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床上的美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天晚上他似乎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梦里面丈夫第一次与他热情交欢,甚至想让他生个属于两人的孩子,想到这里人妻不禁有些羞愧,下意识想抬手捂脸却发觉浑身乏力,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等他尝试着分开肌rou酸痛的双腿,被使用过度的松弛Yinxue也敞开了口,溢满在内的黏ye还未凝固,咕叽一声就涌了出来,人妻那张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一片煞白。
男人为了达到自己邪恶的目的,即使将人cao晕后也不肯放过,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活生生将那具身体当成了飞机杯,射出的Jingye一滴不漏尽数灌进了人妻的子宫。双性人是不允许避孕的,初次开发的子宫更是完美的生育工具,可怜的人妻不仅被骗,明白昨夜那场yIn乱并非梦境,还要被迫接受身体从里到外都被玷污,注定要怀上强jian犯孩子的现实,足以让他绝望的当场崩溃。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他甚至不知是谁对自己犯下了罪,而失去对丈夫的忠贞,也就意味着人妻彻底沦为了没有人权的雌畜。双性人的地位本就低下,人妻当初向丈夫求婚,除了爱慕之情,也渴望得到身心的庇护,不愿被打上天生yIn贱的烙印,像风俗街那些卖春的娼ji一样受尽唾弃,任人宰割。对方虽然接受了,对他的回应却也止步于此。
还以为你喜欢装模作样,居然真的是第一次啊。
新婚之夜人妻为丈夫流下处子血而羞涩欣喜,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嘲讽,语气里还有些隐隐的失望。人妻有些不知所措,惶恐的表情愈发引起了对方的不悦。
真是半点自觉都没有,无趣。一句话就对两人的婚后生活做了宣判。
他也曾试着迎合对方,在床上热情主动,甚至不惜与那些娼ji一样摆出低贱的姿态,只为讨得丈夫欢心,却依旧收效甚微。性欲无法被满足,rou体遭到的yIn刑却日益增多,双ru,rou棒,女xue甚至后庭,连最娇嫩的nai头和Yin蒂都难逃凌虐,人妻感到痛苦不已,更可悲的是竟因此陷入了畸形的欢愉,日渐沉沦,无可救药。
而眼下他被迷jian致孕,无疑坐实了生性yIn荡不知羞耻的原罪,丈夫又会作何反应呢?
当天夜里人妻坐卧难安,他将身体从里到外狠狠地洗刷了无数遍,却注定驱不走纠缠自己的梦魇,想到犯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家中就害怕的浑身发抖,一遍遍地检查门窗是否锁好,甚至连卧室都不敢回去,缩在客厅沙发上将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裹着毯子强打Jing神,祈祷着夜晚快点过去。
“呜……啊啊……”
到了后半夜人妻就撑不住了,Jing神上的困顿还在其次,糟糕的是身体又生出了空虚的感觉,甚至情不自禁开始回忆昨天有根真实的鸡巴在xue里驰骋的滋味,半晌醒过神来羞愧地捂住脸,发出了微微的低泣。
果然……变脏了……好yIn荡……不,不是的,只是因为老公不在,太寂寞了……
人妻的内心激烈地挣扎着,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却在毯子下面紧紧地交缠摩擦,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画面里一对恋人正在激情拥吻,当场从腿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清流,竟是就此高chao了。
“啊,啊……哈啊……sao逼流水了……母狗好yIn荡呜……母狗错了……”
身材曼妙的美人在家里只穿着一条勉强遮住大腿的真丝睡裙,兴奋勃起的roujing此时暴露在外摇摇晃晃,窄小的女式内裤紧紧绷住肥满的鲍xue,当中勒出一道深邃的细缝,裤底洇shi了一大片,黏黏糊糊的贴着皮rou好不舒服,人妻呻yin着勾住裤边慢慢褪下,任由其滑落脚踝,躺在沙发上张开了双腿,shi漉漉的rou逼就这样大喇喇地裸露出来,两瓣殷红软嫩的Yin唇像一口饥渴的小嘴,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顶端是充血成紫红色的肿胀蒂珠,再往上就是同样硬的笔直的男性rou棒,畸形的器官却有着致命的魔力,是最上等的rou体玩具。
“呜嗯……嗯……啊……sao逼好痒……想被插了……老公快回来……啊啊……”
细长的手指埋在下体胡乱抠挖,被蠕动的shi软内壁紧紧含住不愿松开,另一只手则飞快地撸着硬涨的rou根,人妻的表情也渐渐失神,漂亮的脸蛋浸染出淡淡酡红,娇艳的犹如沾了雨露的玫瑰,胸前两团浑圆饱满的ru球从轻薄的丝绸包裹中跳脱出来,颤颤巍巍rou波乱颤,上面还残留着清晰的淤红齿痕,樱桃nai头涨的仿佛两粒小石子,当中的深红rou孔都微微绽开来,被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微风一吹顿觉又痛又痒,恨不得有根细针插进去,狠狠地通一通才好。
“啊啊……呃啊啊啊啊——”
人妻仰面朝天瞪着天花板连连yIn叫,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不停地挺动,疯狂的自慰却根本填不满内心的饥渴,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悄悄滑落,好半天才又发出一声急促的哭喘,射了满手白浊,逼xue里也是热流喷涌,连压在身下的毯子都被淋shi了。
“呜呜……”
人妻深陷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一时间困倦的想要就此睡去,猛然间又清醒过来,有些紧张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