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光从窗帘后透出洒在白色的床单上,躺在床上的男人悄然睁开一丝眼睛,大脑还没感受到痛楚,就先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受辱经历:青草地前一天被修了型,shi硬的断口在每一次膝行时都刺挠着他的gui头、ru头,但他不敢有丝毫停顿,火信如魔鬼般舔舐着他的肛口,让他又痛又紧张,还有从内心深处燃起的变态快感。
对不起……
对不起,小宇……
心里已经想过了无数遍,也知道自己是在反省,但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嗯……好想停下来被草地狠狠艹一通,但是……在rou棒上摇摆的计步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一场责罚。这是一次对他的提醒,意味着绝不能有下次。
弟弟从来没有在露天的地方玩弄他,这样对他,一定是生了很大的气……呜,被很好调教过的朴贤睿又条件反射的想求饶,但是,口嚼完全废止了作为人的说话功能,他只能一边流着涎水一边流着sao水,在朴家花园里尽职地做家畜……
那些记忆都是真的吗?如果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真的,那是朴圣宇把他移到床上的吗?
穿戴整齐的朴贤睿缓缓下楼,膝盖骨传来阵阵刺痛,他现在可以确定,昨天,他真的像狗一样绕着草坪爬行了好久。
朴圣宇在饭桌边,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优雅地享用着美食。
朴贤睿坐到他对面,面色苍白如纸,他哑着嗓子说话,
“小宇,我还是,不去上班了。”
朴圣宇侧坐着,眼睛依旧盯着电视新闻,
“想通了?”
“嗯。”
“哥哥是生我的气了?”
“嗯?没,没有。”朴贤睿摇头,尽管他什么都没做,但做错事情的是他,弟弟要打他骂他,都是应该的。
朴贤睿听到朴圣宇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朴圣宇向他俯身过来,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一用力,朴贤睿只能被迫仰起头。
“哥哥还没搞清楚情况,你是一条狗啊,一条狗怎么能有思想?这个家唯一做主的人,是我。”
朴圣宇认真地说着残忍无比的话语,
“下次再敢擅自发表意见,我就把你手脚砍掉,改造成家具,听明白了?”
“是,明白了。”朴贤睿吓得苍白的脸更加失色,淡色的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
“哥哥昨天服从得很好,只是,你真的太yIn荡了,射出的Jingye把计步器糊到看不清数字,我冲了好久才冲干净。”
朴圣宇另一只手拿起起桌上的计步器,抵在哥哥脸上,
“你闻闻,都是你的sao味道。”
朴贤睿红了脸,他似乎真的闻到自己发情时从xue口和rou棒中溢出的爱ye的腥臊味。屁股内隐秘的地方自动分泌出肠ye,甬道又痒又shi,想让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止痒。
脸上的手指倏地收回,连着冰冷的计步器也被拿开了。
“总之,下次惩罚的时候,我会记得锁住你的尿道控制器。现在,吃早饭,吃完去上班。”
朴贤睿恍惚着走出家门,他现在真的很怕朴圣宇,又不自觉的想要被他管着。身后传来弟弟轻快的声音,
“对了哥哥,你昨天一共爬了六千多步哦,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