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手停下的地方,恰好是腰眼的位置,这地方很是虚弱。
幺女的指甲刚好对准了这个虚弱的地方。
“.........”
陆矜洲脸色几变,脸色讳莫如深。
“蠢货。”
叫了谁的名字,便是在骂谁了。
破罐子破摔宋欢欢,“.........”,她还是静静窝着吧。
“殿下说的什么,奴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耳朵干脆别要了,孤叫人来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省了中看不中用的挂在你的脸色,倒还有些重量。”
为什么动不动就要说这些血腥不中听的话。
“殿下。”她温吞温吞喊陆矜洲。
心里在盘算着别的主意。
*
潭义有事来报,本以为太子这边的事情很快能处理完。
便将书房堆积的折子也一并拿到了寝房,想着他闲暇时刻脱了手处理。
谁料得到,一只脚没踏进太子的院子,便见到一男一女,一高一低。
女人看不见脸,他家主子温香软玉在怀,脸色却有些发黑,沉得乌云密布。
潭义不明所以,“?”
难不成.........
宋姑娘做事过于莽撞,没有方寸,殿下不舒服?
这还是在外头。
不该看的不能看,殿下是储君,他爱在哪就在哪。
压下胡乱的思绪。
潭义抱着手上的折子,小心翼翼收回脚。
殿下那边的事更为棘手,他还是不要过去打搅了......
免得小命不保。
前头果真没说错了,宋姑娘真是有本事的。
话说回来也是,硬地板都能躺上去直接睡的人,能有什么顾忌。
对上这么一个硬茬子,殿下能挨得住吗?
瞧着脸色有些发青。
潭义不禁为自家的主子泛起愁来。
*
宋欢欢不老实,她抱着陆矜洲,嘴巴还给他轰糖衣蜜药。
“殿下,您要罚奴也别不顾及身体,殿下穿得少,奴给您暖和身体。”
语毕,拉过陆矜洲的手环到她身后。
“殿下别受了风寒,吃药很苦的,药不好喝,况且生了病很遭罪,殿下要好好顾惜自己。”
听听,她什么话不会说。
这幺女,十四岁,难道没学过些男女之间的东西,是不设防,还是故意给他下套?
陆矜洲,“.........”
他想弄明白,但是穿太少了,怀里软软绵绵的玩意,一直蹭他。
两座拱起来的,最是明显。
眸色越发幽暗,呼出来的气也有些浊了。
就单抱着,别说旁余的话,很香很暖很舒服。
不是不爱往他怀里冲的吗?
陆矜洲隐约知道,宋欢欢把他当大腿,抱上了。
女人和男人天生就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譬如前面的一高一低,女人是软绵绵,男人则为硬朗朗。
真真切切的碰触。
怀中的女人凑近了往上送,陆太子眸色一敛,脸僵木了。
.........
陆矜洲从未有过女人,美人更是见过不少,但是和女人更近一些,的的确确没有。
皇后去得早,梁安帝并非没有给他Cao持过房内的事情。
有Jing挑细选抬进东宫的,都被陆矜洲冷着一张脸,命令潭义都轰了出去。
皇帝的面子都不给,毕竟是自己得宠的儿子,梁安帝也就顺着他了。
日后也不再强求。
一来是因着的性子冷淡,二是玉面阎王,那些个有心想把自家女儿送进来的他身边谋富贵的,都没有这个胆子。
因此,风声渐起,外头有人传他好龙阳。
首当其冲与他同流合污的那位,正是在戏馆子里迎合陆矜洲,搭台子唱戏找宋畚难堪的国公府世子爷,沈煜。
那位的名声比起陆矜洲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外头说沈煜男女通吃。
陆矜洲好龙阳,所以两人凑堆玩。
旁的人无论怎么说,陆矜洲自个却是明白的,他只是不喜欢骄矜做作的世家女。
再有别的,便是因为宫里的关系。
梁安帝是陆矜洲的生父,宫内三千佳丽,梁安帝夜夜贪欢。
后宫的生活很是糜.乱,陆矜洲看着觉得更恶心了。
好在梁安帝心里有分寸,虽然宠幸的女人数不胜数,有了陆矜洲这个太子,自己的苗掐得死死的,一点芽都发不出来。
陆矜洲的母亲是生病已故的皇后,后位空悬,尽管梁安帝快要半截入土了,也有人铆足了劲往里头送给梁安帝享乐,都是为了后位。
梁安帝膝下除了陆矜洲这个太子,还有个没嫁出去的公主和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