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你在这里守着,我到外面去。”
边说,还边脱下自己的外衣为顾非文披上,深深看了几眼之后才奔出去。
秦继径自倒了杯热茶,若思把秦煜放在一边的躺椅上,过去殷切地关心脸色极其难看的顾非文,“非文?”
顾非文抬头看他,看了一会看开口,“若思?”
“这是怎么了?”秦继也好奇地站在顾非文面前,若思一言不发,把两根手指搭在顾非文的脉搏处,皱起的眉头松开,对秦继说:“惊吓。”
“惊吓?”秦继不以为然,就这点场面就受了惊吓?边想着,就从衣袖间掏出一枚药丸,没等若思细看,就放入了顾非文的嘴巴,一抬下颚,药丸便滑下。
药丸带着醉人幽香,直直冲到胃部,走遍全身,让人感觉平静,没一会,顾非文的脸上就多了几分血色。
老弱、小孩和女人都躲到了安全的地方,侍卫们英勇地对着外来的袭击者,招招不留手。侍卫长李勤拿着利剑,领着下属上前,即便功夫不及黑衣人,但人数上还是略占优势,围攻的话,也能解决半数。
康复不久的连新也加入了打斗,活像看到仇人一般,招招狠厉。他的伤就是由这些黑衣人的党羽弄成了,这次怎么也得扳回一成。
由于半月堡的勇猛的反击,很快黑衣人就出现了败势,唯有几个没有受伤的,趁机逃走了,越江擒下一个俘虏,正想询问时,那人已经头一歪,黑色的面罩就多了一阵血色,又是服毒自杀了。
李勤上前给越江汇报情况,其他被擒俘虏也是一样,竟然没有留住一个活口!
“有没有见过陆唐?”越江还有担心陆唐这个未知之数,现在还不能否定他和这群偷袭者不是同伙。
李勤和连新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去查一查陆唐这人有没有在皇城开过武馆,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经历也要查探清楚。”即使越江知道陆唐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作假,但还是不想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看到顾长威,越江又吩咐道:“顾叔,明日就开始遣散一些人吧,免得他们呆在堡里每日都担惊受怕。”
“奴才知道了。”顾长威哀叹一声,就随着李勤连新他们离开,收拾堡里被破坏的一切。
越江背着手,坚实的半月堡,竟然如此轻易就被破坏了。
一边叹气一边回去书房,正走到院子时,就看到秦继急步跑了出来,一看到他就把他抓住,一边扯一边说:“越江,可别说兄弟苛待你咯,虽说是一个错误,但也错得正是时候不是么?你呀,可别把一切都责怪在我身上啊。”
混乱的话让越江一头雾水,他甩开秦继的手,“这是怎么了?”
秦继有些尴尬地说,“方才见非文脸色不对,就给他吃了一颗补药,没料到,居然拿错...”
越江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脸色还带着刚才厮杀过的狠厉,“你说什么!”
“喂喂,别怪我呀。”秦继涎着脸赔笑,“我也不想的咯,不过是不小心把春/药当成了补药...哎呀竟然敢把我摔地上!”
越江进门,就看到顾非文倒在躺椅上,若思抱着儿子在一旁心急火燎地看着。
“非文!”越江赶紧过去查看,顾非文浑身发烫,整张脸都是不寻常的红色,口里吐着又热又chao的shi气,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他,发现是越江,竟然主动抬起手臂过去搂住越江的肩膀,嘴里的话还带着幽香,“越,越江...我好热,好难受。”
“没事没事,立刻给你解药。秦继!”越江大喝一声,对着秦继摊手,“解药!”
秦继也摊手,“制春药的人怎么会再制解药......”
此时,若思却忽然起身,把怀里熟睡的小孩交到秦继手上,走去直直地看着越江。
越江不解地看着他,怀里的顾非文还在乱蹭,让他有些狼狈。
若思看到了越江眼中的担忧,他在秦继的眼里的见过,顿时心下明了了,原来越江对非文,亦是这样的感情。
“他的身体...”若思抓住越江的手臂,声音平静稳定:“他的身体不是一般的身体,他和我一样,都是天生的雌雄一体,这也是为何我能诞下煜儿。”
什么?
越江只觉得耳朵一阵阵轰鸣,像是听到了若思的话又像是幻觉一般虚缈。
他说,非文的身体是,雌雄一体?
“你确定你不会觉得恶心?你确定你不会嫌弃这样的身体?你确定你会珍惜他?”若思的目光像是一处深潭又像是刺目的阳光,直直看进你的心。
连续的问句像是打在了越江的心一般,他心里狂骂粗俗的话语,他怎么敢怀疑我对非文的感情!若是非文也能为我诞下一儿半女,那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幸福!但即便不能,他也早已有了这样的觉悟,情感在发现那一刻就坚定不移,什么恶心什么抛弃简直就是荒谬透顶!
一切自制沉稳都土崩瓦解,越江忍住焦急的心绪问若思,“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