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接受地藏王替他受苦,转移了这个喝水得来的孩子?
???
我明明都不能接受的好吧!
你不能因为前面已经强迫我接受了一个更加反生物定律的东西, 把这个没那么反生物定律的东西拿出来,就指望着我可以自己消化:啊呀这个没有刚才那个可怕啦!
不!我就是受不了!不接受!
如来说:“你再想想,你都是个神仙了好吧, 你都接受你自己可以腾云驾雾飞起来了, 为什么人家就不能用法术转移小孩?”
我坚定地觉得, 不能,就是不能。
于是我绝望地告诉如来:我受不了了, 这事儿我以后再也不管了。
但是如来却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 他对我说:“你不能不管了, 你也知道的, 西天四位菩萨里头普贤脑子不对,文殊有点偏激, 地藏什么样你也看见了, 如果你就这么撒手走了, 大家都要玩完。”
他见我不为所动,又拿出以前的条条框框来教训我:“咱们以前可是有约定的。我管外面的事情,你管里面的事情。要是这件事你不想管了也可以, 咱俩换换我也是没问题的嘛。”
……
以前我们确实商量过,西天他是诸佛之首, 我信众最多,我们两个要分工合作。本来我信众最多应该我主外,但是主外就意味着要去搞外交,讲真外交这件事,还不如直接宰了我算了,于是我和如来合计着他来搞外交,我来搞内部管理,以前我总觉得外部历史遗留问题太多,现在想想,我们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也不少啊!
说起金蝉子,佛祖以为把他放下界滚一滚他就会改变,我虽然对此不抱希望,但是总希冀好歹有点转变,但是我现在站在边上,看着那小和尚倔强的脸,这才发现不仅没有变,他反而变本加厉,越发固执起来。
那日在莲花台上他同我吵过的东西,我本来已经忘了,然而如今那双固执地如同顽石一般的眼睛又与过去重合,以至于深埋在记忆力的东西忽然翻涌而出,破茧一般撕裂了粉饰太平的表象。
我记得那时候他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不过那次的想法实在是过于可怕,导致连我都接受不了。
他昂首站在我南海莲花池前,一双固执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既然如此,那大概是我们说出真相的时候了。”
我对此唯一的反应是:“什么真相?”
金蝉子伸手一指南海,又遥指极乐西天,道:“我们的真相。我们都是一群什么样的神仙,我们在金身背后是什么样子,撕碎那层伪装的遮羞布我们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你疯了。你彻头彻尾疯了。”
金蝉子抢前两步急道:“可是你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救他们,唯一的法子就是要他们自救,那要我们这些神仙有什么用?他们每天焚香祈祷事情就会变好吗?他们以为我们会满足他们的愿望让一切都变好,但是真的会变好吗?不会的,你看看我们自己的样子吧,我们全都烂透了,烂透了!如果我们也是一群烂透了的人,凭什么去救别人?”
我耸了耸肩:“那或许我们是不是烂透了根本不重要,只要他们相信我们挺好的,那我们就是挺好的。”
见他又开始激动,我连忙道:“再说了你不要每次都这么理想化,你这样叫来叫去很危险。如果你现在这番豪言壮志被任何一方神明听见,你就等死吧。”
金蝉子吼道:“可是满天神佛只有我在想办法怎么去救他们!这不是我们的本职吗!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连你的本职都不敢说出口了?”
我:“别闹了,你压根连信众都没有好吧!”
金蝉子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是因为我从来不去欺骗他们。”
我:“……没准就是因为你从来不去欺骗他们才没有信众呢?我不和你吵,我实话和你说,世上的人压根就不关心真相,他们就是想有个信仰当做支柱,神说到底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再说了,我们好歹在教人们向善,我们又不像某些神教他们服从或是杀戮,我们已经够好了。”
金蝉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看我,道:“但是我们还不够好。”
“只要人们还蒙在鼓里,他们会用尽一生时间去欺骗他们自己只要信仰一些泥土和画像就可以得到解脱,你有想过那些跪在你神像前烧香的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才是他们不会去自己改变的原因,因为他们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去救他们,但是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他们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和他们一样满身弱点的存在……”
我对此唯一的反应是:“你疯了吧。”
我也说不出来他这想法哪里不对,我只能说:“就算没有我们,还会有更糟糕的神明,他们迟早会创造出更血腥更愚昧的信仰来安慰自己,我们已经在很努力让事情不要变得那么糟糕了。而且这件事情的顺序是:不是因为我们他们才满身弱点,是因为他们满身弱点才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