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的问。
“狗的肠胃不好,这样佐料太多了,不能吃。但是可以逗!”季吾说完笑的有些鸡贼。
“逗?”
余闲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季吾已经不再说话,而是夹起面前被炸的金黄的锅包rou。余闲看他侧着身子,挑了一个既能看到鸡蛋仔又能被鸡蛋仔看到的位置,开始大快朵颐。
“你看着鸡蛋仔。”
从遇见季吾到现在,余闲从没有想过季吾也会有这么一波丧心病狂的Cao作。对此余闲觉得一定是自己太年轻,错在看人只看脸上。余闲随着季吾的话转过头去,仔细盯着乖乖坐在一米左右树下的鸡蛋仔。而鸡蛋仔小朋友此刻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端端正正的坐在地上,全身散发出“我很乖,很听话”的气息,吐着舌头,亮晶晶的星星眼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季吾.....筷子上的rou。没一会儿,余闲就觉得不对,鸡蛋仔的右嘴角开始有某种不明ye体出现,随着季吾越吃越欢快的样子,鸡蛋仔嘴角的不明ye体也越来越长。余闲第一次意识到“馋到流口水”真的可以是一个动词。
就在季吾和鸡蛋仔父子关系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季家长出于礼貌,将之前向老板娘要来的透明塑料饭盒放了一点白米饭又从口袋里掏出袋装的是狗粮拌好,绕开被口水打shi的地面,放在鸡蛋仔面前。鸡蛋仔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性格,当场就和季吾和好如初。
“你这样逗它?它还没离家出走,一定对你是真爱。”余闲说着季吾,完全忘记了当时自己对鸡蛋仔无情的嘲笑。
“它每天折磨我不让我睡觉,我没把它踢出家门,这才是真爱。”
“乔哥说你经常早上五点多就被鸡蛋仔压醒,你确定这不是它在报复你么?今早我就没有那么早被压醒。哈哈....”
“......”
两人在不涉及过去,不涉及未来的边吃边聊中结束了一场“贿赂”的晚餐后,季吾带着牵着鸡蛋仔的余闲前往老街。一路上季吾和余闲说起了老街过去的样子,说起自己小时候和杨勒在老街爷爷的粥店里发生的趣事,说起爷爷的糖藕粥香甜的味道。
静谧的老街只有几家店铺亮着昏暗橘色的灯光在准备第二天营业的食材,被牵引绳放开的鸡蛋仔边走边绕着到沿路的香樟树根打转。余闲和季吾肩并肩并排走着,说起哪家东西便宜好吃,哪家东西价不符实,哪家老板人很好,哪家东西不卫生。很多很多年后,满头白发的余闲躺着家乡小院的躺椅上再想起这一晚,都依稀能闻到夹杂着季吾身上消毒水味的香樟花香,那味道像是从那一刻起就刻在自己的灵魂里。
晚上余闲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六七岁的小孩和另一个六七岁的季吾,在老街的粥铺门前的香樟树下弹弹珠。店铺里一个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的老人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糖藕粥走出来,招呼他们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吃。小小的季吾将自己的糖藕粥打翻了,暗红色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粥全部洒到了老旧的木板桌子上,从远处跑来的鸡蛋仔爬在桌子上摇着尾巴欢快的舔着。自己就和小季吾一人一把小勺头对着头挖着同一个碗里的糖藕粥。
自那日和季吾见面后,余闲已经有快三个月没有见到季吾了。季吾到时陆续又拜托余闲去乔逍那里接鸡蛋仔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再送回乔逍那里,但是基本都是余闲早上送过去,季吾中午时分才能去接。
这段时间,售楼部的房子已经全部售罄了,过几日忙完交房事宜,余闲的这份工作就可以结束了。现在的这段时间是售楼部最清闲的时候,每天都可以早早的就下班。自从上一次季吾托余闲照顾鸡蛋仔,余闲在莫鸭神面前说漏嘴后,一连大半个月,莫鸭神不分早晚的在余闲身边转悠,让余闲带她去看她小季季的狗。还从余闲的朋友圈里翻出之前发的鸡蛋仔的照片保存下来做手机的屏保,美其名曰:见狗思季。
天还不到七点,余闲骑着小电驴载着兴奋过头的莫鸭神来到了乔逍的宠物医院。拥有余闲这个高级外挂的莫鸭神对鸡蛋仔的所有喜好都了如指掌,不过十来分钟,鸡蛋仔就已经全然接受了这个自荐为后妈的莫鸭神。乔逍昨晚一只猫的绝育手术后下楼就看到,鸡蛋仔和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玩的不亦乐乎。
“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乔逍。你是?”
“我是鸡蛋仔爸爸季吾的朋友,我和小鱼儿一起来的?余闲你知道吧?”莫鸭神坐在地上抱着鸡蛋仔的脖子仰着脸看着乔逍。
“......认识的,他人呢?”乔逍左右看看没找到余闲。
“蹲坑。”
“........”乔逍被莫鸭神这么原始的形容,吓得一激灵。眼看着有些冷场的时候,蹲完坑的余闲回来了。
“乔哥,你手术做完了?”
“........是啊,你坑也蹲好了?舒爽么?”乔逍有些憋笑。
“他何止爽,他都飞流直下三千尺了。”莫鸭神适时的插了句。
“聊什么呢?”原本今晚要上夜班的季吾,接到同事的电话,说是明天有急事和他换班。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