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办事。老太太说了,让他办的事儿一点也不难,就是不让卫子夫爬上龙榻,其余什么都不用管,所以李延年才硬着头皮冲出来打岔。
&&&&嬴政出了殿门,想要上了车回椒房殿去,只是走了半路,忽然顿住了步子,楚服扶着他,道:“娘娘,怎么了?”
&&&&嬴政并没有说话,只是往回走,随便找了个守卫的士兵,道:“魏其侯方才来过了?”
&&&&那士兵被嬴政一问,立时答道:“回皇后娘娘,是的。”
&&&&嬴政又道:“什么时候走的,你有印象么?”
&&&&那士兵道:“回皇后娘娘,魏其侯还没有走。”
&&&&“没有走……”
&&&&嬴政只是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刚才老太太说魏其侯窦婴来了,但是已经走了,是前脚走的自己就来了,不然还可以一起拉拉家常。
&&&&很显然太皇太后说了谎,而且之后太皇太后三番两次的试探和警示,也让嬴政起了疑心,自己做的如此谨慎,就连想要收服主父偃和东方朔也是循序渐进的,并不太大动作,再加上太皇太后本身疼爱这个陈皇后,这样怎么可能突然就被怀疑上。
&&&&嬴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窦婴,因为自己之前很看重窦婴的才能,所以多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成想,窦婴确实是个人才,但却是个忠于大汉的愚忠之臣,竟然把自己和他说的话全都转述给了太皇太后。
&&&&嬴政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就转头继续往台阶下面走,上了车回椒房殿去了。
&&&&嬴政并没有害怕窦婴或者太皇太后,只是觉得分外的有意思,刚开始刘彻的冲动义气和简单的想法,都让他觉得没有什么难度,原来真正的倒刺一直掩藏在这里。
&&&&刘彻有半个月没去过椒房殿,这让所有人议论纷纷,而这半个月中,大红大紫的就是卫子夫了,谁都知道皇上身边有个贴心的侍女,说话温柔,声音也小,看人从来不敢抬起头来,面皮儿薄得厉害,但是很讨人喜欢,陛下看着就高兴。
&&&&楚服又听见外面有人咂牙花子,回了殿里,见嬴政还是不着急的瞧着竹简,也不知竹简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能比得到皇上的宠爱还重要。
&&&&楚服走过去,道:“娘娘,外面又传风言风语了,娘娘您就不听一听?”
&&&&嬴政眼睛没从竹简上挪开,凉凉的开口道:“听什么?”
&&&&楚服道:“那个卫子夫,这些日子已经爬到了天上去,宫里头经常能听到提起她的名字,就连……就连皇上,似乎也爱见着她呢。”
&&&&嬴政道:“封了才人?”
&&&&楚服道:“这倒不曾听说。”
&&&&嬴政道:“既然还没有,有什么可着急的。”
&&&&楚服皱眉,着急道:“娘娘呦!您怎么不着急,奴婢都急的厉害呐!”
&&&&嬴政这才放下手里的书,抬眼去看楚服,道:“楚服啊。”
&&&&“奴婢在。”
&&&&嬴政慢悠悠的继续道:“你跟着我,是为什么?因为我是皇后,母仪天下,能坐在这凤座之上。若是有一天陈皇后突然变成了空架子,不再被皇帝宠爱,甚至被废了,还有谁愿意跟随着?”
&&&&“娘……娘娘!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楚服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磕头。
&&&&嬴政却不拦她,他说的都是真的,当嬴政模模糊糊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一个身形憔悴的女人,窝在床上,拿着被子遮住脸,一面哭一面唱着肝肠寸断的曲子,那并不是皇后,而是被废的皇后。
&&&&嬴政看她磕头也不管,只是继续道:“没有权,没有利,没有钱,怎么会有人来效忠?一旦别人的钱、利、权比你大了,就会让人心动倒戈……卫子夫一定觉得,她自己面对的利益要比我给的大,所以开始不服管教了,开始偷偷的往上爬。”
&&&&他说着,站起身来,笑的凉飕飕的,没有什么语气,道:“我并不怪她贪婪,只是须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楚服这才听明白了,不过仍然蹙着眉,道:“只是他现在这样出风头,奴婢都看不过去。”
&&&&嬴政笑道:“你觉着,皇上是真的喜欢她么?卫子夫和卫青相比,皇上恐怕更喜欢后者。”
&&&&楚服一时间没听明白,嬴政道:“如今朝中不稳定,暗流纵横,卫青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也是皇上Jing心培养出来的,一个能为他守土开疆的将才,和一个温柔娇媚的女人,作为一个帝王,自然要毫不犹豫的选这个将才……而皇上也是这样决定的,你以为他宠信卫子夫真的是看中了卫子夫的美色么?是想要拉拢这个女人的弟弟罢了。”
&&&&楚服连忙道:“还是娘娘看到深远,奴婢目光短浅了。”
&&&&嬴政道:“只不过,这个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