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一通电话把还在睡梦中的温别给扰醒。
庄宴没有第一时间醒来,手机就放在床头,温别伸手去拿看到来电提示,他愣了一下,按了一下手机侧边的安静将手机静音,而电话并未因此挂断,他转过身抱住了拥着自己的庄宴闭上眼没有多想什么打算再睡一会。
庄宴却醒了过来,只是眼睛还闭着,嘴唇寻着温别的额间轻轻的吻了吻,声音略带几分沙哑的问:“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别摇了摇头,庄宴的身上真的很暖和,没有衣物的隔阂,肌肤与肌肤的触碰和摩擦让他觉得很舒服,昨晚才做了一次,稍微这么摩擦一下身体内的欲火好像又被点燃了。
他张开嘴在庄宴的脖间用力的吸了两口,留下了很深的草莓印,庄宴哼笑抬手在温别的胸口用力的抓了一把,胸ru抓在手心满满当当,手感软嫩富有弹性,同时也惹得温别全身一颤。
两人无言。
庄宴一个翻身趴在了温别的背上,用膝盖顶开温别的双腿如同青蛙一般那样趴着,右手从温别的腰侧摸向他的前面,一把握住温别已经勃起的Yinjing轻微的上下撸动,指腹划过gui头惹得Yinjing跳动,shi润的yInye流了出来把庄宴的手指都给染shi了。
再转手,被gui头上yInye染shi的手指摸向温别的菊xue,庄宴的声音低沉中带着迷幻,“可以吗?”
温别的体温开始上升,他咬着唇,喉咙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来,“恩。”这迷糊不清的回答很是诱人,庄宴撸了一下自己已经硬如铁棍的鸡巴,其实他想上厕所,但是压尿做爱的话可以延长时间,蛋大的gui头抵在菊xue口,一点一寸的往里面挤压进入,有了昨晚一次的性爱,现在两人的身体都极为敏感。
进入的速度十分的缓慢,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缓慢让温别可以感受到庄宴鸡巴的温度和硬度,滚烫的rou棒一丝一缕的把他的菊xue顶开,层层的肠rou兴奋到了极点,搅动了起来,裹紧那根炽热的鸡巴忍不住的在蠕动。
庄宴低头咬住温别后颈的rou,很重的一口,让温别疼的倒抽一口气,庄宴把自己左手的胳膊放在温别的嘴唇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温别他懂,他张嘴咬住庄宴,回应的齿痕一样很深。
开始抽动的下体,粗大的鸡巴开始贯穿着菊xue内的敏感点,从开始微微的肿疼感到慢慢的旋起的异样快感让温别爽的不能自拔,低沉快喘的呼吸声炸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尤为yIn荡,庄宴右手单侧扒开温别的tun瓣,腹部顶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原本还略带几分干涩的菊xue因为这样的抽插开始变得shi润。
肠道内因为这样的摩擦刺激分泌出越来越的爱ye,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水声在被褥中沉闷却又清晰醒耳,这一次温别很安静,只有实在忍不住时发出的低沉呻yin,偏偏这样的呻yin最能刺激庄宴,相反庄宴趴在温别的耳边就好像yIn荡的猫。
一边又一边的说着下流的话,呻yin的比温别还要激烈。
“啊,恩啊,宝贝夹的我好爽,呜,好紧啊!好舒服,宝贝你好棒。”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在甬道内凶狠的顶插着,gui头插到最深处,把那狭隘的敏感点处顶开,一次又一次的轰击着那脆弱不堪的sao心。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走过脊背,让原本昏沉还带有睡意的大脑跌入更深的眩晕之中,温别跟着庄宴呻yin的节奏开始调节呼吸,tun部忍不住的往上抬起,就好像一直求偶的猫。
庄宴最后那只手掐着温别的腰侧,一边舔着他的脊背一边时不时的咬住他脊背上紧实的肌rou说:“啊啊啊,嘶哈,啊,夹的太紧了,鸡巴被夹的爽死了。呜,啊啊啊,好棒,啊啊啊,恩啊,宝贝的小屁眼真厉害,把老公夹坏了怎么办?”
最后庄宴憋不住这样趴着抽插,猛然起身,双手同时掐住温别的腰往后拉扯,让趴着的温别跪起,tun部高高的翘着,庄宴低头看去,大鸡巴埋在菊xue的最深处,每一次抽出时都会拉扯出菊xue周边的saorou,殷红的saorou在每一次挤压插进去时如害羞草那般又瞬间藏了进去。
肠ye伴着一次快速的抽插都会被带离出来顺着温别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庄宴一边cao一边说:“好多水,你真shi,告诉老公,里面痒不痒?”
温别红着脸,却魅惑如狐的转过头,那一双淡淡水蓝色的眼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晕正看着庄宴,他说:“痒,要老公cao。”
不似女人的娇嗔,不似大汉那般的粗狂,柔硬适中的低沉话语让人心里涟漪波澜泛起。
庄宴发了狠的往菊xue里狠干,一次比一次沉重,一次比一次狠。
“啊啊,恩啊,额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呜,太深了,恩啊,啊啊,别,小宴……呜恩……”温别承受着庄宴凶猛的cao干,却爽到不行,明明觉得身体好像承受不住庄宴下一次的cao插,却每一次都能忍受,只是因为那快感就好像嗑药了一般刺激的他全身颤栗。
粗壮的大鸡巴被yInye包裹一层水亮亮的,每次抽出时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的水光反射,庄宴粗喘如牛,“不行,要射了,宝贝……呜,啊啊啊,爽死我了,sao总裁,哈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