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办公大楼漆黑一片,进到办公室后,朴圣宇迅速环视一圈,很普通的四人办公室,每个桌位上都有隔板,显得狭小拥挤。
真不知道朴贤睿是怎么忍受这里的环境的。
一想到朴贤睿就在这样的环境里与人相处,甚至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朴圣宇内心更加焦躁。他不得不承认哥哥的长相还是很出众的,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有同学偷偷看他。可朴贤睿自己从来察觉不到自己被多少人觊觎。放这样一个迟钝的人在外面,怎么能不焦虑。
朴圣宇瞄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是时候给他点教训,让他再也不敢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接下来的几个月他可能忙到不会顾及到朴贤睿太多。
朴贤睿忐忑不安地颤抖着,他祈祷监控千万不要拍到他的脸,不然自己第二天就会被辞退,又变回弟弟最看不起的样子。他感觉今晚朴圣宇格外生气,似乎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原因,是集团运行的不顺利吗?在老股东金叔的帮助下,朴圣宇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控制住了其他蠢蠢欲动的股东,还在半年时间内将集团发展到和鼎盛时期差不多规模,这其中要付出多少努力,顶着多大的压力,朴贤睿都知道。
刚刚走神了一会儿,就听到弟弟的第一道命令。
“把裤子脱了,趴到桌子上。”
他照做了,冰凉的桌子令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一条在跕板上的鱼,已经赤裸脱水,任人处置。
屁股红肿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一丝风吹过都会感到疼痛。
朴圣宇挑了一把钢尺,直接往哥哥的红肿处打。朴贤睿吃痛,一边捱着弟弟的责打不敢动,一边哀叫,连弟弟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不仅在他面前走神了,还竟敢不听命令,朴圣宇暴怒,发誓要惩罚到朴贤睿明天下不了床。
头发被猛的揪住,恢复了一丝意识的朴贤睿听到弟弟的声音,“你和那个叫申成勋的,做到什么地步了?”
朴贤睿迷茫着摇头,不敢乱回话。
朴圣宇换了一种问法,“你和他,上床了?”
“没有!”朴贤睿吓得立刻回答,他不知道如果犹豫一秒,朴圣宇会怎么误会他,显然被侮辱也比被朴圣宇误会要好。
朴圣宇冷漠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那接吻呢?”
“也没有!”
“他碰你了?”
“没……没有…”又想起狭小闷热的商务车,被申成勋整个人靠过来圈着,眼神暧昧,朴贤睿感到一丝后怕。
“啊啊!!!”窄小chaoshi的甬道突然被插入,瞬间就让朴贤睿哭出来。
朴圣宇的怒火点燃,“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他巨物在插入哥哥的xue口时,两只手托着哥哥的大腿,竟将朴贤睿从桌子上整个顶起来。
被从背后抱脔,两条腿被恶意向两边分开,朴贤睿的私处此刻一览无余,朴圣宇的Yinjing在狭小的xue口里开疆拓土,gui头将肚子顶出一个鼓包,看起来格外yIn邪残忍。只要弟弟想,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朴贤睿都要完全满足他,这就是他的用处。
“啊!啊!啊!”
朴圣宇一边抱脔一边走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终于,他走到一个办公桌前,桌上有整理好的一摞文件,和散落在上面的长尾夹,旁边放着几只中性笔。
朴贤睿尽量别过脸去,不敢看这张桌子,他当然知道,这是申成勋的办公桌。
冷冰冰的长尾夹出现在朴贤睿的大腿根上,整整两排,强力夹子狠狠咬住全身最细腻的软rou,朴贤睿张着嘴吐气,痛的连动也不敢动。但是朴圣宇才不会放过他,故意将他顶起,又狠狠按下,长尾夹在软rou上颤抖着,将掉未掉,也让朴贤睿痛到全身颤抖。
朴圣宇一下一下直往深处抽插,他小孩把尿式地将朴贤睿逼到桌子边,威胁道,“哥哥,就在这射出来。”
也许是长尾夹夹住的地方太痛了,朴贤睿现在完全射不出来。他只能嗯嗯啊啊地哀求,甬道分泌出大量yInye。
朴圣宇最讨厌他这副不情愿的样子,突然抓起中性笔,拿笔尖往朴贤睿ru头上狠命戳,“给我射出来!不然nai子别想要了!”
“咿~!!咿!ru头不要!啊啊啊,好痛~”
“咿!不要再!!ru头要坏了!要被扎坏了啊啊啊啊!”
朴圣宇只用一只手抱着朴贤睿,另一只手拿着中性笔,连扎了十几下,感受着朴贤睿在他怀中剧烈挣扎,两只手抓着朴圣宇施暴的那只手,却不敢用力,只能虚握着,反而看起来像在自己虐待自己似的,笔尖扎在ru头上,将像马nai枣一样鼓起的ru头顶进去,不许它们鼓出来,被顶到sao点的朴贤睿爽到下面的甬道紧缩,已经全身脱力,整个人瘫在弟弟身上浪叫,朴圣宇才发现朴贤睿现在已经这么轻了,轻到能被人一手抱起,一手掌握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朴贤睿哭嚎着射Jing了,稀薄的Jingye过后是一道淡色的水柱,他还被玩到失禁了。
申成勋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