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组之前,应礼把那两场戏琢磨了个透,不管是演什么角色,他都习惯把角色研究个透,知己知彼才能更深入的去把角色的内心世界诠释给别人看。
第一场就是一场做/爱未遂的戏,袁忆真跟简璟都快滚到一起了,袁忆真却没胆子继续下去,然后被简璟给踢开了。
第二场就是回去后袁忆真做了一场无比香艳的梦,这是一场简璟很主动的戏,面带笑容的简璟骑在他身上,疯狂的在取悦他。现实是假的,可是演员却还是要演出来。
第三场就是实打实的一场灵魂和rou/体交合的戏。给简璟带来启蒙的老师意外去世了,死的还不算光彩。他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沉思的时候,袁忆真来了,从身后拥抱了他,一开始简璟都没反应,任由他在他身上亲着摸着,直到袁忆真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台词,他才像活过来一般投入到这场性/爱中,这一场充满激情和彼此安慰的戏。华导要求两个人都抛开自己现实世界的身份,真正的投入进去。
这一场戏还有个前提,简璟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袁忆真了,因为他在这之前把这个真正爱着自己的人彻底伤透了。老师的离世很凄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全是针对她生前作风的碎言碎语。简璟很害怕,害怕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这时候原本已经离开了的袁忆真忽然回来了,所以他才会有这么深的感触,投入的更多。在这个过程中,他真的有想跟对方就这样过一辈子,而对方其实是来结束他生命的。
他就死在这场戏里。
所以,除了尺度外,还有很多需要简璟表达的东西。
简璟对于这场戏做了很多功课,他甚至连自己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反应都做了笔记,然而到了开拍的时候,他还是很发愁,他对袁忆真没有爱意,即使大家一起合作都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是袁忆真投入的不够,还是他自己本身就在抵触这件事。
所以拿到拍摄安排的时候看到最重头的床戏居然安排在第一个,他一下子就乱了,一想到第二天要拍整部戏最重要的一场戏,他一整晚都没睡好,憔悴地第二天连妆都不用画了。
第二天,剧组的人也全都紧起了皮,今天这块硬骨头估计难啃。
简璟很紧张,看到袁忆真的时候还笑,“今天……合作愉快呀!”
袁忆真有点尴尬的不敢看他,低着头“嗯”了一声就闪开了。
因为尺度比较大,华导担心简璟放不开,所以清场了。
简璟深呼了几口气跟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坐在了标记好的位置上,工作人员在给他调整姿势。
简璟穿的是从丧礼上回来的黑色衬衫和裤子,坐在窗户边,细长的腿屈膝抱在怀里,看起来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大大的窗帘一直都在飘着,偶尔拂过他的身上,带来一阵寒意。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在打鼓,不知道身后的人什么时候会靠过来。
华导喊了“卡”,语气很温柔,“小简,你太紧张了。”
简璟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再给我一分钟。”
他坐在那里调整了一下状态,想了一下角色现在的心情,他努力让自己融入进去。现场很安静,大家好像都在给他的表演清理道路,角色的心情开始慢慢占据了简璟本身的心情。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自己对于未来毫无希望的绝望,他的生活比老师的生活还要混乱,他追求自己所谓的自由,一次次触摸道德的底线,他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就必须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分不清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他就是感觉很绝望,也很害怕。
一双手慢慢地搭在他的肩上,用力的往后一拉,他跌落到一个同样冰冷的胸膛。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身后的人埋首在他颈窝,用几乎疯狂的力度亲吻着他脖颈,细细的牙齿咬着他脖子上的血管,吮吸着那脆弱的肌肤,像是要置他于死地一般。
简璟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的双手从身后摸到身前,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跟着拉下黑色的衬衫露出他白皙的肩膀,嘴唇贴着的后颈一直缠绵到肩头,被咬住的肩头疼得厉害。简璟忍着痛,任由对方肆意的在他身上啃噬,胸口被用力揉捏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哼一声。听着对方急促而且迫切的呼吸声,他露出了一丝冷笑。
直到……对方贴在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说:“你不是她,你永远都不会变成她那样,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变成她那样。”
这其实是一句死亡宣告,但是对现在的简璟来说,这是希望。
这杂着急切地喘息声和压抑的动情的声线,让简璟心头一颤,他动了一下胳膊,缓缓地抬起来摸上对方的脸,手掌很快就被握住了,对方几乎贪婪的含住了他的指尖,亲吻从指尖一直缠绵到掌心,最后落在他的手腕上,重重地一口咬在手腕的动脉上。
吃痛地叫了声剧中袁忆真的名字,简璟回头了。
看清楚身后人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僵住了。
对方在黑暗中冲他笑了笑,捧着他的脸重重的压了过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