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哪!”
“你说够了没有!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就在你昨天离开家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伯母她很难过!为了见这个男人这样对她!”
“田榆!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你知不知道,伯母一个人在家里倒在地上怎么也动不了!一夜之间整个人都老了几十岁,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你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快活,你心里还有伯母吗?”
“你说我娘怎么了!为什么动不了?”
“你还问她干什么?和这个男人混在一起不就够了吗!”
“田榆!你--”松开抓住她肩膀的手,看向倾沐阳。不知道该怎么办。“沐阳,我--”
“你走吧。”
不置信地看着他,转而出门。“沐阳,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
“林哥,等等我!”
看着未关上的门,心碎一地--
一路火急火燎的赶着,生平第一次归心似箭。娘,你千万不要有事!终于赶到山坡,却被人打一巴掌。
“娘!你打林哥干什么!”
“哼!田榆,你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差点就把事情搅黄了,知不知道村长很生气!要不是大公子非你不娶,他早就走了!现在就跟我回去向他们道歉!”
“娘,我不要嫁给那个傻子!”
“由不得你!”想到什么转过身,“林希,明天记得来村长家吃田榆的喜酒!全村的人都会去,你可别缺席啊!”
醒过神,走上山坡。“我会来的。”
跑到门前大口喘着气,伸手轻轻推开门。走到林母的房间,“娘!”扶起瘫倒的人,“娘!娘!”
“林希,你回来了--”话完再次陷入昏迷。
“娘!娘!您等着,我这就去请大夫!”
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夜,两眼无神。回想大夫说的话‘ “你娘是气血攻心…难治啊!” ’
迎亲的队伍在山下经过,响彻山谷的唢呐声震耳欲聋。
抬起头,都这个时辰了--起身慢慢走出门,朝着红砖绿瓦的方向前进。
新郎新娘在屋里行了礼,送入洞房。院中的喜宴也开了席,众人有吃有喝。
“田榆真是好福气!竟然被大公子看上,现在就成了有钱人了!”
“是啊!和咱们这些穷鬼搭不上关系了!”
“嗨--嫁给个傻子,算她倒霉!有个视钱如命的娘!”
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感觉。人就是这样,说你笑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总是发生的突然。林母因为林希的婚事被田家拒绝,又一心挂念林希的怒气。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心里太过焦虑,一夜之间白头。
倾沐阳难过,就算有了亲密关系,对林希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娘。没想过要争什么,事事以林希为主。所有的苦都自己吞进肚子。
☆、孤身一人
手里的扫帚漫不经心,望着一反常态的倾沐阳,心里的疑问冒出头顶。“掌柜,为什么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啊?”
门外的街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改变。“我吗?”
“是啊!都五天了,一天到晚的都只看着对面。”自己看了看,也没什么啊。“那个点心铺子难道出什么新口味了吗?所以你一直看着,为什么不买呢?”
“五天了吗--”
“可不是!掌柜,你要是不好意思去买的话。我可以帮你去,你喜欢什么?”
径自走出门,冷风贯穿在身体的每一处。再看大街上的人们,个个都穿起了厚衣裳。谈吐间,白色的气体云腾雾绕。都已经这么冷了--
“掌柜,你要去哪儿啊?”
“不知道。随便走走吧。”
掌柜的样子看起来好难过--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
混合在人群里,不停地相遇然后擦肩而过,都是要赶去什么地方?这么急--他们都有目的地,自己的前路却是一片茫然。
林希,你这次又是要骗我的吗?究竟怎么了--我们,为什么总是受到偏见、阻拦。还是说,真正困住你我的墙,是人心里的隔阂--
田间劳作的人纷纷离开,留下一人还在埋头苦干。汗水大颗大颗地落下,也不为所动。卖力地锄地,心猿意马。
“娘子,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乖乖地,我一会儿就带你去玩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会乖乖的!”
收回笑脸,走向日思夜想的人身边。
眼前突然出现的手帕,没有接过。抬起头。“你怎么来了。”
“娘子,他是谁啊?”
“你要是再说我就带你去玩儿了!”
“我不说了!我闭嘴!”双手捂住嘴唇,看不懂他们的事情。走到一边玩儿起了泥巴。
“林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