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藤条来。”
“既是你请罚,我便赏你这个面子。”
汤貌领命去取架子上的藤条,刚要站起来,又觉得不妥,于是膝行着去内室,捧着藤条又膝行回滕秋恒的身前,他高举双手,恭敬地奉给滕秋恒。
“劳您教训,汤貌知错。”
“你知错?”滕秋恒接过藤条一鞭抽在汤貌的背上。
“是。”汤貌咬紧牙关,应出一个字。
“那就拿出知错的态度!”
衣服单薄,只挨了几下就能隐隐看到鼓起的棱子,汤貌闭上了眼睛,坦然之中带了些释然,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你现在像是知错吗?”
一鞭打上tun峰,立时展现出一条红痕,藤条胡乱的打在汤貌的屁股上,带起一阵风,打碎了那层紧张带来的鸡皮疙瘩,重新刷上浅浅的粉红色。
汤貌不语,滕秋恒也不再说话,他无法通过自己的信息素迫使汤貌低头,却能通过这种方式令他不自在。
滕秋恒知他罚江墨的原由,远不是摆在台面上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撅好了!”
藤条呼啸着垂落,在tun上炸开一道道鞭花,这柄藤条有极佳的韧性,过一段时间就需要泡水保养,滕秋恒用着顺手,打下去压弯tunrou的同时迅速抬起,留下一道完美的印记,看来汤貌将它打理得很好。
汤貌极力保持着塌腰耸tun的姿势,甚至懂事地将上衣的下摆向上卷折,露出腰线,整个身子做出了赏心悦目的姿态。疼痛不断地传递到头部,藤条离开身体,他不自觉地绷紧身体,下一秒就被狠狠抽在tun腿处,逼出一声呜咽。
不得不说,汤貌叫的很好听,是隐忍带着些娇喘的声音,每每这样,滕秋恒便来了兴致,他将藤条挤入汤貌的tunrou中间,细细地上下摩擦,紧致的后xue被这样挤压剐蹭,令汤貌的呼吸加重,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屁股,像是邀请藤条的主人继续他的肆虐行为。
啪的一声,藤条重新打上tun峰,疼的汤貌坏了姿势,他向后伸了一半的手在中途便被主人唤回,重新按在地上撑好。
但身后的藤条明显并没有因为他坏了姿势而给他时间恢复,细细密密地上下抽打,由于他的乱动,多数藤条打成交叉样子,重叠的地方是火辣辣的疼痛。
滕秋恒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屁股由白转红再转深红,一道道鼓起的棱子像是弯弯曲曲的上山下山必经的交汇处,伤痕的边缘有些青紫的趋势。
“趴下,手背到身后提好衣服,若是松了手,这里,可能就不太好过了。”藤条稳准狠地戳在汤貌的后xue上,引起一阵颤栗。
汤貌听话的照做,滕秋恒不由在心里恼火起来,若是他的这份听话是由内而外,不是仅仅在外做做样子,哪儿会像今日这般无形放肆。
他的眼神暗下来,手里的藤条像是刀子般割在汤貌的tun上,又狠又快,汤貌已经忍不住要哭出来,细细的呻yin从嘴里溜出来,赚来的是更多更狠的责罚。
滕秋恒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汤貌的呼吸都不顺了,他不敢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抵抗这种不适,但他持续处在这种不健康的环境里,就像在吸二手大烟,呛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tun面已经肿得无处落鞭,滕秋恒开始重点照顾tun腿位置,每一下都打的汤貌叫出声来,身后攥着衣服的手像是要把衣服撕裂,手心里的汗与慢慢地冒了出来。
又是两鞭狠狠地抽在tun腿,汤貌的腿不自然地抖动着,头部触地让他有些头晕,手心里的衣摆也逐渐抓不住。
滕秋恒抬手,十成十的力气直接抽破了tun腿的嫩rou,先是溢出细小的血珠,而后争先恐后地向外冒。
“啊!——”
汤貌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他的额头蹭到地面,红红的很是可怜,他侧着身子两只手还保持在背后抓着衣摆。
如果他不松开手,是不可能恢复原状的。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对视了一眼,滕秋恒没再给他时间,向着他的侧面移了一步,藤条竖着狠抽在刚刚的位置,汤貌无助地蜷起身子,疼痛倾盆而下,打碎了汤貌最后的坚持,他认命地松开手,扶着地面重新跪好。
姿势一摆好,藤条毫不犹豫地再次打上tun峰,这次的力度明显更重了,汤貌的身后已经接近青紫,最重的几条棱子是鲜红的印记,像是被抽破了表皮,却依旧坚挺着没有流出血来。
屁股肿成两倍大小,腰身却依旧白嫩纤细,随着身后的抽打轻轻地摇晃。这是极大的视觉刺激,滕秋恒抬手就是两鞭打在腰身上,力道不重,却依旧留下漂亮的红痕。
汤貌咬着嘴唇,仔细缓着呼吸,承受着无边无际的痛楚,身后的呼啸声突然停了。
“刚刚松过手,便要加罚,自己扒开。”
汤貌从头忍到尾的泪水在这一刹那汹涌地淌出来,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他轻轻地啜泣,像是个柔情的少女楚楚可怜。
滕秋恒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他十记藤条,只打出一道痕迹,以破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