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算了。」说罢,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风情万种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
日愁来明日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赶快洗澡去吧。」
张飞想,还是这婆娘够洒脱,豁出去算了!于是一欠身,朝卫生间走去。
………………果丰乘搭电梯一直到了一楼的酒吧,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向侍者要来了半打的啤酒,发狂地往嘴?灌。当桌上摆着六个空瓶的时候,他那
满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经被冰冷的酒水冲走了一大半。冷静下来後,他心?想:
「也许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他的,入错房上错床也许是事实,可能怪错二娘了。」
但转念又想:「虽然他们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当发现了後,爲何还玩起真
的来?
当被大家当场踢爆了後,还要继续干完了才罢休?这能原谅吗?」狂抽了半
根烟後,又自己做了个解释:「都怪自己没本事,让这个「三十如狼「的老婆长
期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张飞这身强力壮的家夥,不就久旱逢甘露
了吗!」
果丰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点眉目了,不过老婆被别人沾污了也是铁一般
的事实,难道就不应该讨回补偿吗……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吗?」经
过一番盘算後,好像决心已下定了,于是一拳击在桌子上,把邻座的客人吓了一
跳。
他匆匆结了帐後就直奔电梯回房去,不过他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向张
飞的房间走去。他轻叩了一下门,没回应,按了门锺许久,还是没动静。于是用
手机打进去,才知道原来素英以爲是老公在打门,所以故意不理睬的。当知道是
同病相怜的果丰要找她聊天时,才打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素英身穿睡袍,头发散乱,看样子是刚从浴室出来。果丰进房後,可能因爲
心有邪念,所以显得很不自在。还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态招呼他坐下,并奉上了热
茶。
「你还好,有个地方栖身,我就惨了,无家可归啊!」果丰说着,几乎哭出
来了。
「两个都是禽兽不如的家夥!在咱们的眼皮下偷食,他们的脸皮厚也应顾及
人家的感受啊!」素英感概地说。
「他俩就会风流快活,说不定现在还在继续缠绵哩!害得我们好苦啊!」果
丰说。
「……」素英听了顿时哽咽起来。果丰连忙把纸巾盒递了给她。
待到她情绪有点平复後,果丰才打破了沈默。
「我的老婆性欲是极其旺盛的,我自问无法应付她。」
「你也可以看得出,阿飞简直就像一头悍勇的公牛,我怎麽能满足他的兽欲
啊!」
「那我们不就是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吗?」
「胡说!谁跟你做鸳鸯!」
果丰自知失言了,但正好借这机会试探她,忙说:「我用错词了,不好意思。
不过也没全错,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鸳「,你不就是「鸯‘吗?」
「别斗嘴了,鸳鸯就是区分雌雄是这麽简单吗?」
「那应该是什麽意思啊?你说说看。」素英被他反问,一时语结,不过两颊
却现出了明显的红晕。
「那我们就做一对苦命鸳鸯吧!」果丰真的步入正题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学他们哩。」
「你没听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句俗话吗,他对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
以在行动上报复他吗?让他也尝尝老婆被别人占有的滋味。」
素英听这麽一说,脸上立即通红,垂下了头,不敢正眼面对果丰。果丰感到
已开始打动对方了,于是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看电视,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敢?!」素英突然转过脸冲着果丰说。
「爲什麽不敢啊,我不是也要报复我的恶老婆吗!就算穿帮了,他们敢怪责
我们吗?」说罢,走到了素英的背後,伸出双手给素英按摩起肩头来,以此试探
她的反应。当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绝,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于是双手顺着肩膊向
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体微微一颤,却没什麽不悦的表示。果丰的胆子
更大了,手指继续向下滑去,把两个乳房完全掌握在他的两个手掌中,并轻轻地
按压揉搓起来,当进一步把玩她敏感的乳头时,素英显得异常兴奋,不断扭动身
体,发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丰看到事情如此顺利发展,更加得寸进尺了。他趋前一伸手,扯开了她那
睡袍腰带的活结,胸前便立即敞开。原来素英洗完澡後内衣也没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