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刺激的rou刺,并且每一只都比上一只要插的更深一些,为了刮走上一只留下的Jingye,结果却是Jingye越灌越深,脆弱的内壁越来越麻木,他的直肠应该已经被刮烂了,如果低头去看的话,应该可以看到被刮出来的鲜血与碎rou吧……
果然,猫这种生物,就不应留任何尖刺,无论是爪牙还是被软化过的角质rou刺。
又一根rou棒递到了眼前,沾满了Jingye与yIn水,无数个人的Jingye混合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他知道这是从蓝白屁眼里带出来的,那个人甚至还在一边浪叫,他才射了几次?被Cao了几次?听起来完全可以再坚持三五天的感觉……
“唔……”被直接深喉的感觉每次都是恶心,虽然他亲手调教出了对rou棒与Jingye格外锺情的蓝白,自己也并不厌恶它们,可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吐的,并从此患上和蓝白一样的心理Yin影──恐惧某一类生物的rou棒。不同的是蓝白害怕兽类的,他恶心人类的。
“汪!”犬吠的声音终於唤回齐情恍惚的神志,感受到後xue再没有被刀刮一般的痛楚,他甚至有点很诡异的感动。没有军帽遮挡的视线可以看到男人沾满Jingye的毛丛与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男人布满情欲的微笑的脸,男人伸手似乎摸了摸爱犬的头,换来狼狗亲昵的呜咽,身後的冲撞更加猛烈了,而男人也配合狼狗般,一下一下将Yinjing插进最深处,甚至抓住齐情的头发将他整张脸按到自己的耻毛上。齐情睁不开眼,连呼吸都艰难,被抽插了太多次的喉咙痉挛著,却让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扯著他的头发狠干了几十下後,便一边射Jing一边从齐情口中退出,将大半的Jingye射在了那张早已被玷污得无比yIn乱的完美的脸上。
狼狗的Yinjing头开始膨胀,巨大的gui头锁在了齐情後xue深处,再抽不出半分,齐情知道他终於可以休息一会了,接下来的承受也不会如之前几个小时般痛苦,那些该死的聪明又强健的大猫们足有三十多只,简直一刻不停地榨取他的体力与Jingye,它们的主人更是一上来就狂干,几分锺里抽插的频率足以和普通大猫媲美,不等他吐出Jingye第二根又插了进来……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三十二还是三十四了,中间实在难受身体本能地反吐过几次,也有人想为他解开束身,那人差点被他咬断命根子,然後将他Cao得差点闭过气去。
射完的男人用手握著rou棒在齐情脸颊唇瓣蹭了几下,甚至点了点他的鼻子,从被Jingye与发丝模糊的视野看去,近在咫尺的gui头就像一朵鲜红的剧毒蘑菇,半硬的粗大rou棒却是紫黑色的,很恐怖,很恶心,还有鼻腔和嘴里浓重的腥腐臭味……蓝白在第一次试炼後说Jingye是腥甜的,像混著鲜血的醇酒一样,他记得出门前那杯混著蓝白鲜血的红酒,很美味,而现在,他只想吐。
不是本能的反胃作呕,是连心都翻搅的恶心想吐。
於是,他再一次吐了起来,污秽腥糜腐臭的呕吐物被他撕心裂肺地吐了出来,从肠子开始的翻绞,然後是胃,然後是食道,然後是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筋脉与神经,被Cao肿的喉咙又辣又疼,偏偏污秽里还带著自己胆胃的酸ye,千百种的难受让他变成了一只濒死的兽,他一边嘶吼一边呕吐一边翻滚,麻木的四肢每动一下都万针刺骨地疼,於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他嘶喊,他挣扎,他流血流泪,秽物大多被吐在了自己身上,被惊到的狼狗怒吼著,庞大的身躯与结锁的Yinjing让他只能做一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他甚至开始窒息,很恐怖的感觉,就像……七年前King死的时候一样。
“King……”他呜咽著呼唤死去的狼王的名字,痉挛地将四肢都蜷缩到胸前,他捂住自己像被冰刀割碎的心脏,从火辣的喉咙里吐出shi热的ye体,他浑身脏污yIn乱,双眼红肿,脸上唇边是怎样都冲刷不净的白浊,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脏。
只觉得yIn荡。只是yIn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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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就坚持不住了?”整个大厅唯一还衣著整齐的男人在齐情身前站定,黑色!亮的皮靴挑起齐情的下巴,鲜血与Jingye立即将其玷污,男人微微蹙眉,收回脚,垂眼看著仍抽搐著呼唤King的齐情,沈声冷笑起来,“齐情,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以为,自以为是地怨恨,自以为是地逞强,甚至爱!我知道你看到那畜牲第一眼就後悔了,但既然受了这麽多了,又做出这个样子干嘛?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疼你?”
“你不会……”齐情仍然恍惚,声音嘶哑如刀割,浑身的颤抖与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你不会的……”他反复呢喃,满是猩红与白污的身体蜷缩在狼狗怀里,原本高傲优雅的姿态换成彻头彻尾的yIn贱与狼狈,“不会的……”他痉挛地抱紧自己,空洞的双眼无力地合上,红肿的唇吐出最後的呻yin,“因为……我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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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没死,晕过去了。”狼狗的主人走回战友之间,脸上还残留著惊悸与不忍,“我Cao,太惨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