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流走,天少的心空了,早上的那份热情被打得七零八落,碎得拾都拾不起来,11点了白音还没回来。
回来!不回来!不回来!回来!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不知默默数了多少遍,1点整,天少绝望得点根烟抽完,拔腿往房间外跑。
犹豫什么呢!白音不回来!他求白音回来就好了!这么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还是他吗?
下楼的时候迎面撞上个人,天少定住了,那是白音,白音他回来了!
把白音揽入怀中,天少紧紧抱住了这个心心念念的人,白音面无表情望着走廊的尽头,死死拽住天少的后衣领将人一路粗暴的拖进房间,掇趴在床上,一点儿前奏没做,狠狠的进入了。
天少疼得直哆嗦,白音又何尝舒服,天少出了血,白音一样磨破了皮,只是谁也没让这场疼痛停止下来。
看白音发泄了,天少穿好衣服,进洗手间洗洗手,出来把饭菜摆到了小圆桌上,“我随便.做的.我..”
我字过后是砰地关门声,天少盯着饭菜苦笑地摇摇头,来到洗手间,敲了敲门,从此他要学的有礼物!
隔了几秒白音光着身体打开门不说话就冷冷地看天少。
天少瞅瞅白音的手,“我帮你洗,你手伤着呢,不能淋水。”
白音没说让也没说不让,转身直直站到了淋浴下,天少的手背因砸订婚礼台上的摆灯也定满了嘎嘣儿,学了一下午做饭,已有血痂脱落,露出鲜红的rou,沐浴露混着水打在一片片鲜红上,白音瞅了一眼,把头别向了一边。
这一晚上没从白音嘴里吐出一个字,天少说吃饭,白音就吃饭,天少说睡吧,白音就躺床上一动不动闭上眼。
天少关了灯,试探地搂了搂白音,白音没推开天少,任天少搂着,天少蹭了蹭白音的脸说,“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么?”
沉默....
“要不你别回去了,和我一起管力天吧。”
沉默.........
“.我不是有心想你要的命..我.我们睡吧..”
永久的沉默.........
第二天天少一睁眼,白音已没了身影,今天是珏家栋出殡的日子,天少没顾得上找白音,喊上梁志成早早来了珏家。
一进珏家大门,天少看到白音正在搬珏家栋的遗像,梁志成和天少低语,“他昨晚回去了吗?”
天少点头后道,“人是回来了,可一晚上没说过话。”
梁志成道,“伏天你用不着内疚,我觉得他肯定和珏家栋的关系不一般,说不定他们才是一伙的,想害你,结果被你抢了先。”
“我知道。”天少说,“我不是内疚,我是真喜欢他,只要他愿意和我好,我把力天的股份分他一半都行。”
“你有病。”梁志成走了。
天少来到白音身边默不作声和白音一起摆放珏家栋的遗像,既然这个人占时不想开口和他讲话,他跟着沉默就好了。
珏家栋出殡的场面绝对不差于他的葬礼,车队,乐队,仪仗队,舞蹈队,整整排出几公里外,珏汶面无表情走在最前面,天少紧随其后,白音和梁志成并排走在尾端,他欠身扒在白音耳边横道,“白音不要以为伏天欠你的,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白音没什么反应,梁志成接着道,“你敢说你没存谋害天少的心,现在你们都没事儿,算是扯平了,知道吗。”
白音侧目,梁志成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嘛又想打我吗?”
白音没吱声,将目光缓缓移至了前方,梁志成往前站了一步,“你要再敢伤害伏天,我不放过你。”
一路梁志成对着白音的侧脸放冷箭,他就不明白,和这样一个人怎么谈恋爱,说什么都不坑声,气都被气死了!
晚上白音又和天少回了公馆,还是那样无论天少说什么,白音死也不开口,天少想着白音是在和他赌气,明天一定会讲话。
谁知道三天了白音没开口说过一个字,这三天天少公司一下没去,每天哄着白音逗白音开心,拉着白音听音乐剧,看话剧,带着白音去最浪漫的餐厅吃烛光晚餐,看夜景,逛画展,凡是天少能想到的地方就领着白音去,甚至天少还讲了他认为最幼稚的冷笑话给白音听,可白音依旧毫无反应。
“白音给个痛快吧。”天少站在窗口徐徐抽着烟,
天少有想过白音骂他,打他,或者杀了他,就是没料到白音会以这种方式对待他,直把天少逼得想分分解决了白音,自己再跟着去。
仰靠在床上的白音垂眸沉默...
天少预料到了,把烟轻轻弹出窗外,天少转身面对着白音笑了,“白音想看着我死吗?”
沉默...
天少也预料到了,所以天少没再说话,下楼去厨房拿上明晃晃的菜刀,掇在了白音面前,“来吧白音,别折磨老子了,老子受不了。”
“动手啊!不是恨我吗?来砍我啊!”天少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