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半是凶多吉少,须得智取。
安红豆却从婆子身上窥出些端倪,这婆子面相凶恶,一双三角小眼,两把讨债扫把眉,血盆大口大红唇,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定是有备而来。
可明晚是月圆之夜,所有习蛊之人在近几日都不会有动作,是什么让这婆子冒着毒蛊反噬的风险前来?
婆子目无一切,斜眼瞟了安红豆一眼,直接挥掌前来。
巨大的rou掌冒着炙热的炎气,婆子如同一枚混了辣椒的rou丸,朝安红豆滚来。安红豆一掌直接对住,却被强力的掌劲直直的逼退,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印子,直接被逼的撞到了一堵墙上。
墙被直接撞翻,安红豆胳膊剧痛,也不知是被震断还是震麻了,抬不起来。
安红豆丝毫不管剧痛,狂吐一口鲜血,另一只胳膊挥袖,将袖中藏的跳蛛扔了出去。
跳蛛跳上婆子身上,婆子直接一巴掌将跳蛛拍的稀巴烂,毫无半点损伤。
安卜二人见婆子一招将安红豆打成重伤,又是丝毫不惧毒物,都各自弃战奔向安红豆,将她扶了起来。
两男人一婆子步步紧逼,三人只能后退,渐渐的退到了另一堵墙下,无路可退。
安红豆奋力站起,虚弱又暴躁的推开安卜二人扶住的手,带着血丝朝婆子问道:“何方高人,说出来,让我红豆豆死也死个明白。”
“哈哈哈哈,你可知......嗯哼!”
马脸狂笑数声,忽然“哼”的一声戛然而止,倒地抽搐几下,口吐白沫死去。
英俊书生面有怒色,两道眉毛皱的连城一线。心道,这妖女好生狡猾,趁着马脸张嘴之际,不知道扔了什么毒物。当下也就提高了十二分警惕,提剑护在身前。
婆子不以为然,一脚踢开倒下的碍事的马脸男的尸体,紧逼上来。
“嘿嘿,蛊婆子再毒,毕竟是虫子,老婆子就是那专吃毒虫的鸟!”
安易生想起安嬷嬷曾经说过,蛊婆中有种白蛊,所习之术专门灭蛊,以防止蛊婆一人独大,害人祸世。
眼前这婆子应该是白蛊,安红豆自然是奈何不了她,可马脸死去,安红豆重伤,剩下两人二对二,虽不知道胜算,但至少得拼一拼。
婆子rou掌中了安红豆的飞影蜘蛛毒,掌心冒气一团黑气,却并不向里扩散,或许是肥rou多了,将毒气挡在了外面,这时候,千万不要与她对掌,可卜清河呢,他应该打不过那英俊的男人。
咦?安易生思索间,卜清河和那男人已经打了起来。
卜清河先是虚晃几招,目的却是捡起马脸掉在地上的剑,有了兵刃,自然如虎添翼,立即反客为主,与英俊男人打的难解难分。
安易生匕首刺向婆子,婆子毫不畏惧,巨大的肥rou裹住锋利的匕首,匕首竟然动弹不得。
安易生心惊,这婆子练的什么武功,肥rou竟比野猪皮还硬,削都削不动。婆子生出二指夹住匕首,另一只手却抽空挥来挥去,力度之大让安易生如置身狂风之中。
婆子身不动,只有一双肥硕的手掌上下翻腾,像拍苍蝇,一点武学的美感都没有,安易生一个俯身,耳边被她手掌轻轻掠过,瞬间脸上一片火辣,竟中了毒。
安红豆的飞鹰蜘蛛毒。
“哥哥!”
“易生!”
安红豆欲哭无泪,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要死在自己的成名毒下,顿时五脏六腑一阵撕裂,她只有无限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些害人的玩意打上交道。
卜清河快刀斩乱麻,趁着英俊男瞬间的疏忽,一剑划过那男人的脖颈,奔向安易生,同时红的眼的向安红豆咆哮道:“解药!快给解药。”
安红豆:“我没....没有解药.....”
飞影蜘蛛爪中者即刻毙命,要是有解药还会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吗?
安红豆浑身一阵抽搐,泪如雨下,面对卜清河的咆哮,她无能为力。
安易生软软的死去,卜清河护着他的尸身,提剑护在身前。安红豆目光呆滞的瘫坐在后面,手里握着一把风飘絮,做着最后的拼搏,轻薄如柳絮一样的暗器将她的纤纤玉手割的纵横交错,她仿佛不知道疼,只待伺机反扑。
婆子jian笑道:“别急,你们很快就会去陪他。”
“你要是赶过来,我就将你碎尸万段!”卜清河咬牙切齿满目森寒。
婆子几招卸掉卜清河手中的剑,正欲挥掌拍去。谁知安易生一个鲤鱼打滚推开卜清河,同时捡起那把剑砍向婆子小腿。
打斗过程中安易生早已发现,这婆子下盘不稳,腿上是命门。
虽只是割开了些肥rou,婆子却吃痛,腿下一软,身子一歪,手掌却不停着,仍是拍向卜清河,心中暗道安易生怎么能不怕飞影蜘蛛毒。
安红豆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洒下一把风飘絮,直奔婆子掌心,婆子rou掌被这暗器割伤,掌上的毒气瞬间由着伤口倾入。
那婆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rou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