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夙秋给她一张面纸让她擦干净嘴,随后自己脱了高跟鞋解了长裙系带,年近三十,仍然保养得十分好的身材被莫莉一览无余。
嗯,继续。 任夙秋清了清嗓子,冷静回复,好显得自己没有脱离理智的控制。
任夙秋眯眼不善地盯着她问:什么目的?你不怕死吗?
莫莉点点头。
女人偏媚的眉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问:成年了吗?
任夙秋遥遥一指对面壁橱,让她用上面放的漱口水漱口。莫莉照做,喝了几口,听女人的话将水吐进不用的酒杯里。
莫莉摇头。
任夙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按她以前的习惯,是不会找这么个一窍不通的床伴的,对方要么是情场老手,要么也是有过一两次经验。像这样完全如白纸一样的女生,使用起来麻烦得多,也不知对方知不知道怎么讨好女人。
莫莉排除万难,在紧致的推挤中缓缓动起来。
莫莉双手拽着两侧衣料,咬牙道:姐姐刚才说,不喜欢男人 她横了横心,猛一抬头看向她:那你看我行吗?
说完,莫莉快速地动起来。
成熟女人连疯狂都是沉默的,她发出几声气音喘息,双腿将女生的脑袋夹得更紧,面上一派镇定自若,眼神却是迷离凌乱的。
我只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脱胎换骨的机会,我厌倦了贫穷与被支配我很崇拜您,也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保证我不会比您的那些手下差。
过来,蹲下来舔它。
莫莉突然抬起头,身子从双腿间钻出来,一直爬到女人胸前,大胆地毛遂自荐着:姐姐觉得我怎么样?我很听话的,也很有天赋,您想要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莫莉趴俯在女人胸前,虔诚地从小腹吻到下巴,见女人并不反感,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数。习惯高高在上和发号施令的你,一定没被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吧?
漱口水中的薄荷被沾染到她私处,带着清凉干爽,类似于一种印记地烙在那里。
女人半靠在沙发上,赤裸的长腿勾上女生的背,将人盛情邀请进自己的神秘领地。
任夙秋抬腿,想一脚蹬开这个越界的东西,不料对方扣住她的膝盖内窝,整个人挤进她腿心,顶着那副纯天然无公害的小白花儿脸柔柔一笑:您不知道我等现在等了多久,从雇私家侦探监视您的一举一动,到今天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见到您。
您恐怕不知道,萧彦的车技其实很好,要不是我在十字路口故意缠着他说话,他也不至于撞上您的车。
有时候,没有技巧就是最大的技巧。
任夙秋居然在这毫无章法的乱戳乱舔中达到了高潮。余韵过后,她抱着腿间的脑袋,不顾一切地将人按向自己。
任夙秋瞬间变了脸,冷声让她出去。
莫莉很会举一反三,她在舔舐之上又加入了吸吮的动作,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任夙秋疯狂。
任夙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意,
想贴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任夙秋脑子清醒了一瞬,很快又被摸得浑浑噩噩。女生的手很不规矩,从她的脖子一路摸到乳房,停在那里又揉又捏地把玩了许久,才向小腹滑去。
坚硬的胀痛传来,女生应该是第一次把手伸入到同性的体内,明显不得要领,动作冒冒失失,戳得女人下体微疼。
细烟燃了不到一半就被主人按进烟灰缸中摁灭。
莫莉脑子一片空白下帮忙褪去了女人的内衣,做完这些她整个脸都是滚烫的。任夙秋将薄薄的网纱式长裙又穿回身上,姣好的身材半隐半现,平添一抹朦胧美。
女生的手摸进女人的真空长裙中:柔弱的,强势的,病娇的,下流的我都可以配合您,想必其她人都不敢这么对您吧?
莫莉无师自通地张嘴贴上那处娇嫩,舌头在花瓣间打转,品尝过一番后,朝着微微凸起的花蒂攻略过去。
来帮我。
我觉得您缺一个稳定的床伴。
这样可以吗? 莫莉不知抱着什么心思,在这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
以前跟女人做过吗?
熟悉的湿热又贴上来。女人红唇微张,赞扬的话化作喘息发出来。
传闻您只喜欢女人,却很少让床伴进到身体里,又不排斥被服务,不是铁t,也不是枕头公主,那是为什么? 莫莉戴上从壁橱里偷拿的指套,趁女人迷离恍惚间进入她,受了刺激,女人那里将她绞得死紧。
还是摇头。
知道怎么做吗?
在舌尖与阴蒂接触的一瞬间,她清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莫莉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加倍攻击此处。
任夙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同意这个女生的要求,好像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帮她做抉择。
她点燃一根细烟,白皙的手指夹着烟往嘴里送去,轻轻吸一口,吐出的雾气让莫莉更加看不清女人的神色。怎么,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