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天大的麻烦,他尚存的理智清楚明白的告诉它,它不能如此仓促的进入祭品的身体,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它的兽身却已然无法忍受男人一次次抖动、挣扎所带来的诱惑。
明白这样下去总得折损一方,而兽性的它显然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它只得舔了舔男人的后颈,希冀这能稍微安抚下他的祭品。
它缓缓动了起来,兽根摩擦着男人光滑挺翘的tun部,由慢到快的抽动着,秋深以为这样它就可以避免进入到男人的体内。
可是它忘却了狼本性中的贪婪。
不够,还不够!
愈发坚硬的兽根伴随着男人的低泣而不断耸动着,顶端吐出了大量透明ye体,润shi了男人的股间,流进了tun缝中。秋深克制不住的顶开tun缝,把欲望蹭上了男人的后xue。虽然刚才的摩擦让它很舒服,可是它本能的渴望更温暖紧致的地方。
究竟该怎么办?秋深作为人类时不是没有和ji馆里的女人做过爱,可是眼下他是兽身,而且压的是个男人。
终于,它想起了每次进入女性身体时,她们幽处所涌出的爱ye,也许它应该让男人的那里更shi润敏感一些。
秋深身下磨蹭抽动的动作没有停,同时伸出了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下浑身僵硬、不断发抖的男人的耳垂。
令它欣喜的是,这似乎就是祭品的敏感之地。
原本无助呜咽的男人突然噤了声,苍白的耳后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蒙上了薄红色。
它于是加紧了攻势,带有小刺的shi热舌头不断舔弄着男人的耳垂,并用前爪扳住男人的腰身,防止他挣动的同时将他翻了个身,兽根移到了男人小腿上磨“蹭着。
接下来,它的舌头相继问候了男人的ru头、肚脐以及那根在人类中型号并不算小的东西。
如他所愿,男人的欲望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尽管祭品本人并不乐意。
“不……”它看到祭品唯一能动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地上的草皮,手指都泛了青,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用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shi漉漉的红眼睛望着它,里面的茫然与羞辱令它进一步兴奋起来。
为了让自己早早快乐,秋深直接用舌头包裹住了男人半个欲望,一卷一舔,直接刺激的男人喷出了白色的ye体,人身的秋深其实很厌恶Jingye的味道,可是现在它却觉得男人的Jingye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腥但是为了它的欲望完全可以接受。于是它用舌头把Jingye涂抹在了囊袋下紧闭的小xue上,并超越它本能的十分耐心的舔弄着那在它努力下一张一合不断缩动的xue口。
“唔啊……哈啊…….乌玛……
祭品的眼泪在后xue也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后就彻底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是将军时很少参与欢场上的事,更别提如今被狼这样侮辱。
“求……求尼,放…….放走喔“他的小腿因秋深兽根的挺动已经开始痉挛,可后xue却感到一阵瘙痒,那舌头不断在里面进出着,磨着那柔嫩的xuerou,让他禁不住想要更粗实的东西在里面驰骋。
马上就可以了,感受到男人濒临崩溃的欲望,秋深对自己说。
待xue口和男人内部柔软的甬道都被银狼的舌头舔得柔软shi透后,秋深用爪子强硬的把男人的大腿掰开,把他的后xue完全朝自己展露开来。
看着那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小嘴,白狼低吼了一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根从男人痉挛的小腿上撤开,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男人shi滑的甬道里。
然而,尽管润滑足够,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xue口依旧很难接纳秋深兽身小臂粗的巨物,秋深仅仅是进了一个头便卡住了,但这仍令它十分满足。
男人里面又紧又shi,褶皱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兽根的头部,还因疼痛而微微的颤抖,秋深忍不住发出了得意而舒坦的嚎叫,刺激的身下男人再次全身发抖。
祭品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地狱,他的下半身被恶狼狠狠劈成了两半,再多的快感都成了泡沫,只剩下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呜啊!不…..玛喏!”紧接着,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了那根几乎撑裂他身体的巨物缓缓动了起来,并且还有深入的趋势。
“不!不!不!求尼!”他哑着嗓子哭喊起来,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在一头狼身下丢掉了所有的尊严。
他为什么要活着受这种屈辱?!
祭品猛地一个战栗,想到了自尽。在他们族里,人们认为自尽死去的人无法得到来世,会进地狱不得超度。
可祭品此刻已经无法想这么多,他闭上眼,脸上露出了决然。
秋深却是在他哭喊的时候恢复了些神智,意识到了身下这人十分抗拒与疼痛,于是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深入的过程,只用兽根头部在男人xue里进出着,并留神着男人的表情。他在人类时一向被人称作温柔的情人,内心深处他希望男人也能通过性交得到和自已不同但却等量的快乐。
然而,他却注意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