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了,小晨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才试着站在甜甜的视角上感受着焕然一新的这屋子的大概念。
原来,睡在这样的屋子里就好像睡在象群之中,暖暖地被这些脚踏实地的庞然大物们稳重地守护起来一般,不言而喻的安全感。
谢正见田洛还不归来陪他睡觉,耐不住寂寞地去找了,于是便看见了神色复杂地抱膝蹲坐在女儿房间里的安静的人。
田洛再次环视象群,似疑问又似肯定地和谢正说道:“我们会让甜甜幸福地长大,我们不会让她再感到无助地孤单,对吗?”
谢正走过来紧挨着田洛坐下道:“当然。”小田螺儿又感性上了,惹得他想马上把人给扛回卧室地疏解体内顷刻间就烧得旺的邪火,然,他还是选择解风情地陪着小田螺儿一起感性上一会儿,这也是他可以给亲亲展现的温柔又体贴。
甜甜回来了,看见了两个爸爸,很开心地也凑过来坐,而且屋子里还有好多大象嘞,都是两个爸爸送给她的,真高兴!
给甜甜讲完睡前故事,谢正和田洛回自己的卧室,临睡前两人还要一起学习一下育儿方面的知识,是一人一本书地认真阅读中。
看完题目为“浅析家庭环境对儿童性格形成的影响”的文章后,田洛有感而发道:“我好像发现马义和向总难有进展的问题所在了。”
谢正道:“说说看。”原因一定有意思。
田洛道:“先说向总,向总的父母都是先进人物,因为忙于工作就少有能长时间陪在还年少的向总的身边的时候,所以向总很早就养成了独立的习惯,不是说向总的父母不关心向总,只是关心得还不够吧,向总又少年老成,久而久之地他愿意完全依赖的人也仅是自己而已了,于是才会小小年纪就理智得惊人地说服父母及时结束并不适合彼此的婚姻,也许我分析得不全面,但是在我看来,向总就是喜欢能完全掌控身边的一切,而在这一切里当然也包括他所在意的人。”
谢正思量,说得不错,有道理啊!
田洛又道:“再说马义,可能马义自打是个受Jing卵开始就被父母全权支配着,而他唯一的选择只有顺从,终于有一天他醒悟了过来,是可以自己主导人生的,所以这时他最排斥的恐怕就是再次失去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自由。”
谢正总结道:“一个是向来我行我素地掌控自己想掌控的一切才能感到踏实的人,另一个是好不容易夺回自主权地再也不肯有损一点儿独立Jing神的人,哎,这两个人想没有纷争地妥妥凑合到一起还真是不容易。”算计地摸了摸下巴道:“你说我们把这条情报卖给向达怎么样?”
田洛道:“你告诉向达,我就告诉马义。”这样才公平,谁的朋友谁多关照,反正他不能让马义吃亏。
谢正翻身压人道:“也好,我们一起煽风点火,估计他俩能闹出更有看点的幺蛾子来。”
田洛被逗笑,轻轻地捏了捏身上人的鼻子,道:“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谢先生的提议也是有可取之处地,那两个人总这么不远不近地僵着也不是个办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呗,既然有解题思路出现了,试一试总比不试强。
于是没过多久向达和马义就接到了分别来自谢正和田洛的信息,仔细读完,有所感悟。
向达联系马义道:“没睡呐?”
马义道:“被你扰醒了,春梦里的仙娥刚脱下羽衣,你就来电话捣乱了,我是一眼便宜都没瞅着,遗憾得无以复加。”
向达顿了一会儿才道:“你等着,我赔你。”
马义还在纳闷儿向达说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收到了向达在卫生间里对镜自拍的上半身全︱裸的照片一张,帅是帅,画面尺度也没超标,但他仍是被惊吓得要吐血,吼道:“你傻呀你,你也算公众人物吧,要是被泄露了出去可怎么办,大半夜的你发什么抽?”
向达道:“想做就做了,没考虑太多,也不是发抽,单纯地在发春而已。”
马义呆住,因为向达所说的这句话中其实包含着很多值得他深思的东西,道:“你说谢董和洛哥分析咱俩分析得对不对?”
向达道:“对个屁,饱汉子永远都不知道饿汉子饥……”
第二天一早,向达被怪异的起床号子吵醒了,真有田老师的风格,竟然是节奏感十足的广播体Cao在作响,揉揉惺忪的双眼,看向窗外,呀呵,跟着领Cao的田老师把伸展运动做得相当欢实的小男孩儿不是他的那个以往喜静不喜动的弟弟向晨还能是谁,臭小子还有多少改变在等着让他感到吃惊呢?
话说回来,不怪向达起得不算早,昨天半夜不知不觉地他就和马义聊了很久,该感谢给他们发了那条意义不小的邮件的谢正和田洛,为此他和马义才有了这次推心置腹地沟通的机会,虽然实质性的问题也没解决多少,但是至少不是原地踏步得让人着急了。
打个哈欠后,向达又直眼,楼下的广播体Cao结束了,田洛就又拿出了一个足球来,他居然不知道小晨不仅喜欢踢足球还很会踢足球。
向晨的心情非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