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置若罔闻根本不搭理温别,其实温别已经急不可耐,涌动的骚肉泛起的痒意把他的灵魂都要撕裂了,庄宴再次直接就莽撞的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待到温别开始低沉呻吟时,他试图加了第四根手指,温别疼的眉头紧锁,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这种感觉最为怪异,因为……痛感和快感是一起迸发而来的,明明疼的不要想要,却爽的叫不住停。
温别沉浸刚刚的快感之中,庄宴突然一个翻身,力气出奇的大,将温别架在了自己的腰腹上,温别本能的双腿撑住身体,身体往后仰去,下体完完全全的展露了在了庄宴的目光下,庄宴握着那巨大的龟头抵在骚穴口左右晃动间,一只手掐着温别的腰,发了狠的一压,两人全身紧绷,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没把他的灵魂被撞出去,玄妙的快感震荡灵魂,那紧致的包裹感,甚至可以感觉到骚穴内的肉在蠕动。
温别完全沉沦在庄宴鸡巴给予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庄宴抬起手掐住他的腰,配合着抽送着,一下一下的攻击骚心,插着骚穴里面滑润无比,要比之前还要软烂,伴着每一下凶狠的撞击,都会听
淫荡的肠液流淌了出来,把屁股打湿一片,庄宴再也憋不住了,他想一场疯狂而畅快淋漓的性爱,他想要肉体肆无忌惮的疯狂撞击,半张的薄唇吐出甜腻清哑的呻吟,庄宴退离时,温别的两颗乳头被吸的饱满水润。
说着,他用手指疯了一样的快速抽插了起来,温别哪里承受得住,呻吟声根本压制不住,“啊,恩颚啊啊,啊啊,小,小,小宴,不,不行,呜呜……恩,呜恩啊啊,啊啊哈。”
阵阵的刺痛感撕心裂肺,温别的穴里从来没有容纳到过这种程度,他呼吸急促,混沌的目光染上浓重的情欲,身体的敏感点开始跟着骚动,乳头发痒的厉害,他双手落在自己的胸前,不顾一切凶狠的掐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好似破了皮一样甚至有些发疼,但是温别完全没有停止。
温别面色控制不住露出几分迷离涣散的目光,他张嘴重喘,“啊——!”的一声,庄宴得意一笑,双手掐着温别的腰,捏着那Q弹十足的肉,不停的顶抬着腰肢。
温别他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举动和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了一切,温别的奶头就好像红宝石一样,色泽鲜艳无比,乳头并不大,似待采摘的熟透的葡萄一般。
每一次抬起腰狠狠插进去时,庄宴都能让那根硬的很铁棍似的鸡巴撞击到他的敏感点,一撞上敏感点,温别的屁眼深处又酥又麻甚带几分阵阵的丝缕痛感;温别知道那是因为庄宴的鸡巴太大的原因,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开发到那么深的地方,爽的他精神都快失常了,实在是太爽了。
,庄宴笑了,笑得邪魅,“我要操死你!操的你不敢对我有坏心思!”
他声音低吼,“操死你,恩啊,真爽,嘶啊,啊干,爽。”
时缓而过,穴口因为手指的扩张而松软开来,张开一个小小的口,穴边的褶皱因此变得殷红,肠液晕染在上面,看上去水亮亮的,极其诱人。
这一举动刺激着庄宴的每一根神经,他快要疯了,心脏好像上了马达机疯狂飚速狂跳不止,他吞咽一口唾液,目光沉迷,不禁开口声音嘶哑,空出的手直接打开了温别的手,“我要吃大奶。”
庄宴喘动着,声音都在发抖,“呜啊!好爽,爽,真他妈爽!”
温别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迷顿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庄宴,他双腿大开,只要庄宴稍稍抬头就可以看见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他穴里的样子,本该娇羞褶皱满满的穴已经被这根鸡巴撑平到了一定的极限,庄宴一边癫狂的上下抬腰,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掐着温别的乳头来回揉搓。
舒爽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过脊背直窜脑顶,“啊——恩啊,好棒!小宴,小宴慢点,不,不行,呜恩,恩额,呜恩,啊哈,啊啊啊,啊恩啊。”
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吸紧大鸡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鸡巴上每一根暴起吐出的青筋,真厉害,那根鸡巴勃起的样子狰狞可怕却给温别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明明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是庄宴看着这样温别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排斥,甚至觉得享受,温别坐在他的腰上花枝乱颤,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已经凌乱,面色潮红,嘴巴张着,唾液横流,简直性感极了。
温别一愣。
庄宴低头,粗糙的舌苔刮过软软小小的乳头刺激的温别全身都在抖动就好似筛子一样,“呜啊,哈,恩啊哈,别,别这样吸,呜恩,好麻,好痒。哈,恩哈。”
温别更却是没有拒绝也没有表达出来,虽然以前他都是自己做扩张,但是自己做和别人做终究不一样,实际上完全不够。
庄宴真就使出了吃奶的劲狠狠的吸住了小乳珠含入口腔中,舌头涌动疯狂的在舌尖上拍打,刮蹭,让温别的穴内涌动,骚心痒的更加厉害。
庄宴挺腰,把手指上的骚液全部抹到自己的大鸡巴上,他低着头说:“我一定会操死你的,你刚刚差点把我鸡巴搞断了,我要报仇!嗝,我要插死你,呜恩,要用大鸡巴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