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吗?自己原本就是这样得到师父的。
无论之前如何抗拒,自我束缚抑或是用药物强压,带那媚药药性反扑上来时,往往更加激烈,击溃神智,浑然忘我,化身只懂寻觅阳元贪吮roujing的yIn兽。想着师父往日发作时yIn声浪语地乞求cao干,媚态撩人地迎合抽插,越是被粗暴对待越是欲仙欲死的风情以及最后吞入Jing元泄身时放浪形骸的销魂模样,虞常忍不住用手紧紧捂住眼,水珠一滴一滴地从指缝滚落。
现下,把师父逼到这地步的却不是他。
师父被他师兄cao干到魂飞天外的时候,能不能知道那不是他的小常,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盼着自己去救他?
想也知道不可能,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怎么会指望于一直受其庇护的小徒弟。
只是……自己还是想救他啊。
虞常浑浑噩噩地在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脑中思绪纷杂,又好像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想。
这日,最后一丝天光也从小窗里消失了。
钥匙拧转声传来,铁门忽然开了。
白羽披着件沾血外袍站在门口,冷声道:“速速跟我来。”
虞常扭头看他,刺目的血色映在眼里。他陡然一个激灵,蹿起身道:“我师父怎样了!”
白羽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虞常追出时,只见他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色里,只在路上留下不少夜明珠,泛着柔光指引去路,倒是豪阔得很。
虞常无暇计较这些,急忙跟着跑去,到得一透出灯光的厢房前,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刚一迈进,便碰着一物。
那物事骨碌碌地滚了开去,虞常低头一看,竟是一根羊脂玉势,上有浮雕螭龙盘绕,追逐着顶端一颗浑圆玉珠,鳞甲怒张,栩栩如生,甲片间勾挂着透明黏ye,少许白浊及丝缕红艳。
似此玉势般的闺房yIn器三五步间便散落一物,俱是汁水淋漓。虞常心中发紧,绕过屏风,正见白羽将温明抱在怀中,胯下萎顿,满面担忧之色。
温明似从水中捞出一般,汗水不断滑下,长发俱都shi透,贴在身上。他整个人靠在白羽怀里,头无力地倚在身后的臂膀上,双目半阖,毫无神光,朱唇染血,微微张开,却无半点声息,好似失了神志一般,只有两手不停,一手握住股缝里露出的半截朱红玛瑙钻动抽插,一手握住胯下roujing快速撸动。那可怜的roujing顶端已然破皮流血,根部春囊肿胀发紫,积蓄过多却不能释放,煞是可怜。
虞常不由泣呼道:“师父!”尾音哽咽,心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一直迷迷糊糊的温明却似有了反应。他往这边偏了偏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勉强凝聚了一丝神采,喑哑道:“小常……”
话音未落,口中立时呕出一口血来!
虞常几步上前搂住温明滚烫的细腰,却夺之不过,怒瞪白羽道:“你!……你都把他弄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羽圈着温明肩背只不做声,用华贵衣襟将他口鼻处的血污拂拭干净了,方凝望着他道:“小师弟是内火淤积,气血沸腾,才致呕血。我已散去了药香,只是……这药性终不能解。”
他恋恋地摩挲着温明色若梅花的红艳面庞,挚爱的小师弟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却紧紧地盯在那碍眼的小子身上。
白羽闭目松手道:“你……且把胭脂扣解了。”
虞常冷哼一声,不及计较被人旁观他与师父欢好,解了裤头便挺身而入。见白羽神色莫测地踞坐一方不走,也只能暗自诅咒他长针眼。
那火热紧窒的肠rou却已勾缠上来,shi滑柔腻。他方一进入温明便高亢地yin哦了一声,闭目喘息,全身脱力般躺着一动不动,只有后xue不断地抽搐吮吸,力大得让虞常有些发疼。
房间内一时无人出声,只有杵与臼在无人能见的深处激烈交锋,帷幔摇动。
温明唇边又溢了两口血,虞常不敢拖延,对着他熟悉的那一处快速撞击,在师父紧赶慢催的索求下草草了账。温明猛地翻起眼睛,猛吸了一口气,也无法吐出,只弓起脊背,下身颤抖了一阵,带血浓Jing激射而出,足有十数股,溅得头脸发身到处都是。
师徒二人长出了一口气,温明尚未回神,便是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虞常怒视白羽道:“你又做什么!”
白羽抿唇只不作声,拎起虞常推门而出,只数个起落,又将他扔回之前那间石屋里。
虞常听得落锁之声,上前用力踢拽,却难以撼动分毫。他凑在门边恶狠狠地笑道:“你以为你锁住我,不让我与师父说话他就能倾心于你?你们当年便不熟络,我却与师父朝夕相处十七年!你有钱有势又如何,手段横霸又如何?你在床笫之间都不能满足他!你真可悲!你若不用药,师父便不会任你采撷,你若用了药,哈哈!难道你打算次次让我替你善后,看你每次奋力耕耘师父却只有在我身下才能攀上极乐?看着我你觉得很碍眼吧?可是你还不能杀我,除非你想师父呕血而死……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