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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随随便便扔了一团石中火,就把他烧成这样,是他自己实力太弱,与我何干?”
&&&&温兆阳不以为意地抖了抖衣襟,连看不都看一眼那跪坐在地上,一脸失魂落魄的路人,神态自若地说道。
&&&&“像这样的废物,在秦岭里闯荡也是九死一生,我杀了他,免得他整日提心吊胆,还得感谢我才对!”
&&&&“修炼的世界本就是弱rou强食,他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得有这个觉悟!”
&&&&“我只是废他一身元气,尚且留他狗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围观众人听见他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强词夺理之言,看见他那一脸执掌他人生死的狷狂之色,心中都是有些愤愤不平,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他。
&&&&围观的人群中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是温兆阳的对手,他虽然是灵慧魄强者,又是秦王山执法旗的分旗主,可来秦王山隘道冒险历练的人何其众多,岂会没有敌得过他的强者?
&&&&众人之所以对他逞凶肆虐的行径敢怒不敢言,乃是忌惮温兆阳背后的龙门派!
&&&&龙门派是什么?
&&&&那可是天心八派中与正一道共执道门牛耳的名门大派,不仅在雍州八大门派中位居前列,就是放眼整个九州大地,那也是屈指可数的名门大派之一。
&&&&所以这些围观的人群中尽管不乏强者的存在,但是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温兆阳,就是打得过,谁又会为了一个普通的路人得罪庞大的龙门派呢?
&&&&而且既然能够成为龙门派外派秦王山隘道的分旗主,温兆阳就算不是龙门派中数一数二的天才弟子,也绝不会是一个默默无名之辈,温兆阳自身的实力恐怕也是非同一般,众人就更加不愿惹上如此强敌了。
&&&&“既无威胁你性命之力,亦无身怀异宝之能,一句非议,便是你杀人行凶的理由吗?!”
&&&&陆蝶祁的语气中虽然仍旧带着淡漠清冷,但那细微的声音波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此刻相当的愤怒。
&&&&“弱rou强食,岂是你仅凭一丝喜怒夺人性命的理由?!”
&&&&伴随着这句话,陆蝶祁的身上陡然爆发出森寒刺骨的冰雾寒霜,朝着温兆阳蔓延而去,温兆阳的身上瞬间就蒙上了一层白色的冰霜。
&&&&温兆阳微微一怔,随即便是燃起明黄赤红二色交杂的炽热火焰,将身上的冰雾寒霜尽皆融化。
&&&&温兆阳嗤笑一声道:“姓陆的,你敢对我动手?”
&&&&“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受门派重视,可你若是杀了我,掌门都保不住你!”
&&&&陆蝶祁身上的冰雾寒霜随之一顿,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不过却并没有丝毫退去的迹象。
&&&&温兆阳说的对,若是陆蝶祁敢杀了温兆阳,就是龙门派掌门虚静子邹道坚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她。
&&&&所以尽管陆蝶祁一直以来都对温兆阳的行径深恶痛绝,却始终不敢对他出手,便是因为温兆阳的父亲位列龙门派七大长老,乃是道门“北七真”之一的清河真人温沁良!
&&&&邹道坚虽然贵为龙门派掌门,但龙门派却并不是他的一言堂,若是陆蝶祁杀了温兆阳,邹道坚恐怕也是相当为难。
&&&&越是庞大的门派,暗地里的权力斗争就越是严重,就如那清微派掌门简中阳不也是顾虑颇多,不能随意按照自己的想法办事吗?
&&&&不过陆蝶祁虽然不敢杀他,却不代表她不敢打他!
&&&&这样的逞凶肆虐之徒,怎么可能容忍他逍遥法外,安然无事?!
&&&&一念至此,陆蝶祁周身寒芒大盛,冰寒刺骨的冷冽寒霜顿时透体而出,正要动手之际,却是一生厉喝从不远处传来。
&&&&“她不敢杀你,可我敢!”
&&&&这声音……
&&&&陆蝶祁定睛一看,只见一道灰白身影忽然窜到她的身前,泛着红光的双眼满是凶狠暴戾之色,不是云海楼又能是谁?
&&&&“你……”陆蝶祁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被云海楼出声打断:“你不好出手,就让我来杀了他吧!”
&&&&嘶!
&&&&这是哪来的愣头青?居然敢直言要杀了温兆阳?那双眼睛又是怎么回事?魔道中人么?
&&&&围观的人群纷纷面露愕然疑惑之色,温兆阳初时听见那声厉喝,不知道来人的深浅,微微有些错愕,待看清云海楼的装束时,便换作一副不屑的神色,嘲讽道:
&&&&“魔道中人,也想杀我?”
&&&&云海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轻舐着嘴唇,眼中的红光妖异粲然,森然地看着温兆阳,咧嘴笑道:
&&&&“我魔你大爷!”
&&&&“轰!”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