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瑾怎么没来?”我问道。
&&&&“打篮球,脚扭到了。”顾绍说着,叹息着摇头失笑,“刚刚他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校门口接你。”
&&&&“你认得出我?”我有些惊诧。
&&&&“他说大着肚子……”顾绍转头看了我一眼,笑道,“你也没什么变化。”
&&&&很多人都说我没什么变化,这句话有两种理解,一种是我永远年轻貌美,一种是我从生出来就是个欧巴桑。我建议大家取前一种理解。
&&&&顾绍带着我回他宿舍,周惟瑾正翘着腿在吃饭,回头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说:“大琪啊,你是想你可爱弟弟了吗?”
&&&&我差点一口血喷他脸上。
关门,放禽兽!
&&&&我问顾绍:“周惟瑾受什么刺激了?”
&&&&“太多女生给他送温暖了,有点发烧(sao)。”顾绍一语双关。
&&&&周惟瑾烦恼地摇头:“P,那些女人烦死了,整天送小金鱼小乌gui,还不如送红包来得实际。”
&&&&“我觉得他是在炫耀。”我鄙视地说。
&&&&“我也这么觉得。”顾绍搬了张椅子给我,顺便附和。
&&&&周惟瑾一副“白天不懂夜黑”孤傲表情,推了一份盒饭给我。“你早上十点多过来,现在还没吃午饭吧,给,别饿到我外甥。”
&&&&我默默接过盒饭,问道:“周惟瑾,你干嘛跑来sao扰顾绍?”
&&&&“宿舍太吵了,又脏又乱。”周惟瑾嫌弃地说。
&&&&根据我对周惟瑾了解,我说:“一定是你弄脏弄乱,而且还不收拾。”
&&&&周惟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不过这里老大会收拾。”
&&&&顾绍一直像我和周惟瑾大哥,虽然多年没有见面,但感觉也不曾生疏,或许是因为大家一直没变。顾绍说他回来一年多了,之前在外教书,现在在大学任教,爸爸半年前过世了,他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就近照顾nainai。
&&&&顾绍算是周惟瑾唯一服气人,大概就是传说中四两拨千斤,以柔克刚。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扶不起阿斗这一事实。不管顾绍怎么教,他成绩始终粘死在跌停板上,忒不给顾绍面子。
&&&&“大琪,你怎么突然来了,秦征呢?老妈昨晚上打电话给我时候还跟我说他回来了。”周惟瑾一边扒拉饭一边问,忽地顿了一下,抬头看我,“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这个死小孩,什么时候第六感变得像女人那么敏锐了。
&&&&“没,我不是突然想我可爱弟弟了吗……”我含糊说道。
&&&&“一听就有问题。”周惟瑾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严肃地看着我,“大琪,是不是那禽兽欺负你了?
&&&&我抽了抽嘴角,“没事,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周惟瑾眯了眯眼,看了我片刻,径自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我惊恐地看着他:“周惟瑾,你干嘛!”
&&&&他一边瞪我,一边说:“姓秦,你把我姐怎么了!”
&&&&我倒抽了口凉气,有种所托非人腹背受敌感觉。
&&&&“滚!”周惟瑾顶着张流川枫脸,做出樱木花道表情,恶狠狠地说,“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就算来了也别想见到她!”
&&&&我紧张地盯着周惟瑾,听不到电话里秦征声音,心里七上八下。
&&&&秦征向来不是个擅长解释人,看我们之间相处情况就知道了,所以对着周惟瑾,也不能指望他能把乱麻在几句话间解开。
&&&&周惟瑾对着电话冷笑。“姓秦,你以为结婚证算什么玩意?这就是个双向绑定合约,男女平等本身就是一种对女性不平等,幸亏我姐这次聪明没随便跟你领证,不然就被你绑定了。再说结了婚还可以离,离了婚女人却会贬值得比人民币还快,对女人来说,一张结婚证远不如一张房产证来得牢靠,想绑定我姐,怎么不得要一堆房产证!”
&&&&我转头看顾绍。“你教他?”
&&&&顾绍淡定喝茶,掀了掀眼皮,微笑撇清:“自学成才。”
&&&&撇得干干净净。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相信周惟瑾不但被大学上过,还被顾绍上过,比上一次我回来看他时候智慧和流氓程度提高了不止三个档次,果然近墨者黑,一个喝过资本主义墨水知识分子,肚子就不能是白!被顾绍熏陶了一年周惟瑾,气质上已经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开始赶美超英,一夜进入**了。
&&&&“哼哼……我就跟你说,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别说她怀了你孩子,她就算给你生了一打孩子,我们家养得起,还有大把人等着娶她!”周惟瑾转头看顾绍,“顾绍,你会娶吧。”然后也不等顾绍回答,立刻低头接着说,“听到没,他说会娶。”
&&&&在现场我表示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