金偌处理文件三小时,不是在做爱,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事在人为,曲如终于怀孕。
金偌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曲如没有跟她说,家里已经给她物色好人选,让她去看看,她想着偷偷去看一眼说清楚,好死不死的正好让在附近签合同的金偌见到。
金偌扫了两人一眼,快步离开,曲如连忙去追,金偌的车还没离开,她上了副驾驶,连忙解释:“金偌,我只是来说清楚的,跟他并没有关系。”
金偌冷着脸,启动车子,在购物中心停下,她把曲如锁车里,独自下车,没几分钟从商场出来,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拎了不少东西,她指挥人放后备箱,又开车到别墅区停下。
“曲如,我承认你爸说的对,我们金家真不算个什么东西,在你爸眼里无非是只有两个臭钱的商人,我也很累,不管怎样的高度都达不到你爸的要求。”
“金偌,你说过的,你不会放弃我的,我们现在还有孩子,对,我们现在有宝宝了。”曲如从来见过如此颓废的金偌,她抓过金偌的手摸自己的肚子。
“曲如,我真的累了。”
金偌从未跟人抱怨过累,压力大,自从哥嫂车祸离世,留下一堆烂摊子,只有她担起来,不让任何人欺负,曲家背景硬,家族都是政坛,最忌惮政商联姻,曲市长曾说,想要捏死金家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很明确表示,曲如跟谁在一起都不可能跟商人在一起。
金偌擦干曲如的泪,吻了吻她:“别哭,我心疼。”
“我不想再偷偷摸摸了,金闪也大了,可以担起金氏,你爸想要我从政我就从政,我都听他的。”
金偌拎着东西跟曲如走进小区,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被赶出来,现在曲如有孕,应该不会很难看。
曲如母亲开的门,她让到一边:“看你俩杵下面,以为不会上来了。”
金偌微微笑打招呼:“伯母好。”
“她爸在书房,我去叫。”
曲市长已经退休,平日在家逗逗鸟,喝喝茶,下下棋,金偌严谨,坐姿端正,曲如让她剥橘子,放松点。
她跟曲父打了招呼,毕恭毕敬坐着,曲父问什么答什么,气势比十年前强了些,曲如可看不惯自家父亲端架子:“我怀孕了,通知你们一下,你要是乐意,可以当外公,不乐意就当我没生过。”
“丢人现眼的东西,我生你就是让你跟人瞎搞。”曲父挥起的手又放下,曲母跑出来拉架,金偌把曲如护在身后:“伯父,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打我没有任何怨言,毕竟娶你女儿是应该的。”
曲父把金偌带到书房锁好门,书房唯一就是隔音好,外面压根听不到,曲如急的要报警,曲母拦住,只能等。
金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脸上带了不少伤,曲如把人完完整整的检查一遍,瞪了曲父许久,金偌连忙解释,没事。
曲父运动量负荷,喝了两口茶,颇有几分嫌弃:“我养你三十年,揍了她三十拳,谁让她那么弱,躲也不会。”
曲父打过拳击,金偌一个坐办公室的,无疑是只能挨揍。
两人走的时候,曲母把户口本给了曲如,好在金偌这趟打没白挨。
等到金偌养好伤,两人前脚刚领证,后脚金闪的电话来了,金偌的未婚妻回来了,许是曲父的事情已经拒绝,金偌索性带着曲如回去摊牌,被赶出来是意料之中。
曲父得知,真让人带金偌从政,金家老爷子知道,气得不轻,培养出来的女儿怎么能从政,加上金闪劝说,什么年代还整包办婚姻这一套。
最后带着金偌拎好东西去赔礼道歉,加上对方家有意在国内站稳脚跟,从曲父那里得知内幕,让了一块地了事。
度假山庄,金偌把自己采摘的水果洗干净:“老婆,来吃樱桃,多吃点水果,生出来的孩子水灵漂亮。”
曲如却是忧愁的很:“你跟我说,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你家等着你回去掌管集团,谁让你嘴贱跟我爸说从政,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把你拉进政坛,给你铺路。”
“我这把年纪混政坛,还是算了,金闪这鬼丫头不是不想去集团,到时候把她丢去,要是官场有风云,她还能提前给我通个信。”
“我们现在是休产假,以后我要去上班,可没有时间陪你跟孩子。”她轻柔的摸向已经鼓起的肚皮,脸上多了做母亲的祥和。
“医生说,三个月可以行房事,轻一点就行。”
她本来贴着肚皮,不知何时手往上摸,曲如听见她的话,嗔怪的说:“你忘记金闪那次,你把尤佳骂成什么样。”
金偌一把抱起曲如,嘿嘿笑着:“尤佳能跟我比吗?毛毛躁躁,我们做爱也是让孩子知道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