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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我们静观其变就好。让本王那个傻弟弟先替我们试上一试。”瑜王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嘴角仍是笑意温淡,“也正好看看皇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对了,贵妃身子不适?可有查到是怎么个不适法?”顿了一会,他又问道。
&&&&最先说话的胡须幕僚面有愧色道:“王爷恕罪,我等无能,没有查到。探子也未有消息。”
&&&&瑜王闻言眸色渐深,抚了抚手上的玉扳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似自言自语般地重复了句:“没有查到?”
&&&&书房内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瑜王为什么会在意这个。
&&&&“让他们想法子查清楚贵妃是怎么回事,不要跟丢了人,见机行事。”片刻后,他们就听到瑜王这般吩咐道;忙垂头应下不提。
&&&&被他们提到的和王此刻也在和一道跟来的几个朝臣商议着,听闻皇上可能和贵妃去了边关,他怪道:“这既无战事,又无动乱,皇上为何要去边关?可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没有查到的?”
&&&&户部侍郎迟疑了一会,揣测道:“听说这些时日西戎常来扰境,皇上许是为了此事而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可都是个难得的机会。”和王想到自己前段时间无辜遭刺杀,眼眸一沉,透出点恨意,“本王有意在此时动手,然后把事情安到我那好三哥头上。尔等可有异议?”
&&&&他话虽这么说,但神情却是不容人有异议的模样;下首几人对视了一眼,跪在地上劝阻道:“王爷万万不可!您这么做,可正好趁了瑜王的心意了!还请王爷务必三思而行啊!”
&&&&“此话何意?”和王听到他们那么说,脸色愈发Yin沉,见他们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不耐道,“说!”
&&&&“据臣所知,瑜王那边也得了信。瑜王一向老jian巨猾,恐怕会想看着王爷您先动作,到时候我们皆有折损,他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王爷不妨忍一口气,看他们打算如何做。”礼部尚书站起身,上前一步,皱眉道,语气凝重。
&&&&“……你说的有理。”和王沉默半晌,即便心中还是咽不下自己被暗算的那口气,但思及这回一冲动有可能又被算计,终是改了主意道,“让人注意着瑜王那边的动静,要是他一有异动,就把这消息想法子递到皇上那里去。”
&&&&“王爷的意思是……”
&&&&看着他们惊疑的神情,和王冷笑一声道:“本王替皇上着想,忠心可鉴,日后行事也会更容易。就这么办吧,本王倒想看看,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皆道王爷英明,深谋远虑,又是一番恭维不提。
&&&&瑜王和王二人的算计熙承帝虽不是一清二楚,可也能够猜到一二。于是上了商船之后,一路上,他们都显得很是悠闲自在,丝毫不担心有刺杀之人发现追来。
&&&&不愧是桐城之人外出行商首选的商船,从上船以来,顾菀竟未曾觉得不适过。据说使用了特殊的方法;一路行去,平稳得好似在陆地上一般,让她在心中不住惊叹古人的智慧。
&&&&商船的当家,那个看着有些病弱书生样的男子,也是个不同寻常之人。每日熙承帝陪着顾菀到船板上散步看风景的时候,常会看到他在商船最上边一层的窗边坐着,手里像是摆弄着什么。偶尔视线对上了,那当家也会微微颔首,与他们打招呼,邀他们上去一道坐坐品茶。
&&&&说他不是寻常之人,只因为有一次,商船行至郓城的时候,被那里的官兵强行扣押。正在熙承帝打算让徐成去解决的时候,只见那看着病弱的商船当家手动了几下,一群官兵当即在那里动都不动了。
&&&&而后那里的城守怒气冲冲地赶过来,一见到人,一下子就变得态度恭敬起来;话都不敢多说半句,立即按照商船当家的意思,准备好了吃的喝的用的奉上,送他们离开。
&&&&此后还有几次遇险,也都被那当家的三两下就化解了。顾菀看船上的人都习以为常的样子,应该是见怪不怪了。那身手和旁人对他的态度,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船当家。心里有了疑惑,她就开始留心那当家的一举一动;看久了,还真让她看出点异样来。
&&&&自他们上船,得知了顾菀有了一月余的身孕,那当家的就吩咐人特意做了些有孕妇人应当吃的东西,一日三餐后还会备上爽口的酸果子、点心;每一样都避开了有孕之人该忌口的东西。如此细心周到,让熙承帝醋劲大发,闷闷地暗示了几句,却没什么用。
&&&&那当家仍旧是该怎么就怎么,甚至后来还开始主动找顾菀问些事情。熙承帝面上不显,嘴上没提,可是每次人过来的时候,他就会一反平日的寡言少语,时不时地递杯温水或者问她要不要出去走一走、累不累。
&&&&顾菀心里有些确定自己的猜测之后,对于他的这种行径就总有忍不住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