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将会变成竞争对手。因为五十个名额在二百个人当中实在是太少了。
舒迟抬头看一眼寝室门口关门进来的白涟漪,耳边的争执声彻底被隔绝在门外。白涟漪有些奇怪地道:“隔壁寝室里又有人吵起来了。”
舒迟淡淡道:“这已经是几天来的第五起吵架事故了。”
话音刚落,另外三个人除了白涟漪都一脸“十分了解和见怪不怪”的表情,唯独白涟漪还一脸茫然。杨洸大大咧咧地笑着说:“只要我们四个不会吵架就好了。”
白涟漪立马赞同地点点头。舒迟冥冥中总觉得,这货长了一张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脸。
隔壁或者对门吵架的事件对舒迟并没有多大影响,很快他就被其他的事转移开了注意力。这件事还是关于禹景曦的。
私藏电子仪的事被杨洸发现以后,舒迟也不躲躲藏藏了,索性光明正大地在室友面前用电子仪和禹景曦聊天。第一次看到舒迟手中的电子仪时,陈闻出乎意料地并未很惊讶,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舒迟甚至开始有些怀疑,那天早上和禹景曦视频时,陈闻是不是早就醒了,却为了防止自己尴尬才一直装睡。果然没有什么人睡觉时能够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僵着不动的吧……
唯独白涟漪瞪着眼睛咋咋呼呼,还将舒迟的电子仪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玩了一下子。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拉着舒迟悄悄问他:“电子仪被陈闻和杨洸看到了没事吗?”
舒迟看着白涟漪的样子有些想笑,调整好面部表情,他瞥一眼旁边小心翼翼地白涟漪:“你倒是很自觉就把自己定位成‘自己人’了啊。”
白涟漪:“……”
眼下有点奇怪的是,两天前舒迟和禹景曦视频的时候,禹景曦告诉他,因为禹老爷子的大寿要来了,他作为寿宴的主要Cao办人,最近可能会比较忙。禹景曦这样说的本意是想要暗示舒迟主动一点。
舒迟却故作淡定地点点头道:“正好最近课比较紧,那就先不要联系了吧。”
禹景曦暴躁地瞪他一眼,表情上明晃晃地写着五个字“你是找死吗”。然后舒迟用了十分钟安抚对方,又花了将近三十分钟躺着让对方调戏,并且不做反抗。最后,挂掉视频以后,舒迟竟然有种已经刷了一本书的题的感觉。
然而他看着摊在自己面前依旧是一片空白的练习题时,缓缓地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现在回到两天后的此时,舒迟睡午觉前摸出枕头下的电子仪看了看,上面依旧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显示未读的消息。似乎正是应了舒迟开玩笑时对禹景曦说的那句话,对方也真的整整两天都没有联系自己。
难道真的是太忙了?舒迟善解人意地帮禹景曦找理由。片刻后他又兀自翻了翻白眼,工作一整夜后连睡觉都没时间还要给自己发消息的人,真的会因为一个寿宴就忙到没时间联系他吗?
舒迟郁猝地将电子仪塞回枕头下面,不再去想。事实上,他也没时间想,因为这几天白涟漪他们为了摸底考每天都奋战到深夜。他为了让自己不要太猎奇,只好跟着他们一起熬夜。熬夜的后果就是,舒迟现在一沾着枕头就会睡,就连“如果禹景曦不联系自己,自己可以反过去找对方”这么简单的方法也抛到了脑后。
中午睡醒后,舒迟又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上课。这一次,等他决定今晚睡觉前去慰问一下似乎忙得不见人影的禹景曦后,导师突然就在上课时传话给在座的学生,因为临时接到匿名举报,有人违反培训期间的规则,在寝室里藏了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中协会的人已经赶去寝室检查了。
教室里立马就炸开,随着人声炸开的还有舒迟的脑子。他第一时间就意识到“糟了”,想到自己放在枕头下的电子仪,以及导师话里说的“匿名举报”,舒迟下意识地就将视线移向坐在右后方的陈闻和杨洸。
前者对他的目光熟视无睹,后者则露出无辜的笑容。舒迟深吸一口气,有些猜不透杨洸笑容里包含的意味。当然,眼下他以及顾不上去揣测杨洸的笑容了,他现在只祈祷,搜查的人眼瞎,不要摸出电子仪来。当然,这似乎不太可能……
最后一节课结束以后,导师并没有立刻放所有人去食堂吃饭,反而一脸严肃地守在教室里。他扫一眼教室里的学生,有些人表情无辜甚至开始有些不耐烦,还有人表情僵硬身体绷直,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年逾五十的导师一掌重重地拍在讲桌上,语气严厉而冰冷:“培训前收缴电子仪时,就明令禁止所有人与外界联系。现在还有人把规矩当儿戏,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这么胆大包天!”
话音刚落,就有几人推开教室门走了进来,舒迟粗略扫一眼,中协会的几位举足轻重的副会长都在其中。当中有一人将一袋东西直接倒在讲台上,坐在旁边的白涟漪立马撇过头担忧地看了舒迟一眼。舒迟眼睛锁住那堆从所有寝室里搜刮来的杂乱物品,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噜噜噜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