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琸......云琸......我好疼......”
宽阔明亮的房间传来林淼隐忍的哭声,那张比女人还要美丽的脸上布满泪痕,秀气Jing致的五官被水润过更添一层娇媚。
然而骑在林淼身上的男人却气的爬起来,狠狠朝林淼摔了一巴掌,嘴里不断咒骂:
“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在老子的床上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林淼咝了一口气,却没有被吓着乐呵呵道:“薛爷,我是男的做不成婊子。”
薛爷哼声:“撅起屁股,腚眼给男人Cao的是不是婊子!”
林淼摸着自己还在流淌男人Jingye的屁眼,瞪大双眼道:“还真是婊子!”他连忙赔笑“哎!薛爷您大人有大量跟我这个婊子置什么气。”
这一打岔,薛爷的气消了一半他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你都到我这边一个多月了还忘不了前主子,就是狗也养熟了。”
“都一个月了薛爷玩我也玩够了,不如放小人回去吧反正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林淼擦拭嘴角的血迹勉强挤出一抹笑。
听到这番话薛爷顿时烦躁起来一甩手,“滚滚滚!看到你就来气,赶紧从我眼皮底下消失!”
说罢又从旁边抓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按在床上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林淼乐的自在,捡起自己落在地下的衣服边走边穿。
走到拐角处突然有只手轻轻拉住林淼的衣角,林淼回头看去是个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有点眼熟但不是认识的人。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林哥我......我这有个蛋糕你还没吃饭吧可以拿去吃......”少年说着端出一块有些洋掉的草莓蛋糕。
林淼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拿薛伟祺不要的东西巴结我?”
薛伟祺是薛爷的本名,他是薛家的独子,他老子是地方军阀手底下有支装备比军队还要Jing良的兵团,在羽桉省就是土皇帝,而薛伟祺就是羽桉的太子爷。
少年显然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脸色涨红语无lun次道:“不......不是的!跟薛爷没关系,这是我留给自己的。”
林淼没拒绝少年的心意,他确实有些饿了,从下午三点开始一直跟薛伟祺厮混到现在,身体和Jing神都相当疲惫了。
他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憨笑:“林哥可以叫我小毛,我名字比较糙,叫毛大竹。”
小毛竹还挺有趣的,林淼笑了一下,“我吃了你怎么办?”
毛大竹挠了挠头,“嗳!薛爷嫌我太笨不让我在跟前伺候,只要不被抓到我可以偷偷溜去厨房弄点东西来吃。”
林淼其实还想和毛大竹多聊会儿的,但左脸颊一抽一抽地疼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随口扯了几句就互相道别。
月上柳枝头,在夜幕里好似一个澄澈通透的大圆盘。
捂着半边脸,疼得呲牙咧嘴的林淼借着皎洁的月光用钥匙打开属于自己房间。
噔的一声,森冷的白光照亮整个屋子,包括那些鎏金的家具,光华流转,富丽堂皇。
坦白说,自从跟了薛伟祺后,在衣食住行方面薛伟祺确实没亏待过林淼,每天吃的都是最高级的食材Jing心制作的佳肴,穿知名设计师量身定做的衣服,钱方面更是不用愁直接送了一千万额度的卡告诉林淼随便刷。
除了自由以外,他简直比这个国家绝大部分人过得都好。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躺着就能赚钱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可惜林淼不爱钱,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只有云琸......
一进门林淼就直奔浴室,飞快脱去衣物,喷头打开也不管流出来的水是冷还是热一股脑喷洒在肌肤表层。
疼!浑身上下都在疼!背后的还没好的鞭伤碰了水更是要命,火辣辣的似乎要将人焚烧殆尽。
林淼把手伸进还没完全合拢的屁股眼,往里面探索,将男人射入的Jingye一点点一点点地抠出来。
“云琸......云琸......”林淼轻声呢喃的,像是求救又像是受不了身体的疼痛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
很快一声声呢喃染上欲望的颜色,林淼喘息变得沉重,他闭上眼睛那个人的模样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白净的脸,眉目看着清冷但笑起来很温柔,斯斯文文的不像个商人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林淼分出一只手纾解前端肿涨难受的gui头,不由加快套弄的速度......
这和薛伟祺上床的感觉完全不同,更多的是来自心灵上的慰藉,光想着云琸他就觉得自己要被净化了。
涓涓的流水冲刷所有的痕迹。从里到外地清洗了一遍这副肮脏的身体,再找了点药膏涂抹伤口处。林淼穿上一件老旧的衬衫倒在床上,感受衣物摩擦带来的遐想。
没错,这件衬衫是云琸曾经穿过的!林淼某次向云琸讨赏得来的。
秋天的夜晚偏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