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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真是个妖孽。”全身赤裸却端正地戴著一顶军帽的金走到全大厅里唯一一个手yIn的家夥面前,俊美的面容带著斯文的微笑,吐出来的话语却相当粗俗:“林茗,你看上的就是一只时刻都在发情,永远无法满足,谁都可以Cao的母猫,婊子,贱货。”他俯下身,直直盯著男人的眼睛,优美的唇瓣重复著:“他不会爱上你的,永远不会。”
“啊~~~~”一声妖媚之极的浪叫传来,同时,林茗也低吼一声,Jingye全射在了金的脸上。
“这是对好友好心提醒的回报?”金直起上身,笑著舔了舔唇角,“真苦。”他评价,“蓝白不会喜欢的。”
“啊啊──不!!”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大厅,金转过身,刚好看到平被蓝白与蓝白身後的男人Cao得连Jingye都射不出,只能哭喊著被蓝白抱在怀里勉强挤出几滴淡黄色ye体的画面。
“才九次呢……”蓝白嘻笑著,右手继续撸动,怀里强壮的男人又叫了几声,甚至开始挣扎,“别不乖啊。”蓝白近乎温柔地诱哄,食指的指甲却狠狠在铃口一抠,瞬间响起的凄厉惨叫甚至刺激得好几个交战正酣的男人直接射了出来。
“啊,终於射出来了。”看到手中的性器终於如愿地开始撒尿,蓝白笑得欢喜极了,“很爽对不对?其实人类最爽的事就是失禁哦,比射Jing都爽呢!特别是在这麽多人的注视下被Cao得失禁……这种极致的羞耻之後的快感,这才是极致的性交啊……嘻嘻……我还有更爽的一种方法哦,你要不要试试?”
“啊啊啊啊──”终於不堪折磨的男人拼出最後的力气挣扎脱身,连滚带爬地往大厅门口逃去,蓝白也不理他,转过头看著身後的男人,语气轻柔又天真,“呐,你要不要试试?”
“呃……呵呵……”作为唯一听到蓝白最後一句话的男人咽了口唾沫,干笑著将半软的器官从蓝白後xue里抽出,同样连滚带爬地跑了。
蓝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挺立的rou棒,再抬头,媚意已扩展到眼角眉梢,“好难受啊……rou棒还是好胀,saoxue还是好痒好痒……你们将我Cao射,Cao到我只能射尿,Cao到我rou洞都烂掉……好不好?”
“……干。”看到自己rou棒又翘起来的金张口良久,难得爆了句粗口,身後的林茗却低笑了起来,“金,你不懂的……”他悲哀又满足地笑著,“我啊……我比他还贱。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他……我简直爱死了他这个样子,又yIn荡,又下贱……我偏偏就爱死了这样的他……我做梦都想干死他……做梦都想……做梦……呵呵……”
“做梦吧你。”金冷笑一声,也学著林茗的样子双腿大开地坐到沙发上,一边欣赏蓝白被男人干的样子一边手yIn起来,感觉还真不错,“你忘了他的成名派对了麽,三年前就能连续不断地被五百个男人干,两天里什麽都没吃全喝的Jingye,完事後还能自己洗澡清理然後笑著说419心理诊所今天正式开业……不过他第一次百人斩的片子真是极品啊……嗯……据说他还觉得Jingye是甜的,还说不喜欢身上穿任何和Jingye颜色不一样的东西,但是随便什麽颜色尺度的按摩棒啊跳蛋啊……还有捆缚、滴蜡、皮鞭、银针……而且他还喜欢自残,然後自己用酒Jing消毒自己缝合……据说有一次差点将Yinjing都割掉,看到的家夥直接就疯了……啊……话说死在他手上的男人不少呢,前两天不是闹过吗,你还出了力呢……不过疯掉的更多,而且全都是性交Yin影,一去治疗,哗──家破人亡什麽的,真是太美妙了……”
“他太心急了。”林茗突然回了句,“之前的他做得太隐秘,又几乎每天都有人去419,而且他从不主动邀请,甚至连方式都只不过是唤醒他们的丑恶与恐惧……若不是那个官员娶了只母老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装了跟踪器,又刚好保留有蓝虹的录像,再加上前面疯的死的……除了买下蓝虹的人,那人是最後一个。”
“你是说……”
“嗯。”
“所以?”
“不是。”林茗苦笑,看著那个在男人rou棒下呻yin媚笑的妖Jing,眼神一点一点地染上疯狂,“你没发现吗……他已经不想活了……”
“他是真的,想被人Cao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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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近五个小时的狂欢,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开始疲倦。
锁结时间短的狼狗都已经射了好几次,性子慵懒的大猫们几乎全都趴在主人的座位里休息,男人们从激情变得平静,有人悄然退场,有人坐回沙发里品酒进食,仍在交欢的也显得分外缠绵,唯独蓝白那妖Jing,却是越被Cao干便越狂浪放荡,同时加入的男人足可以有六七个,各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更是层出不穷。
从跪立著边被从後Cao干边舔食套弄三根rou棒,到双腿站立被同时狠干後xue与喉咙,到被抬起双腿近乎倒立地被干得用双手爬行,到喉咙里再次被捅进rou棒整个人都几乎与地面平行,再到左脚踩在男人脚背,另一只脚向後勾住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