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太后,朕抓不得田蚡。”
&&&&嬴政冷笑了一声,道:“只看皇上要田蚡生,还是要田蚡死了。”
&&&&刘彻背过身去,顿了一会儿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他背着手,道:“不是朕要田蚡生,或者朕要田蚡死,而是朕的亲舅舅,逼着朕查办他。”
&&&&嬴政听他这么说,也不是傻子,再清楚不过了,帝王果然都是冷心的,刘彻只想了一会儿工夫,已经决定杀了这个亲舅舅。
&&&&嬴政道:“卑臣倒是有个好法子。”
&&&&刘彻干脆回身坐在了台阶上,拍了拍旁边,道:“你也来坐。”
&&&&嬴政上前坐下来,道:“皇上不能直接办田蚡,但是又不想让田蚡好过,这还不简单么?田蚡有个老丈人,是燕山王刘定国,田蚡娶燕山王翁主,那还是皇太后的亲自指的婚。”
&&&&“燕山王……”
&&&&嬴政点头笑道:“皇上,削藩是长久之计,何不从眼下就慢慢着手呢?派人去查这个燕山王刘定国,一来给田蚡敲敲警钟,二来也吓一吓诸侯王,长久以来的安抚之计,对诸侯王已经不奏效了,必须吓他们一吓,才能让诸侯安定一段时间。”
&&&&刘彻道:“倒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刘定国是朕的皇叔,也是刘家的骨rou。”
&&&&嬴政听到这里,禁不住冷笑了一声,道:“皇上,在卑臣面前,完全可以不说客套话,这样也能节省些时间。”
&&&&刘彻侧头看了他一眼,长身而起,道:“或许在你们心里,朕就是冷血无情的,只是你们都不知道,朕……”
&&&&他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脑袋发懵,怎么就给陈蹻这样的人说这种心里话了?他顿时止住了话头,挥了挥手,道:“行了,这件事你继续办,去罢。”
&&&&嬴政道:“卑臣还有一个请求。”
&&&&“继续说。”
&&&&“卑臣想让皇上把郎中主父偃,借给卑臣用用。”
&&&&刘彻对他的话有些感兴趣,笑道:“主父偃?你要用主父偃去抓燕山王的小辫子么?”
&&&&嬴政道:“卑臣以为,这件事情只有主父偃能办得漂亮。”
&&&&刘彻点头道:“可以。”随即看了一眼李延年,道:“传旨,主父偃调配给陈蹻差遣。”
&&&&“诺。”
&&&&嬴政刚要出去,刘彻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异样,道:“等等。”
&&&&嬴政停住脚步,回身去看刘彻。
&&&&刘彻道:“朕想起来了,再过些日子,就是皇后的寿日,不可动兵。”
&&&&嬴政听到“皇后的寿日”几个字,眼神一沉,道:“没想到皇上这么爱惜皇后娘娘。”
&&&&刘彻没有接他的话,只不过他心里另有一番琢磨,眼下刘彻正在秘密召见几个将军商讨打击匈奴的事情,这次出兵又是大范围的,他已经琢磨好了,趁着卫子夫过寿辰,把诸侯传到京城里控制起来。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处办了燕山王刘定国,难免就会引起诸侯王的不满,到时候再把诸侯王叫到宫中,那岂不是危机四伏。
&&&&嬴政只要一想就知道,刘彻肯定是有别的顾虑,刘彻可以为了自己的母亲不杀自己的舅舅,因为这是孝道,但是根本不可能为了宠爱一个妃子,而耽误了自己的政见,因为刘彻还不至于深情至此。
&&&&刘彻不想把军事的问题告诉嬴政,毕竟在刘彻眼里,陈蹻是个小人,就算有能力,也终究是个小人,他在自己妹妹刚去世不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自荐枕席。
&&&&无论刘彻把城府练成什么样子,始终厌恶陈蹻这样的小人。
&&&&刘彻自然不知道陈蹻已经换了瓤子,现在顶着陈蹻瓤子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阿娇姐姐,所以对陈蹻依然有看法,怎么可能把抗击匈奴这么大的事情告诉他。
&&&&刘彻只是道:“皇后寿宴,现在诸侯王已经奉旨进京,你现在可以去查燕山王,但是一切行动保密,不能走路风声,等寿宴之后,该抓的抓,该审的审。”
&&&&嬴政从宣室阁出来,正好看见霍去病手按宝剑走到宣室阁前,将剑解下放在门前的剑托上。
&&&&霍去病生的俊朗不凡,虽然年纪还小,但是有一股浓浓的军人气息掩藏其中。
&&&&霍去病也看到了嬴政,只是扫了一眼,停在门前等候通传。
&&&&嬴政看着霍去病,皱了皱眉,他总觉得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熟悉,但是究竟熟悉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似乎年代久远了一些,有些淡忘的模糊了。
&&&&嬴政走下台阶,卫青正好从台阶下面上来,也将宝剑卸下放在剑托上,等候通传。
&&&&霍去病见到卫青,道:“舅舅,皇上也叫你来了?”
&&&&卫青点了点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