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装表面上干净整洁的蓝白走出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看了下锺表,黑色的时针与分针指著同一个数字:七。
俊美高贵的主人穿著黑色裁身的高级西装坐在沙发椅里,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於膝,腰背挺得笔直,微抬著弧度锐利的下巴冰冷地看著明显纵欲的宠物。
那矜持高贵的模样差点让蓝白本能地跪趴下去舔男人的皮鞋。
男人身边的方桌上,立著一个酒瓶两个高脚杯,水晶的杯子里盛著相同的名贵红酒,只是一杯猩红诱惑,一杯暗紫妖异。
蓝白想起不久前男人取蛇毒的情景,同样的姿态,冰白的手指,碧翠的毒蛇,尖利的毒牙咬住男人一分锺前轻柔抿过的地方,透明的毒ye流入男人品尝过的混著自己鲜血的红酒……
“更红了。”男人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他甚至没有低头,不过是微垂了眼,伸直了臂,极薄的唇勾出极致的弧,冰冷又强硬地命令:“白,自己塞进去。”
然後,等蓝白哭著重新抬起头时,男人又递出了第二条,见蓝白再一次听话地接受惩罚,男人又微笑著亲手赏赐了半瓶红酒与手上的指环。
而蓝白则在男人的手碰上自己分身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虽然剩下一半被生生扼了回去。
想起男人不久前脸上沾著自己Jingye的样子,蓝白不禁勾起了嘴角。
“他是我的奴隶。”男人直直盯著蓝白的唇角,穿上衣服的蓝白不再是那个随时随地浑身都在发浪勾人的小妖Jing,完美yIn荡的rou体被纯白的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清秀的脸上勾起的笑,都带了丝……圣洁。
优雅的,温和的,美丽的圣洁。曾经的蓝虹用一个笑容展现得淋漓尽致,迷惑了无数的男人女人,包括蓝白,亦包括蓝白的主人。
如果不是蓝虹被更强大的男人买下并凌虐至死,三年前不过是个瘦弱学徒的蓝白根本不会站在这里。
“所以我先给他个心理准备。”蓝白近乎温柔地笑著,柔顺的黑发,柔和的五官,柔软的西服,整个人温润得像一块美玉,吐出的话语却相当刻薄:“不然到时大家玩到一半主角歇菜了,岂不是很扫兴?”
那地狱般的长达三天三夜的试炼,几百个男人,几百种道具,舔不完的Yinjing,吞不尽的Jingye,被Cao烂的rouxue,被玩坏的身体……而主人甚至允许那些等候的男人拿著摄像工具拍摄留恋,墙壁与天花板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屏幕,一抬眼便可以清晰同步地看到任何角度的自己。
最恐怖的是在你以为自己死过无数次彻底麻木终於被放过的时候,却又迎来冰冷的敏感剂与主人最高超温柔的爱抚,连血尿都射干净的Yinjing甚至无法完全勃起,仍被主人邪魅地笑著插进曾梦寐以求的rou洞,被榨干剩下的半条命。
从那天起,蓝白对主人的敬畏自此种下,心底未来得及生根的爱慕亦或欲念彻底拔除,在主人面前他永远麻木著脸像狗一样跪趴臣服,连满足主人的需要时都只会从背後插入。
想到男人的技巧与rou洞,蓝白西装下的分身与後xue竟又开始兴奋瘙痒起来。习惯了粗暴调教甚至SM的蓝白从还是个菜鸟的少年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多,三个小时单方面的发泄甚至没有被竹叶青垂死挣扎的十几分锺获得的满足更多,现在的蓝白甚至有点期待三四米长的黑曼巴了,或许不久後的宴会上就有。
“不会再有试炼了。”黑发黑衣的女王般的男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冰冷Jing致的双眸里闪烁著狂热与悲哀,他突然问蓝白:“你想活吗?”
“当然想。”蓝白不假思索,媚意从眼角唇边露骨妖娆,“我可是才活了三年呀,并且每天不是Cao就是被Cao,还可以玩许许多多的游戏,再过不久我的技巧就可以赶上你了呢~你说,有这样美好的生活,我怎麽舍得去死?”
男人抿抿唇,冰棱似地看著又开始媚笑的蓝白,声音里带上压迫:“蓝白,你想活吗?”
“别再假好心了,我的主人。”蓝白笑著走到男人面前,俯身执起男人的手虔诚亲吻,漆黑的双瞳映著男人高贵的面容,含著yIn邪的笑意,“蓝白已经等不及要去和宠物们切身交流了,如果可怜,就赐我一个吻吧……”
“毕竟,我一直是那麽地爱著您啊……”
………………
“cheers。”
“……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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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你是谁?”谁在问,优美得仿佛呻yin一样的声音。
“蓝白。”蓝白下意识回答。
“你是谁?”那个美好的声音又问。
“蓝……唔!”好痛!全身都好痛!脸,脖子,喉咙,ru头,手腕,腰腹,Yinjing,大腿,还有……那里!
“你是谁?”美丽的声音带了丝笑意,更好听了,可是,为什麽那里……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会那麽痛!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又冷又硬的东西,是──!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