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越江还没起身,急促的敲门声就响起了,“师兄,师兄!”是秦继在门外大喊。
越江过去开门,“正想去找你呢,怎么...”
“师兄!”秦继打断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嘻笑,目光悲怆地看着他。
“昨晚半月堡遇袭,堡主和其夫人,当场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 跳到三年后了,大boss也知道了...所以继续吧!!!
PS~(gt﹏lt)卡文中,无端端的居然开始写另外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几部日剧,总想写出治愈系的东西……
三分钟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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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才发现时间竟然搞得那么乱...830再更一章&& sorry/(ㄒoㄒ)/~~
☆、第 9 章
整个半月堡笼罩在一片悲戚之中,白纸灯笼高高挂起,堡内还传出冰寒凄凉的哀乐,多添了哀伤忧愁。
顾非文站在灵堂外,看着跪在棺木前的人,心下一阵悲凉发疼。
没日没夜地从青虎山赶回半月堡,越江没有歇息一刻,长跪在棺前不起。
“非文。”
顾非文转头,唤他的人是顾长威,他轻声回道:“爹爹?”
“随我来。”顾长威率先走出了院子,顾非文再回头看了越江一眼,才跟着离开。
顾长威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年,一只手还绑着绷布,是前几日那次偷袭所伤,“非文,少爷向来与你交好,今晚你就在灵堂陪陪少爷。”
“非文知道的。”顾非文点点头,他原本就这么打算。
顾长威点点头,没再说话,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堡主的大院。
回到灵堂,顾非文给堡主和夫人上了清香,才跪到越江身边。
相似的一刻,三年前的寒冬。
那一晚也是这般,越江陪着自己跪了一晚。
他依靠着越江,度过了艰难的晚上,如今,他也要让越江能安心依靠。
越江的身子挺直,双目直直地看着冰冷的棺木,里面躺着的,都是他的至亲。
他是不孝儿,连爹娘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三年一别,没有想到却会是永久的天人永隔。
“少爷,要是你想哭的话,可以靠着我的肩膀。”
越江转头,对着顾非文露出一个似哭非笑的笑容,“我不能哭,非文,我不能哭。”
顾非文拉着他的一只手掌,手指伸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柔声安慰,“没事的少爷,我不会告诉别人...”
越江苦笑摇头,最后还是没有哭,只是与非文紧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堡主和夫人下葬的那一日,连山脚的半月城都鸣起了哀乐。越江捧着灵位领头,不紧不慢地走到半月堡的背后,那里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归土之处,最前面的地方,已经挖好了两个洞,还有两块墓碑。
哀乐在山谷回响,纸钱像是漫天冰冷的雪花。
越江在墓前跪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下,才脱力似的倒在了地上。
“少爷。”顾非文把他扶起,越江问他,“好非文,酒拿来了没有?”
“拿来了。”顾非文把一埕酒放在了越江面前,越江凶猛地扑了过去,用瓦碗大口大口勺着喝。
一埕酒喝完,越江醉倒在地上,顾非文把酒瓶清理干净,对着两座跪拜,“夫人,非文无法回报您的关心,实在是无用,您放心,你对我多好,我一定加倍对少爷好,以报您对我和娘亲的恩情。”
袅袅的清烟被微风吹散,顾非文最后深深地一拜,才起身。
顾非文扶着越江沉重的身体,艰难又缓慢地把他带回半月堡。
越江足足醉了两日。
第三日清早,他才唤来了小允,洗漱打理一番,到了堡主越盛的书房。
一书一画都是原来的位置,只是一次变故,却是物是人非。
害死他双亲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他要把那人的血洒在双亲墓前,祭奠他们惨死的灵魂。
越江在书房走了一圈,才让人把顾长威唤来。
“少爷。”
“坐。”
“是。”顾长威坐在了他常坐的位置,三年未见,少爷已经成长不少,甚至比当年的堡主还要出色。
“顾叔,我要知道一切起因。”越江没有废话,他的双亲不会无缘无故遭受逼害,半月堡风评一直良好,还是仁慈的善长人翁,绝对不会招人仇恨。
那么,到底是什么缘故?越江Yin郁地看着顾长威。
顾长威叹气,“奴才一定把所知道的告诉少爷。”
一切的起因,还是前朝刘氏统治的时候。
末代皇帝统治不力,导致民不聊生,国库虚空,改朝换代不过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