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触手已经迫不及待,在路上就偷偷亵玩起他们偷来的人类。
神希望这个美丽的人类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成为他的神使。
插入阿德莱口鼻的触手,释放出带有致幻作用的汁ye。
等到阿德莱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几乎烧起来,那些触手就一根接一根地慢慢靠近他。
我在哪里?
好痒……别摸那里。
好舒服,嗯……
阿德莱在做梦。
他想撕开黏住的眼皮,可努力许久只是徒劳,他隔着眼皮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些光影。
奇异的是,在脑海中,他又清晰地看到一个男人在小心翼翼地触摸他,而他则一动不动地向男人敞开即将被亵玩的身体。
他妈的,他是酒喝多了吗,怎么会梦到一个男的摸他?
走开……
他想破口大骂,可柔软的唇只微微露出一条缝,就被男人误以为邀请,毫不客气地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和他激烈的亲吻。
男人的舌头很滑很软很凉也很长,可以伸进他的喉口舔弄,让他又想干呕,又想吞咽,阿德莱不适应地极速蠕动他的喉咙,却方便了男人继续深入,阿德莱只来得及呜咽了一声就再发不出声音。
他意识到:男人在吸吮他的喉管。
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就感觉又有几根舌头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侵犯他口腔的每一丝空间,把那个shi软温热的地方撑到最大。
男人的舌头已经攻略下这座柔软的城池,数不清的手和舌还在努力地点燃阿德莱身上其他城池。
阿德莱常年劳作的身体没有一丝赘rou,显得过于纤细了,但当它无遮掩地展示时,有着惊人的美和张力。
男人的一只手从他的肩胛骨顺着他的肌rou纹向下,钻进他锁骨的凹陷吸吮,这让阿德莱有一些痒。
另外几只手沿着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数过去,像是在做什么圈地运动。
他的脚趾也被一根一根地掰开,shi漉漉的舌头挤进他的脚趾缝,微冷的手指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微微打开。
阿德莱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脚有这么多的神经末梢,可以感知到那些舌头在怎样色情地舔弄他的脚趾,一种奇怪的痒自身体深处传来。
他茫然无助地想缩回脚掌,又或者是蜷缩起脚趾,只要能远离这奇怪的感觉就好。但他不得不接受自己不能动弹的事实,让男人在他身上随意地兴风作浪。
有几只手试探性地来到他的胸前,亲吻吮吸那光滑的皮肤后,抓着他不大的rurou开始揉捏,有几只手努力尝试把他的胸rou拢到一起,他的胸前很快像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遍布粘ye,这让那些舌头可以更加顺滑地裹缠他身上的每一寸。
男人像是拿到了新奇的玩具,用所有的手和舌头抱住阿德莱四处摩挲,享受着阿德莱光滑的肌肤和温润的触感。
如果此刻阿德莱醒着就会看到几乎他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堆叠着密密麻麻的触手,每一根触手都在尝试把自己全部贴到这个令它们着迷的身体上。
阿德莱想要挺起他的胸膛,让那些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可以注意到他发痒的nai头,捏一捏,再吸一吸。
可男人好像故意一般,绕过悄悄挺立起来的小nai头,用手臂缠住他纤细的腰肢。
吸一吸nai头,呜,求你了。
阿德莱张开嘴巴,可是被吮吸得发软的喉咙只能可怜地颤动着,发出无声地哀求。
阿德莱的腿上也被几只手缠住,大肆滑搓,有什么东西在吮吸他的腿根。
这些手和舌摸他的脸颊,吸他的锁骨,握他的腰,搓他的大腿,舔他的小腿,甚至连手指缝脚趾缝都没有遗漏,可就是略过了他的nai头和下身挺立的性器。
挑起了他全部的欲望,却不给一丝甜头,抚慰分毫。
那是被神禁止的地方,在神彻底享用他的神使前,即使是神自己的分身,也不被允许触碰那些地方。
神可是非常小气的。
于是那些让神也垂涎欲滴的地方附近,堆着格外多的触手,那些触手不能抚摸阿德莱的nai头,就拼了命地勒住他的rurou。
这只会加剧阿德莱无处释放的欲望。
痒,几乎到了骨髓深处。
阿德莱真想叫男人伸手摸一摸他身下那委屈到流泪的小东西,可是他的喉咙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只是像个容器一样接纳着男人永不餍足的粗大舌头。
泪水从阿德莱的眼中溢出,围绕着的舌头争先恐后地舔去突然出现的ye体。
有几根舌头留恋地在他的眼皮上舔舐,好像在催促他再多多分泌一些甘露。
无处可去的手指,也可能是舌头,阿德莱已经无法分辨。到处流窜,终于发现了他掩在长发中的耳朵,便捏住他的耳尖,揉他的耳垂,钻进他的耳道。
全身无法动弹,被男人掌控,欲火焚身却没有一丝出口。
阿德莱舒服极了,又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