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叫来热闹热闹。”
回了府,安珉便与安阿爹商量了请帖名单一事,让安大记录,并写帖子。为了酒楼起名一事,安阿爹还查了古籍,可就是没找到个让人中意的名儿。最后还是林晓盈想到个:“阿爹,就叫白露居吧。”
“何意之有?”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便是图个意境罢了。”他才不会说自个儿是抄袭诗经呢。
“倒是好句子。便用吧。”
待到大后天,黄昏将至,乘着难得的凉爽出来散步的行人便发现,一处新开张的酒楼前停满了车马轿子,若有那个眼尖的还能看出,里头来往的皆是达官贵人,朝廷命官,再不济也是些有名望,有文学的读书人,还有些大文豪往来。
只待夕阳西下,收敛去最后一缕光芒,白露居前便燃了烟花爆竹,这会的烟花不似现代的Jing致,但天空因为未受污染,所以能清晰地看见满天的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客官,您里面请。”只听小二招呼。白露居已人满为患了,好在酒楼大,才不至于坐不下人。
今晚不但安珉,林晓盈来了,安阿爹安阿么也是热心于酒楼开张,眼瞧着来客纷纷向安阿爹安阿么道喜,似乎就是冲着安阿爹安阿么来的,酒楼开张倒是其次。
“安兄,恭喜恭喜呀!”来人正是兵部尚书李畅,跟在他身旁的便是杜芬。杜芬今儿倒是打扮足了,衣着亮丽,妆容端庄,笑脸盈盈地拉着林晓盈去一旁说了会话。
眼瞧着两个夫郎去一旁了,安珉才与李畅搭上了话。
“我瞧你前些个才与我说,要辞官回乡过小日子呢,怎么这会儿又开起了酒楼?”
“辞官还是要后几年呢,我家夫郎闲不住,要是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跨地整日待府里无所事事,那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呢。不过我家夫郎可有本事,听他的准没错。”说着,安珉笑着挑了挑眉毛,眼神得意得十分欠揍。
“前段时间,京中便传安兄你娶了个乡下哥儿为夫郎,我还好奇是怎样个哥儿呢,今日见来倒是那哥儿吃亏奉了你。”李畅也淡笑道。
“还真给你说对了,迎盈哥儿过门,还真是我占了便宜。”安珉也不恼,喜滋滋地接了话头,一副得意不过的样儿,看得李畅牙痒痒。
“那我便瞧瞧,这家酒楼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那可有你瞧的了。”
另一头,杜芬拉着林晓盈说着话。
“几天不见,哥哥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林晓盈见今日的杜芬Jing气神不错,便提了句。
“昨日饭桌上,人不便有些不适,传来了大夫一瞧,才知道已有一个月左右的身孕,老爷和我都高兴坏了,这不人也Jing神了不少。”杜芬一脸喜色,想他嫁入李家有三年多了,才有了身孕。这三年里,也不是没人提过要给李畅纳房侍君,头年听见了他还会不高兴,第二年他也是想再努力努力,可到了第三年,他也就任着他们去吧,有几次还是他向老爷提起要给他纳侍君的事儿。可李畅也是的,硬是三年都没动纳侍君的念头,就说只要他一个。这会好了,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这怀孕的头三个月可千万要小心些,既然杜哥哥有了身孕,那我便让后厨另做些清淡的,省得到底一桌子油腻的菜,哥哥下不了口,又看着恶心。要是饿到孩子就不好了。”
“倒是麻烦盈哥儿了。”
“倒不麻烦,也是沾沾杜哥哥的喜气。话说回来,怎么没瞧到杜芳呀,那小馋猫怎么会没来?”
“杜芳过些日子也要出门子了,让他来这些小子汉子多的地儿,倒不适合。”
“只可惜今儿个的好酒好菜,杜芳是尝不到了。”林晓盈笑着摇了摇头。
“是呀,所以那嘴馋的小哥儿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带些吃食给他。”杜芬也笑着应。
“好了,我也该去找珉哥了,杜哥哥也要吃好喝好。”林晓盈起身,朝杜芬示意,走回了安珉身边。
舞台上,歌舞升平。在歌舞方面,林晓盈倒没多大改动,毕竟古人的品味不能以现代人的来评量。
台上,一位青衣哥儿面目清秀,唇红齿白,跪坐在垫子,低头抚着古琴。手指修长白嫩,指尖划过琴弦,勾起阵阵清脆之音。
林晓盈望着,随手找来了掌柜,询问台上的哥儿。
“少主君,那哥儿,是新招的,昨日您临时让我招些人来,正巧便见这哥儿在街头卖艺挣钱,琴抚得还不错,就招来了。小的也是打听了他的身世的,这哥儿姓白,叫白琦,过去也是富贵人家的哥儿,不过自从他阿爹去了以后,家中便没了顶梁柱,也就垮了。他与他阿么相依为命,他阿么病重,一个小哥儿也没生计,只能出来卖艺挣药钱。”
林晓盈听着,点了点头:“也是个可怜的。这样吧,你与他说,让他每日来抚琴,一日给他一百文钱,也足够他买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