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流了出来。容裕退出他的身体,就看到美人的花穴被他折磨的惨状。整个花户又红又肿,原本二指宽的穴口被撑得合不拢,骚阴蒂也被他掐得艳红,此时穴口正缓缓流出白精,宣告着它得到了怎样的宠爱。
他们胡闹到天黑,慕容雪已经被肏得合不上腿,只能把腿心放在容裕手里求抚慰。容裕就亲自去拿了幸后查验的透明假阳具,插进慕容雪的花穴里,堵住珍贵的龙精。容裕又抱他进浴池洗了个澡,咬着他的耳朵说:
“雪儿喜欢发情吗?”
慕容雪红着脸低头看温热迷蒙的水面,水面上他眉梢眼角就是刚经历过情事的媚意。
容裕亲了亲他的脸。
“双儿都是这样的,对着夫君发情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很喜欢。”
慕容雪又想起床上那些淫话,红着脸:“那你还说……就是……妓倌。”
容裕在水下揉捏着美人受难的臀肉,用上了灵力治愈。闻言轻笑:“哪里不对?我想什么时候肏雪儿可不就肏了?雪儿是我一个人的。”
慕容雪听到这话顿时宽心,攀这容裕健壮的手臂,又讨要了很多甜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