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色木芙蓉产于邛州,其花一日白,二鹅黄,三日浅红,四日深红,至落呈微紫色,人称“文官花”。
——前记
和文科第一兼班花的舒沂相比,我不过是个寂寂无名的中等生——永远坐在教室靠窗的角落,相貌和成绩都不出众,大概多年之后班里能记住我名字的人都寥寥无几。
但是,这样的我却喜欢上了舒沂。
我时常在课下趴在课桌上,脑袋埋进臂弯做睡觉状,但却会稍稍露出眼睛,悄悄得注视着她。
在我眼中,夏天时那个穿着白裙、扎着高马尾去讲台边向老师问题的她最是迷人。我总是看着她稍稍倾侧弯腰,左手支撑在讲台,认真询问老师题目,而我的关注点却在她微微被空气中热气熏红的清纯脸蛋和那对儿因为贴近白衫而若隐若现的酥胸上。
我时常幻想自己驰骋在她的身上,我狠狠地Cao弄她,让她那常常冰冷而显得高贵的脸庞挂满泪水。我拉着她沉沦在曾经她可能不屑一顾的肮脏与黑暗之中,我征服她,让从来都高高在上的她跪在我的面前变成我的专属母狗,她将对我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此时,她那嫣红的小嘴中发出的将不再是铃铛般清脆动人的读书声,而是不堪入耳的呻yin声与狗叫;她那不曾示人的美妙胴体上将挂上yIn荡的粘稠白ye和我赐予她的玫瑰般明艳的鞭痕。
而我的幻想竟然真的变成了现实——此时此刻,舒沂只穿着内衣,跪在我的脚边等待着调教。
这一切都要从三天前说起。作为一个资深的SM爱好者,我照例在放学后浏览熟悉的SM论坛,并顺手点进一篇同城的“拆盲盒约调“帖子。
所谓“拆盲盒”,讲求的就是一种未知的刺激感和新鲜感,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并不需要过多地知道彼此的详细信息,是否称心如意全凭运气。
闲来无事,我便随意回复了其中一个求主约调的女M并且很快和她约定了今天的调教。我要求她必须身穿黑色情趣内衣和金色高跟鞋提前半个小时跪在房间玄关处以迎接我并且要在我进入房间后的第一时间用嘴帮我换鞋。
其实要求她提前半个小时就跪在房间倒不是真为了什么仪式感,我只是想要检验盲盒拆出来的狗是否真的听话,我想要的是绝对的臣服,一分不能多也一分不能少。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拆盲盒拆出来的小母狗,竟然就是舒沂。
打开门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如我所要求的那样跪在玄关处,竟真的是舒沂。
我当时只觉得惊喜与兴奋,一股热血瞬间涌上心头。而舒沂的反应却似乎有惊无喜,她看到进门的人是我———她那碌碌无为的同班同学之后不由自主地“呀”了一声,只在一刹那之间脸便变得惨白。确实,一直高高在上、大方得体大方的年级女神竟然有朝一日像母狗一般跪在我这种无名之辈的脚边,应该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我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和话语,只站在进门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或许她能从我的笑意中看出来一种明显的嘲弄,或许她会体会到无言的讽刺。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想做的只是如此一点点从根本之处摧毁她的自尊,我要她羞愧,要她从此无地自容。
房间中的气氛一下子下降到冰点,我们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似乎只是对她来说)。我看着舒沂,她紧紧咬着牙,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或许是因为跪的时间略久腿麻了,她想站起身却踉跄了几下。就在她即将站立起来拿外套的瞬间,我甩出了一耳光——“谁允许你站起来的?”
没料到我真的会出手,舒沂一下子侧倒在地上,她捂着脸尖声叫道“你干什么?!”我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身上,弯下腰,手用力板正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真的是没想到呀,看你舒沂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竟然也是别人随意Cao弄的小母狗。你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不怕同学们知道吗?”她被我说得一时语塞满脸通红,被我钳制又一时动弹不得只能逃避我的眼神,身子努力往后缩同时喃喃道“我不知道会是你,我……我不玩了!”
我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将另一只手的手指送往她的身下一摸,果不其然,这小sao货已经shi透了。我沾满白ye的手指强行探入她的嘴中,她虽不肯却奈不过我的力气,我用力的在她嘴中搅动,因为难受,舒沂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我侧头贴近她的左耳,轻轻吹了口热气道“果然是个小sao逼,是主人的小母狗。我还没干什么呢,你就shi成这样了。”
我能清楚得感受到她的颤抖和无声的反抗,我并不着急,毕竟玩弄猎物也是一种情趣,舒沂越是不肯臣服于我,我就越是要羞辱她、越是要玩弄她。
我松手转身,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同学们会不会知道你这幅sao浪模样可全凭你自己了,只要你今天好好表现,我保证不会走漏一点风声,我也保证我能给予你想要的东西。”
我看着她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沉思许久,她颤抖着重新摆好跪姿并蚊叮般小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