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
承受不了的时候,我缩在床上,思考。我知道凭他的势力,我就算是将他告上法庭也毫无胜算。他是个卑鄙小人,我不耻。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也为自己的行为不耻,我的行为就是在试图与他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爱的鬼畜终于登场啦~~hiahia
☆、**
宋潇问你人在哪里,这段时间为什么不给我消息?
我没回答,我只是说,准备白经远的婚礼呢。
他说呸。你他妈要敢去我弄死你。
我说真的。这句话是真的,我现在做的事情,可不就是让能好好地结婚么。白家显赫,这也算是我的一份贺礼。
我可不能把真相告诉宋潇,他非剁了我不可。
他说老实待着,别想太多,等他结了婚之后,你就能彻底死心了吧?
那必须的,我语气轻快地让自己都觉得惊异,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或许我是因为得不到才爱他也说不定。我总不能再跟有妇之夫抢男人,太跌份儿。
他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你要是能真的想开,我就仰天长笑,振臂高呼,再买一箱炮仗庆贺。
那你准备吧。我觉得自己特爽朗。
至于宋潇是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买炮仗我不知道,我首先需要解决面前的问题。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Yin沉的魔鬼。我不动声色地进了屋,这房子还真是和他的气质该死的相配,Yin翳的让人毛骨悚然,不见一丝阳光。
他是怎么长那么高的?
晋烈一脸的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不屑和嘲弄。做饭去。他无比自然的命令。
大哥,我在心里咆哮,我只说陪你上床,没说给你当保姆,你他妈还真以为我卖身给你了啊!
不愿意?
我站着不动,突然觉得特别累。
我还以为你对白经远有多忠贞,他咬着牙刻意强调忠贞这两个字,原来你的身边还真不缺人。
我想我脸皮够厚,听到这种话,现在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这人就这么不尊重别人的隐私?随便在别人身上装定位器?
我不发一语,拼命地在自己身上找,疯狂的找了很久,我靠着沙发坐下。也是,他怎么会放在我找的到的地方呢,又或者是找个人跟着我。他总有办法。
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他说的很快,语气充满玩弄的恶意。
他妈就不应该把他生下来!我恶毒的想。祸害人间,威胁社会,简直就是恐怖分子。他就是在这里把我做了,也依旧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我想起他第一次见我时说的那句话,他说真有胆色,现在想想,那不是胆色,那是愚蠢,那是傻。傻到家了。
怎么,你受不来了?不在乎白经远的安危了?他嗓音低沉,声音幽幽,仿佛从地狱传来。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背过身去,我不想看见他的脸,我很可能忍不住扇他几巴掌。这种人,外形和家世再好也没有用,他的心里已经烂透了。这种人,也会有人对他付出真心吗?
他折磨起人来比畜生还畜生,粗暴的令人发指,随时随意的发情,我陪他上床,从来都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感觉怎么样?说你感觉不错。他在身上肆虐,眼神暴戾。
我照他说的说。我能感觉自己流了很多血。
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不一会儿离开。
我怔怔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卫生间给自己清理。我无比镇定,手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抖一直抖。
洗手的时候不经意抬起头,看见了镜子里自己的脸。
惨白的脸色,眼神漆黑的空洞。嘴唇是被啃咬的血一样的殷红色。红的渗人。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一阵恶心止不住的反涌上来。
我扭头对着马桶就吐。
可惜我的胃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不停地呕水。直到呕不出东西,还是一直呕。
真脏啊,苏惟光。
你怎么没料到你会有今天?
真脏。
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恨自己被威胁,也恨自己这么轻贱的妥协,更恨自己非要撞的头破血流才肯罢手的偏执。
我看着那些红色的血,终于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背道而驰了?
我的眼泪汹涌的流出来。
我失声痛哭。
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个名字,始终只有那一个名字。始终不肯叫出来。打死都不会叫出来。
我回了自己家。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以前和他有关的东西都拿出来烧掉。我不抽烟,也就没有打火机,最后我把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的合影很少。我记得我们以前有过很多的合影,那些照片都去哪了?妈的,总不会是我的幻觉。
给自