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躁意想让爸爸再干的更猛烈些,但是她不敢说,甚至都不敢动,只安安静静承受着爸爸一下一下清晰无比的撞击。
夜家明放在她后背的手往上按住她后脑,慢慢掰正迫她和自己对视,另一只手不停抚摸她光滑的小屁股,眼神霸道命令她:“回答爸爸,被爸爸干的舒服吗?”
夜慈第一次这种时候正视父亲,父亲平时上班头发都是打发胶的,梳的一丝不苟,衣服也是熨烫的平平整整,领带打的很严实,若非必要,绝不解开衬衫顶端纽扣,非常具有上流绅士风度,然而现在他正赤着身子入自己女儿,着急的下身西裤都没脱完就插了进来,像个十八还没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头发也洗干净梳了下来,遮住了额头和浓眉,发质又黑又硬,随着他入捣的频率一颤一颤的,皮肤又白又亮,红唇微微发狠抿着,若非眼角的几丝细纹,还真像个年轻小伙,第一次和女朋友做爱,着急的想从她那得到认可。
夜慈咬唇不想回答。
夜家明狠咬了下她的红唇,突然直起身子跪坐到她腿间,双手握住她腿根,慢慢分开两人后猛的插进去,看她被自己肏的小眉毛都凑到了一起,继续严肃发问:“舒服吗?”
他要让她做和自己相爱的女人。
如此反复几次,夜慈终于受不住说了舒服,接着身子弓起来,小手紧紧撰紧床单,她在父亲的猛烈进攻下,第一次来了性高潮,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滋润两人。
夜家明被她又夹又浇弄的鸡巴发酸,猛捣着她要求:“叫爸爸,宝贝,叫爸爸。”声音激动的有些发颤。
“爸爸。”夜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声音又娇又媚。
“哎,宝贝,爸爸在呢,继续叫,叫大声点。”夜家明被情欲驱使,完全丢掉了夜氏集团总裁的威严和霸气,怎么骚浪怎么应。
“爸爸。”夜慈继续叫,“爸爸。”并且真的越来越大声,带着一丝痛苦的哭腔,被迫沉沦,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爸爸在呢,爸爸在呢,宝贝,爸爸一直都在。”夜家明着急的应着,他有些想射了,但硬生生忍了下去,他想两人的第一次持久些,把女儿的两条细长腿并起来抱在自己胸前,下身正常频率进出,肏了会开始把女儿小脚丫放进嘴里吃,灵活的舌头舔过脚心,她的脚趾短小圆润,像几颗大小不一的圆珍珠,他一一放进嘴里含过,身下的女儿被他伺候的身子不停颤抖,但仍然羞于发出声音,他不急,早晚有一天让她在自己身下骚浪起来。
而他下身终于忍不住要射了,把她双腿并起来架到自己一边肩膀上压下去,双手撑住床快速抽插起来,女儿的穴被他剧烈抽插的快速缩合,几乎和他同一频率夹裹他的分身,加倍他的爽感,可真是个活宝贝。
突然脑海中一片空白闪过,终于,射了,夜家明停了下再次缓插起来,把自己精液全部送给她,她只他射精刚开始时被烫的挺了下身子,而后一直默默承受着他的射精,只有撰紧的拳头暴露了她的爽感。
过了一分多钟,夜家明才终于全部射完,直起身子把女儿腿分开放在自己身体两侧,女儿身上的浮粉已经去了,再次现出白瓷一般的身子,宽肩细腰肥跨,想一个奶白的古瓷花瓶,美妙绝伦,小腹微微起伏喘气,长着稀疏阴毛的肥厚嫩屄紧紧夹着他,女儿终于是他的女人了,真好,抬起她一条腿亲吻了下她的光洁匀称的小腿。
夜慈没有看父亲,侧着头放空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
夜家明当然不会怪她的冷淡,他只担心女儿就此不会原谅他和自己而一直痛苦下去,呼出口气,慢慢拔自己分身,很难拔,拔了许久才听到波的一声。
他这才有空脱光自己,把沾了她处子血的衬衫放到床头柜上,回头看时,女儿已经缩进了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看着很可怜,夜家明掀开被子慢慢挪过去,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亲吻安慰:“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爸爸,不要自己憋着,爸爸会永远陪着你。”而后又想起人都是会死的,又说,“闭了眼也会变成神仙保护你。”
这话说的有一种秋天蝴蝶飘落的伤感,夜慈心神微动,爸爸是这个家的守护神,她怎么可能想让他去死,只是自责自己为什么没忍住,这让她以后再怎么面对爸爸,面对哥哥。
夜家明好像知她心中所想,小声安慰:“不用有什么压力,爸爸还是爸爸,只是,成了会和你上床的爸爸。”夜家明手指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小穴,略带调戏的轻松说道。
夜慈抿抿唇,不愿承认,有了这第一次,以后再这样可就顺理成章多了,但是她不想这样。
夜家明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猜测她在想什么,突然想到做之前她叫了几声哥哥,这个哥哥应该是叫的千山,她喜欢千山?他试想过很多次,和儿子们一块拥有她或者把她藏起来自己单独拥有,但后者明显不行,不仅她不开心还会影响他和儿子们的感情,那就只能前者,所以这也是他没有阻止儿子们和她接近的原因,但是现在知道她喜欢千山,他还是有些吃醋不开心,为什么不喜欢他,他可是爸爸,难道就因为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