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月,天边便似挂了个暖炉,一天比一天热。
司初念是个不经冻也不经热的娇娇,见这天,早早的就穿了裙子,薄薄的一层布料紧紧的箍着曼妙的身姿,腰肢纤细如柳,胸腔两座巫峰,身后两掰蜜桃,肌肤滑嫩如水,现在是年级越大身段反而越好了。
只是如今她也有烦恼,翻了年,朝朝暮暮已经六岁,学都上了半年了,而她也老了,虽说才三十岁,但到底不如那青葱岁月的小姑娘了,笑起来眼角会有小细纹,两腮的软rou也搭了不少,最近几个男人和她说话,她都不想搭理。
尤其是这里一些新长成的小姑娘,知道她家男人多,卯着劲在他们家门口瞎逛,逮上一个立刻一群扑上来凑热闹打招呼,那场面比明星出街都热闹。
司初念就纳闷了,这里是没其他男人了吗,一个个的都盯着她的男人不放。
如果都是一些庸脂俗粉也罢了,她也没必要咸吃萝卜淡Cao心,关键是里面还真有几个西施貂蝉,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十八的姑娘,聘聘婷婷,袅袅娜娜,往那一站,比新开的桃花都招人。
一个个含羞带涩的那么一瞄,她还真怕几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招架不住。
晚上吃饭时,她懒洋洋的也不愿说话,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吃了饭自去院子里赏景,院子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石林都是他们帮她特意造的,怕她一直在家闷坏了。
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几条肥硕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司初念想,万一他们另寻新欢了,她只有看着这院子睹景思人了,这么一想,愁绪袭来,挡也挡不住,眼圈都红了。
屋里几个大男人还在讨论:“念念怎么了。”
“是不是快来事了,敏感期,不开心。”
江歌不等他们讨论完,走去院里搬了个椅子,提着裤腿在她身边坐下,一看她眼圈都红了,心里急的像油煎:“姐姐,你怎么了,和我说说好不好。”
司初念吸了吸鼻子,把那点眼泪逼回去,哼唧道:“没事。”
难道要她说害怕他们不要她吗,这一来她不想把自己位置放的那么低,虽然她现在靠几个人养着,但当初若不是他们强势把她留下,如今她也不用他们养,二来,她不想给他们压力,大家都是成年人,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们真的另有新欢,她还能阻着不让他们走吗?自然是不能的,那就不说,自己憋着。
而且,也别弄出这么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来,徒惹别人担心。
“你吃饱了吗,就跟我一块出来。”她想开了就开始和江歌聊天。
江歌知道她没说心里话,但也不愿强迫她,回了句饱了,就开始挖空心思尝试安慰她。
“姐姐如今越发美貌了,全镇的女孩加起来都不如你一根小拇指。”江歌扯着她的手掰出一根小拇指来给她看,眼睛亮晶晶的等她反应。
司初念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抽出手作势打他一下,随即像聊天似的不知不觉暴露了自己心思:“我有什么好看的啊,那街上十八的姑娘才好看呢。”
江歌心思转的飞快,姐姐不开心,是因为门口那群女的,是怕他们被勾了去?
嘴一嘟,抱怨道:“都多少年了,姐姐还不信我,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姐姐看吗?”
司初念惊奇的看他,她说什么了,就惹得他这么大一抱怨。
不过须臾,又听他说:“姐姐难道忘了,我们在佛前发过愿的,生生世世,生死不离,若违此誓,不得轮回。”
司初念立刻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都好几年前的旧事了,他不说她都忘了,你还别说,她现在真有点后悔发那么毒的誓了,人生在世,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万一真有人违誓遭了灾,这算怎么回事嘛!
江歌还有自己的小心思,挑眉故作不屑的说:“我自是要和姐姐白首到老,再相约来世的,但是哥哥们就不一定了,今天早晨,我还看见三哥和一个女人看对眼了呢。”
陈靖宇刚走到两人身后不远,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好小子,连打小报告带挖墙脚的,这是要把他彻底赶走啊!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圆圆的后脑勺上。
江歌哎哟一声回头看一眼,惊悚的叫了声“三哥。”
然后抱头鼠窜,嘴里还巴巴的:“我就是看见了,那女的一看就不老实,勾引二哥不成又去勾引你,你不说把她骂走,还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喜欢她,你就走啊。”
陈靖宇被他气得脸上rou都在动,念念要是因为这个不喜欢他了,他跟他玩命。
司初念被两人逗的不行,直接笑摊在椅子上,身后的几个男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笑了。
陈靖宇着急忙慌的过来解释:“念念,早晨那女的要抓我手,被我瞪了一眼吓回去,绝不是像那小子说的那样。”
“哪样啊!”司初念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还要逗他。
“念念,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