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利安看着上楼的主子，脸色不太好看，他吸了吸鼻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味道
“主子又去泡吧了？”
“······嗯”
哈斯韦尔低着头，，才过才几天的功夫，这只雌虫看上去像是瘦了一圈，莫斯利安这些日子去哪里都会带着他，而这些天莫斯利安去的地方，几乎就是橘子星上大大小小出名的酒吧，酒量明显都好了不少，每次回来身上的味道都很混杂，路利安不喜欢
“啧，斯里兰卡要是知道你把主子教坏了怕是得扒你一层皮！”
“······嗯”
哈斯韦尔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难受？”
路利安一开始还贱兮兮的扒拉自己的好友，但这么几天下来，看这雌虫日渐消瘦，慢慢也担心起来
哈斯韦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把头埋在沙发里
身上到处都酸，Jing神海勉强算是稳定，原来雌虫不受宠了就是这种感觉吗？
哈斯韦尔慢慢闭上眼睛
他的体力变差了，什么时候都想睡，不想动弹，反正不管去哪儿也感觉不到雄虫的存在
明明雄虫去哪里都会带他，看得见雄虫时，哈斯韦尔还能记得自己是在受罚，是因为面前雄虫在生气，所以自己闻不到雄虫，但是一旦进了酒吧、迪厅，大量混杂的气息一冲，连自己的存在感都会变得渺小，混乱的光影也好，繁杂的人流也罢，都让哈斯韦尔觉得难以忍受，一个不小心，雄虫的身影就会消失，舞场很大，染着银发的家伙比比皆是，刺眼耀目的光线一照，根本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哈斯韦尔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讨厌这个地方
他会找个卡座，安静的等，他知道他的雄主可以看见他，而他只能等
哈斯韦尔的面目出色，桃花眼更生的勾人
但已经很久没有虫会上来找他搭话了
每个靠近他的家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悲怆幽怨，都能看见他默默凝视舞厅的表情，来这里的都是出来玩儿的，他们没功夫去理会别虫的伤痛，更何况这虫从也不爱理人
哈斯韦尔想到以前年轻时看过的帖子
【做S级雄虫的伴侣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哈斯韦尔当时草草看过，里面大多都是些老生常谈，但他记得有个高赞的答案是
【什么都不用特别注意，如果你能入了S级殿下的眼成了对方的伴侣，那么对方所有不喜欢的东西都不可能在你身上留下，殿下的存在足以帮你改掉所有习惯】
哈斯韦尔当时以为这指的是雌虫的臣服，是糟粕的心态
但是现在他懂了
看看这卡座身边空荡荡的位置
又看看吵闹的舞池
如果那个雄虫不在
自己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这样的感觉吗？
真残忍啊
哈斯韦尔嗅了嗅沙发的海绵，有极淡的青草味儿，这是雄虫常坐的位置，再怎么清理，都会有残留的味道，这对哈斯韦尔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那只雄虫还在这里】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舒服的多
“哈斯韦尔···”
路利安靠近，伸手探了探哈斯韦尔的额头，温度有点高，但还好
雌虫对雄主的依赖路利安是了解的，不受宠的雌，就算不被使用，只要呆在有雄主味道的空间里，也能勉强度日，但这样毫无味道，对于不久前还受宠的雌虫而言，是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路利安很担心
“我帮你偷点信息素吧”
路利安低头思考了片刻，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哈斯韦尔不知道要这么被惩罚多久，他不想好友出事
哈斯韦尔扭头，眼里满是希冀，但很快，他艰难地开口
“别”
路利安看着他
“被知道了你会死得很惨而且我，我是在受罚啊”
哈斯韦尔又把头埋下去
路利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真的很担心
“路利安，你上来”
路利安听见雄虫叫他，僵了一下，快速的看向哈斯韦尔，但哈斯韦尔真的没有抬头的力气，路利安只能暗搓搓的担忧刚才的话是不是被听见了
莫斯利安站在楼梯上
“哈斯韦尔”
“···是····”
哈斯韦尔想立刻跳起来回答，但是反应还是变慢了许多，这也是副作用的关系
“哈斯韦尔，去洗个澡，收拾下，明天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去，另外，你得补充点信息素”
哈斯韦尔颤了一下
这话的意思当然不是说雄虫会给他
哈斯韦尔捂着肚子，身子微微颤抖，他知道这东西要是打开会是怎样灭顶的快感和痛苦，但他不敢求饶，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雄虫
“你这副样子，我真担心别虫说我虐待你～”
【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