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拍着挺硬的胸膛,眉梢飞起,一脸得意洋洋的说:“看,哥们这肌rou练的怎么样?酷吧?”
确实很酷,看的庄宴羡慕。
他捏紧拳头在王浩的胸肌上打了一拳,发出“啪——!”的一声rou响,王浩面不改色,倒是砸的庄宴手面疼,加上他原本手上的伤就还没好。
疼的他龇牙咧嘴直甩手,“我去,你这不是胸肌,你这是钢板!”
王浩颚首龇牙笑道:“哈哈哈哈哈!这两年我可不是在玩。”
庄宴实在是好奇,王浩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居然能把肌rou练成这样呢?王浩身上这肌rou不是那种健美的夸张,但是也算是一大块一大块的,可能这种东西就是因人而异,庄宴每天也干体力活,身上锻炼出来的那肌rou绝对没有王浩这种的这么霸气。
他一边揉着手,一边问:“哎,那你到底在干嘛?”
王浩咳了咳嗓子,一副想糊弄过去的样子,庄宴啧嘴,续说道:“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做什么工作都不能告诉我,你可别犯糊涂啊!还是说你去健身房当教练去了?”
这话刺激的王浩拍桌子,“靠!我他妈是保卫国家,我怎么……”话到一半就直接截止了,听得庄宴也愣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去。
许久,庄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说:“当兵了?”
王浩声音压得很低,也端起了酒杯和庄宴手里的杯子碰了碰,点头,“恩,没办法,家里人硬塞过去的,才开始过去的时候我贼他娘的不习惯,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训练,做不好就要被班长打。你不知道,我才去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被打,还妈逼的不能还手,不然被打的更狠。”
说完,王浩抬起手指了指脑门上的疤,唉声叹气的说:“瞧见没,我脑袋上这疤就是班长打的,一酒瓶子砸下来,我当时就傻逼了。我就纳了闷了,你不知道,我那班长……他他妈的长得弱的一比,才一米七三,一米七五都不到,白白嫩嫩的,哪里有个当兵人人的凶悍样,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啊!”
这卖关子的说法给庄宴勾的心理痒痒的厉害,催着王浩继续说。
后来王浩才慢慢说了起来。
他原本高三毕业之后,那点擦边球的分可以上个三流大学那么玩玩,家里人看不下去了,硬是给他塞到了部队说锻炼。
才去的时候那叫一个惨,早上起不来,晚上睡不着的作息要强行改过来,他根本撑不住,不到五点就要起床。
脑袋上的疤就是第一天早上不肯起床被班长用啤酒瓶砸的,庄宴觉得绝对没那么简单,好歹是个新兵,才去肯定不习惯,这班长再不讲理也没道理直接上来打人的,就王浩这张嘴会说什么,庄宴太知道了,肯定是王浩说了什么,这班长气不过才打了他。
那班长虽然看上去白嫩水灵和个未成年似的,但是人家已经二十八了,而且是格斗专家,近身格斗,别说是王浩这一米八多的大汉,就是个两米多的巨人放在他班长的面前,班长都不带眨眼的能直接把人撂倒。
也因为这一身出神入化的格斗技巧才让他坐上了班长的位置,王浩还说,据说这班长原本可以直升军长,但是班长推辞了。
对于部队庄宴不懂,反正按王浩的说法是,部队的编制除去政治军长之外,军队内,就属军长最大;结果人家班长不要,非说没什么大的功绩,要一步步来。
要知道有些人在军队磨一辈子可能都爬不上这个位置,这么好的机会就被班长直接给推了,王浩连连感叹说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这班长太牛逼了,不仅仅格斗术那么牛逼,而且做人忒他妈的端正。
直升军长的位置可不是上面一时高兴给提拔的,而是班长真的有这个实力,其实班长的丰功伟绩真的不少,几次显现丧命。
只是面对直升提拔,班长自身不认可他的功绩,但是别人是信服的,王浩作为‘插班生’插进去的一个小兵,最开始可不仅仅是班长看不起,最初的那段日子简直比吃黄连还苦。
就这些七七八八的事儿,说个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也就是点到为止,后来两年的时间把王浩那有棱角的性子也给磨平了,他知道了穿上军装的意义,他知道了在他的肩上到底背负着什么。
庄宴以为王浩只是当兵,却不知道王浩当的是什么兵。
他更不知道,在之后他和王浩差一点永生相隔Yin阳两界,永远的失去这个唯一的好兄弟,也从那时候开始庄宴才知道,王浩一直生活在国家最紧张的边界,和邻国私下暗斗厮杀,每天都有战友死于敌方刀刃。
看似和平的国家,其实有人在替他们负重前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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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这次回来一共有七天的时间,不过他只能待四天,要提前三天往回走。
兄弟两很久没见,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天黑。
王浩说他就不回去了,晚上去庄宴那边睡,明天再回家,庄宴才知道王浩还没到家的时候就给他发信息,家门还没进。
庄宴实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