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而且这种事男人又不吃亏。既然做了,那就别怕被人说。”
其实,她满脸的笑容,出自内心的得意。不管怎么说,她把太子给睡了,算来她也不亏啊。比较亏的是,这事发生在她睡着时候,她全然不知情。
房外,没了动静。
梅儿轻敲了几下门并询问了一声,见没有动静,也没有执着地继续敲门催促。
昨晚夜深了,少庄主才来顶她的班。想必这时候少庄主还没起床吧。再说了,烟香小姐昨日喝醉了,一定很难受,睡迟点也正常。思忖了一番,梅儿便识趣地走了。
听到梅儿离去的脚步声,楚天阔松了一口气。尽管梅儿也知道,昨夜他在房中陪了烟香一夜。但是,一大早他还是不想让梅儿见到两人共处一室。当然,他更不希望这事张扬出去。
他只不过是要烟香死心塌地跟着他,所以制造出他和她雨云之欢的假象,并不愿因此坏了她的名声。
烟香见大师兄那么紧张,存心不给梅儿开门,她开始狐疑了起来。大师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莫非,他是怕传出去,水脉姐姐会吃醋?她自问自答,一定是这样的。
说到底,他还是在乎水脉姐姐啊。亏她还很体谅他,替他着想。以为他娶水脉姐姐只是为了义,没有情。呵呵,不过是她自我安慰罢了。
蓦地,她撇了撇嘴,冷哼一声。
这一声冷哼令楚天阔浑身一僵,打了一个激灵,莫名其妙望向她。这丫头真是喜怒无常,刚刚还笑嘻嘻的,转眼间就乌云密布了。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见她不悦,他只得好生哄着:“怎么了?我不过是想多陪你多说会儿话。”
“是吗?”烟香冷冷开口,毫不客气地揭开了伤疤:“可我认为,你是怕梅儿说出去,会伤害到水脉姐姐吧?谁人不知道你们快成亲了。”
她这揭开的是自己的伤疤,不是他的伤疤。她拼命说服自己不要这样想,不要这斤斤计较,大师兄是爱她的。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其他事,她可以不计较,唯独感情上的事,她必须计较。
是,现在大师兄与水脉姐姐循规蹈矩,并未逾越雷池一步,不像她和大师兄早已滚到一张床上了。然而,水脉姐姐和大师兄两人成亲后,难免要洞房,难免要同床共枕。
只要一想到,以后她的心上人,会隔三差五与另一个女人睡一起,她的心就宛如被利刃穿过一般疼。
不能忍啊不能忍!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她就几欲抓狂,更别说有一天它成了现实。
楚天阔怔愣了一下,他好不容易做出努力有了成效,眼见又要泡汤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正常点吗?为什么非常挑刺呢?”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
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
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
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
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
“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走。
许贵妃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御医凤南阳。传说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号算命先生鬼见愁。他能掐会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将军儿子,施展轻功,在皇宫中穿梭自如,轻易甩掉宫中侍卫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烧西宫,许贵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点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个婴儿尸体。加上楚祥将军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爷断定,太子极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杀楚祥将军。
兴德四年,皇上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