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去?”
“想去那儿度蜜月,不止可以看到最美的星空。库克山的西边有胡克冰川,东边有塔斯曼冰川,我们能看到亿万年前地质活动造成的奇特壮观的冰川地貌。冰川化掉后的水在山谷间积成许多的蓝绿色湖泊,库克群山的雪终年不化,新西兰的天空蓝得纯粹而热烈,在毛利人的口中,新西兰不是新的西兰省,而是长白云之乡。南岛那边还有许多特色的小镇,以极限活动闻名世界,我们可以一路开过去,玩到皇后镇。”
“光说不去。你知道你说过要带我去多少地方?尼斯?新加坡?新西兰?你还一个都没实现。”凌彦齐的神情让司芃想起初回小楼的那夜。
半年过去,什么都变了,又什么也没变。只有她知道,那片被劲风刮起,在风中四处流浪的叶子,缓缓地、静静地落在地上、躺在心底。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它的轮廓镶上了星辉的光芒。
“对哦,一个都没实现,可我一点也不急。我只要想,还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等着我们去,我心里就充满期待。”凌彦齐看着她笑:“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只当你没出过国。”
“但你知道我那时很混蛋,我眼里什么美景都没有。”再去一次吧,司芃开口,“不当蜜月旅行,行吗?我想带上彭光辉,我怕他活不了多久。”
九年前的某个冬天,是她爸妈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一家三口去到库克雪山。那时的彭嘉卉根本不懂这对夫妻为千疮百孔的婚姻所付出的努力,她只呆在酒店里生闷气。
直到现在,她也没能全部原谅彭光辉,但是她忘不了今天下午他听说陈洁自杀时的神情,一个悲哀的父亲,要在一个女儿面前隐藏对另一个女儿的感情。
她突然滚到旁边人的身上:“凌彦齐,今天的事,真的很谢谢你。”如果他没抓住陈洁,且不说她要不要担法律责任,下午她就没办法面对彭光辉。
凌彦齐抬手想敲她的头,举到半空想起她这颗脑袋再也禁不起敲了,于是放下来轻轻摸着那圈纱布:“别凌彦齐、凌彦齐地乱叫了,叫老公。老公不用谢。”他再也不想和她讨论陈洁的事。
司芃身子一僵,从他身上滚下来:“婚都没求的人,凭什么让我叫老公。”
说得凌彦齐哑口无言。星空下求婚是挺不错的主意,还能让司芃往后回想这一天时,不至于全是悲伤。可他什么也没准备。
司芃好笑地看着他,指着右上方的双筒望远镜:“反正你都和别人求过婚结过婚了,我也不要那些套路,你把这个当求婚礼物送给我。”
这架望远镜,凌彦齐还是很宝贝的,毕竟难得。那位曾经的老师兼服务商向他提过数次,想带几位同道好友每年上来搞次活动。他宁可自掏腰包,花五十万送他们去落基山的贾斯珀国家公园,或是阿卡塔马沙漠,也不愿意这个圆顶室被人频繁光顾。
但是这次,好像生怕司芃反悔,他回答得很快:“没问题,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可不能当成心血来chao的事,今晚星空做媒,你答应了,那一纸婚书就算生效了。”
“这会才生效,你不是说早就生效了?你说过,虽是别人代签,但只要我不去ROM提出登记撤销,它就是有效的。”司芃的额头轻轻撞到凌彦齐的下巴,“你肯定在骗我,我要回去问问黄律师。”
“随你去问,但是别撞头了,行不行?”凌彦齐双手固定在她耳边,“我不是说法律意义上的,我是说在你心里,你不能再认为自己是一个人,也不要再沉湎过去。你要时时刻刻想着我,甭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念书旅行,你都要想着我,做什么事也要考虑我的感受。”
“我是个很任性的人?”
“嗯。”
司芃双手搂过凌彦齐的脖子,去吻他的嘴唇,热吻结束后她才说:“你也要想想我的感受,是谁和我说人这一生要多点奢望。比如说在星空下做/爱?”
“不是不想,今天你出车祸,都受伤了。”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我又不用头做/爱。”
凌彦齐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那你明天还要体检呢。”
司芃一头雾水:“体检又关做/爱什么事?”
算了,她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上面,凌彦齐好好回答:“你23岁了,有了性生活,你不做妇科检查?我们现在没有套,我不想留东西在你里面,会影响检查结果。”
司芃愣了好一会,才把被子拉到胸口:“我又没做过这种检查,怎么知道?今天算你过关。”
看她吃瘪的样子,凌彦齐笑着躺回去,司芃翻个身看着他:“你是不是厌倦了?”
“厌倦什么?”
“做/爱,最近都是我提,你才肯做。”
“哪是最近。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你比较主动。”
司芃在被窝里拿膝盖袭击他,凌彦齐双手双腿都缠着她,不许她动弹。
“我有说不好吗?只要你体检没事,想要我怎么动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凌彦齐被几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吵醒,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