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阿九说挺想你的。
言下之意有紧急情况可以去找阿九。
那头楚穆正在回单位的车上,郑法祖在后座上闭目小憩,听到声音疑惑地睁开眼,“楚队,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生病了?”
“没,没有,”楚穆心里乐开了花,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腹黑霸道的人设几乎崩成一地碎渣,紧急收敛了自己浑身发散的粉红色气息,含羞带怯地回了一句:?
何堪琢磨这个问号可真是意义深沉,一个符号包含了无限的内涵和深意,有点跟不上楚穆的脑回路了,脑子一抽,回了个::)
楚穆其实立刻就反应过来何堪的意思,下意识地想去撤回,因为激动手指一抖,点了删除,“……”
“何堪那个师弟……”楚穆收起手机,一本正经地和郑法祖说话,“那小孩儿挺好的,郑老师觉得怎么样?”
郑法祖道,“何堪想培养一个得力助手,我倒是能理解,可是这个孩子暂时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表现,我只能说是个可塑之才,楚队觉得呢?那孩子不是想去你那儿吗。”
楚穆“唔”了一声,“不是还有实训和考核吗,我想让他参加,到时候还要麻烦郑老师。”
郑法祖点点头,“何堪不该面试的时候露了关系,那么多人看着,谁都不好办,我尽量给他个编外的名额。”
“好。”楚穆转头看着外面的车流,满脑子都是郑法祖和吕飞的那段对话。
那么,是谁在这么迫切地求一颗内丹呢。
难得何堪不在家,暖气让整个屋子里温暖如春,灵九第无数次感慨以前网络不发达真不知道你们北方人过得这么舒坦之后,果断踢掉裤子,趴在地毯上试图把自己大学学过的所有民族图腾都画出来,大尾巴轻快地摇来摇去,孙大圣则撒开小短腿,跑来跑去地追灵九的尾巴玩。
他大学念的是民族学,尤其喜欢各种各样的图腾,直觉告诉他,那个诡异的符号一定是某种民族性或者组织性的徽章之类的东西。
何堪的电脑设置了密码,只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来对比一下。
画纸堆了厚厚一叠,灵九简直要发疯了,这个图案看起来是个图案,仔细看不过是乱七八糟的一团线,世界上那么多图腾,不怕图腾奇形怪状,就怕图腾没有核心。
灵九甩着尾巴去倒水,一团孙大圣滚过来滚过去,四肢朝上,顶着那幅图玩“吹起来掉下去嘿我接住啦好厉害”的游戏。
灵九正好端着杯子出来,那幅图被孙大圣吹起来飞到半空,打了个旋又落了下去,就在那一瞬间,窗外耀眼的阳光照在图上,形成一个奇怪的暗角。
“等等!”
孙大圣:(⊙o⊙)
灵九忙拿起那幅图,对着阳光,空隔亮了起来,线条更加分明了,看起来整个图分成了两部分,“咦,为什么,这个飞出去的是翅膀?这个样子好像一头熊啊……什么鬼啊乱七八糟的。”
灵九写写画画,删删减减,最后剩下一只由多边形构成的长翅膀的熊以及一个重叠着的繁丽复杂的星芒。
“咦~”孙大圣嫌弃地看了一眼,见风使舵,“阿爸我是不是帮了大忙咩!”
灵九点头。
“那阿爸要实现我的一个梦想!!!我的梦想就是!”孙大圣握了握小爪子,“阿爸,你不要老是这么忙,你陪我玩一会吧。”
“……”
灵九把它抱过来亲了亲,孙大圣从小就有隐身能力,为了不给灵九添麻烦,从来不敢在人前露脸,也不敢和别人说话,唯一的游戏就是追着灵九的尾巴玩,灵九看着孙大圣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带你去公园玩。”
“好耶!!!!”
今天不是周末,公园里没有多少人,灵九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在长椅上,头发有点长了,碎发微微有些遮眼,有种干净单纯的忧郁气质,金色的阳光落在头发上,泛出温柔的光圈,孙大圣欢快地骑着小木马,咿咿呀呀地唱着自己瞎编的歌,开心地像只小猴子,看得灵九心情也好起来。
灵九忍不住想起还在青丘时那段无忧无虑的光Yin,执明背着他到处捣蛋,一起被长老们罚跪,一起修炼,他最喜欢让执明四脚朝天,执明着急地满头大汗,翻不过身来,只能求饶,直到某天,那只黑色的小乌gui在灵光中化成神采飞扬的玄甲青年。
直到他认识牧野,直到他走出青丘,直到他历天劫一度差点成魔,直到他为牧野挡下满天雷劫魂飞魄散,从苍天与大地的轮回之中彻底消失,直到他被葬在共工城大墓的衣冠冢内,那人好像一直都没变过。
执明说过,千年王八万年gui,我能活一万年呢,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灵九鼻子发酸,抬头一看,孙大圣已经不在小木马上了。
“大圣?!”灵九站起来喊了一声,四下无人回应。
孙大圣玩的不亦乐乎,骑完小木马又去荡秋千,小短腿蹬不住地晃不起来,阿爸又好像在想事情的样子,于是爬下来想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