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还好吗?”季臻然已经跑到孟奕煊身边,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起伏的胸口,担忧又后怕。差一点,差一点可能他就出事了。
他是在发现不对后就第一时间想到要求助孟奕煊,但如果是连孟奕煊也对付不了的,就只会增加牺牲,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孟奕煊摇了摇头,慢慢平复呼吸,心底对自己不由唾弃。三个月疏于锻炼,猛地这么一跑,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以后不能偷懒了。
“你呢,没受伤吧?”
“没有,我们都没什么事。”季臻然摇了摇头,“谢谢,你来的很及时。”
“我天!这是啥!人呢!”蹲在温泉边的时杭发出三连叫,站在他身后的卫元飞也是一脸惊愕。
只见温泉里已经不见了黄毛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翻着肚皮、浑身焦毛、双眼紧闭的黄鼠狼。
孟奕煊:“呃……”说是变魔术会信吗?
“哈哈哈,小孟你还真是乱来呀,这下程科有的头痛了。”蹲在两米多高墙上一直没说话的小宋轻松跳了下来,在卫元飞和时杭敬佩的眼神下进了温泉,用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浴巾将受伤昏迷的黄鼠狼兜了起来。
小宋对着孟奕煊的身后点了点下巴,脸色发黑的程席正站在门口,抄手Yin沉沉的看着他们。
转过身看着破烂的房门,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动静闹得有些大的孟奕煊摸了摸鼻子:“……”
“没关系,兄dei!”时杭蹿到孟奕煊身边,想要揽他的肩,却被季臻然给打回去了。时杭也不介意,兴冲冲道:“不用你赔偿!刚才帅爆了!你刚刚sou的一下甩出去的那个……”
季臻然冷漠的打断他:“先换个地方说话。”
——
送小老头下山的小谢医生已经回来了,小宋将黄鼠狼交给她医治和问话,转而去安抚不仅主动免去他们赔偿责任还摆平了山庄管事的时杭三个人。
而好不容易将那堆看热闹的客人糊弄过去的程席则将孟奕煊拎到屋子里,进行一对一谈心。
毕竟自己是将孟奕煊带到办事处的,程席多少了解他的情况,因此也没发怒,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我知道你是担心他们,但是开门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你就不能用杀伤力小一点的吗,竟然用爆破符!”
“已经是最小的了。”
“哈!”
孟奕煊从口袋中依此拿出三张不同符纹的爆破符,解释威力是从左到右依此增强,破门的那张是最弱的。
“那你就不能换其他的符吗!”
孟奕煊小声bb:“其他杀伤力更大。”
“不许顶嘴!”
“哦。”
“还有雷法!雷法啊!这么重要的符纸你就用在一只才化形的黄鼠狼身上!亏不亏!啊,亏不亏!亏不亏!”一连说了三次亏不亏,是个人都能看出程席的rou痛。
孟奕煊摸了摸口袋,再看看一脸“你这是暴殄天物”的程科长,没好意思讲光自己身上揣的就还有十四张,只默默点头,表情诚恳,表示自己已经知错,也听进去了。
这是他从小到大对付师门的惯有招数,屡试不爽。
现在用在程席身上也具有非常好的效果。最起码程席在看见他低着头抬着眼,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带着求饶的神情瞅着自己时,那股火就piu的一下,熄了。
“咳,行了,你也是个成年人,我说什么你也该都懂了。念在你第一次出任务,不准有下次,知道吗!”
孟奕煊乖巧点头。
训完话,程席带着孟奕煊去了小谢医生那边。
“怎么样了?”
“程科。”小谢医生点了点头,指着床上已经醒过来却十分虚弱的黄鼠狼,
“问出来了,这只黄鼠狼是趁着我们白天说话时偷偷在时杭他们的房间里布阵,他自己说是因为时杭他们都不是好人,要拐骗辛月,所以要给他们教训,昨天的事情也是他做的。哦,对了,他还说你也是欺骗辛月的一员。”
孟奕煊:“可是昨天引诱季先生他们上山的是一只白狐。”
“团伙作案也不无可能。”
孟奕煊盯着床上愤愤盯着他看的黄鼠狼,目光沉沉。真的是这个黄鼠狼布的阵吗?
突然,他猛地转身看向阳台,快走几步,刷的一下打开阳台门,一条白色尾巴扫过,变成人形的辛月站在门外。
“辛月。”孟奕煊看着眼前不安的女孩,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周围,让她进了房间,“你一个人来的?”
“嗯。那个,”辛月进了房间,朝孟奕煊几人弯腰鞠躬,“对不起!”显然,她已经知道了黄鼠狼做的事情。
床上的黄鼠狼吱吱尖叫,似是不满,却被辛月一嗓子吼了回去,愣愣的抬着爪子,动也不动。
辛月红着眼眶:“这是他的不对,树爷爷说了,要打要骂随你们便,但希望能看在树爷爷的面子上,留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